旁边的墨家军们,见情况不对劲,纷纷的上来劝架道。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更有甚者,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宴娇。
“宴前锋,你快说句话吧。”
“就是就是,老刘没恶意,他这人一向最是嘴欠,性子直来直去,喜欢乐呵几句,没有看扁宴前锋的意思,穆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他们并不觉得这位百夫长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
至少如今宴娇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如此不堪的存在。
他们不会否认宴娇的身手,毕竟,这段时间她的表现,所有墨家军都看在眼中,在战场上她像是换了一个人,谁也不能够阻挡她的脚步,谁阻挡她的脚步,必然会被她斩于刀下。
但,同样被他们看在眼中的,就是他们将军对宴娇的格外“宠爱有加”。
这个百夫长就是曾经在青阳城也意淫过宴娇的男子,虽然宴娇如今表现出来的身手不凡,但耐不住有些人就是喜欢自找死路。
精虫上脑,色胆包天。
宴娇勾唇,眸子凉的让人心慌。
那些同样看不起宴娇的士兵们,不由地被她这淡淡的一瞥,给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样的气势,这样无形的压迫力,叫他们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有没有恶意,我自会分辨,你们凭什么觉得我会替一个处处诋毁我,用最大的恶意中伤我,猜度我之人说话?”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她从来都不是会以德报怨的善良之辈,而是…瑕疵必报,万年记仇的性子。
宴娇敛了敛嘴角上扬的弧度,掷地有声,“听好,我,宴娇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声音清冷,铿锵有力。
穆林彦郑重地将他甩在地上,砰蹬的一声大响,那个色胆包天的百夫长便被他重重地甩于地下,他发起怒火来的力道完全不随自己控制,这一甩便是甩出好远,连连撞倒了好几把凳子。
百夫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震碎了,痛得整张脸都揪在了一起,神情扭曲。
能够在墨家军中混到百夫长的军衔,可是实打实的战功堆出来的,此时的他,经过这一摔,脑子里面彻底的清醒过来了。
生生的忍下了疼痛,咬着牙没喊出来。
而在那些墨家军眼中,宴娇如今还是个外人,哪怕和他们已经并肩作战了一段时间,终究还是比不上这个出生入死的百夫长。
因此纷纷站出来为他求情。
穆林彦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仿佛在俯瞰一只不干净的蛆虫,神情冰冷道,“以后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要是再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那就不是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百夫长只觉得脸上一阵难堪,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穆林彦丢在地上这种事情,在墨家军中还是第一次出现,平日里在教场的比武较量被打趴下,根本算不上什么丢脸。
技不如人。
可今日他被丢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并且被狠狠警告的事情,不少人都看到了,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墨家军…
光是想到这个百夫长心中就不由得生出了对宴娇的怨恨。
“将…将军。”旁边的墨家军,不知道是谁喊了回来,颤音中含着的是明显的害怕。
被他们称之为将军的在墨家军中是有好几个,但他们为了区别,像穆林彦,沈从文等人,都会叫穆将军或沈将军。
唯一被称之为将军的…
并且能够在他们墨家军中立有如此威严的…只有一个。
“将军…好。”
众人都纷纷的结巴了一下。
他们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只见一道颀长挺拔的白色身影,逆光走来。
宛如神邸,整个人周围环绕着一层令人拨不开的白色迷雾,目光一如既往的淡漠。
鬼斧神工的五官,像是上帝特地为他雕刻出来的,当他眉眼微微上扬时,有种颠倒天下的美,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危险。
墨家军摄于他的气势,不等他走近,就纷纷的为他让出一条路来,众人神情惶惶不安。
墨白不紧不慢,淡雅如莲,气质优雅的行到了百夫长摔倒的地方。
他勾了勾唇,眼底没有一丝暖意,眉眼冷得让人心惊胆寒,“我轻易不来食堂吃饭,今日这一来,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看来,你们打了两个胜战,这脚步飘忽的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墨家军的军纪什么时候如此涣散了?”
众人身子皆一颤,冰冷的寒意从他们的脚底攀爬了上去,不少人都像是被冰冻了四肢,表情僵硬。
墨白似笑非笑的死亡凝视在他们身上一一掠过,不少墨家军都抵挡不住墨白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背后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百夫长在看到墨白熟悉身影的瞬间,呼吸急促,脸色灰白,整个人周围都散发出了一股颓然惨败的黯然气息。
“墨家军容不得以下犯上,宴骄如今是我帐下的大前锋,品级是从六品,我已为他请了功,封赏的圣旨不日便会到。”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趴在地上,脸色惨白的男子,非常漠然薄凉道,“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百夫长也可肆意非议上级的事情?”
百夫长在穆林彦的面前都毫无还手之力,更别说墨白了,所有人在墨白面前,都会被衬得矮了一截。
他身上的气压,压得食堂的散发着一种诡异,宛如置身于地狱的闷重感。
是谁说过的…
在绝对的势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嫉妒非议都变得苍白无力。
墨白就是这样的一种人。
他不仅仅是西北军的一个神话,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令人不敢侵犯,高不可攀的世外高人。
没有人再敢为百夫长求情了。
穆林彦或许会看在他们一同杀敌浴血奋战的份上,饶了他,但…墨白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以下犯上,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沈从文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那倒霉蛋,“非议轻者,二十军棍,诽谤重者,四十军棍。”
“哦。”墨白风轻云淡的说,“那就五十军棍吧。”
沈从文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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