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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秋默惊喜的睁大了眼,软软道,“好看!”
陈霖忽然一阵心酸,玉玉何时这么乖巧过?从小便娇气的不得了,想要什么都有人亲手奉上,别人都说苏家世子出尘高洁,无欲无求,只有他知道少年不过是见多了奢华精致的东西,对那些看不上眼罢了,而如今不过见到一朵梅花,就高兴成这个样子……
“我们再去那边看看吧,那边梅花更多。”,陈霖稳了稳心神,抱着怀中之人往梅林深处走去,他一边走着,一边绞尽心思的逗褚秋默开心,“这梅花还可以做成梅花糕呢,你以前可喜欢吃了。”
他伸出一只手,五指微勾,雪地上散落的梅花瓣便如天女散花一般漂浮在空中,美丽异常,褚秋默看的目不转睛,眉间的愁郁都不知不觉的散去了许,他崇拜道,“你好厉害啊。”
陈霖得意的笑了笑,“那当然了。”
他与褚秋默从小长大,还从没听过褚秋默这般直白的夸赞,因此一时竟有些飘飘然。
小九莫名的有点同情陈霖,“可怜的娃儿”
褚秋默哼了一声,“我要不装疯,燕祁他能放过我?”
小九道,“如今他的黑化值已经降到两星了,你准备啥时候恢复正常?”
褚秋默想了想,“你是不是就是在黑化值里获取能量的?”
小九奇怪道,“是啊。”
褚秋默莫名的笑了笑,“那就好,不急不急。”
燕祁折磨了他这么久,总的要他还回来点儿。
忽然少年轻咳了两声,渐渐的咳嗽声越来越大,完全压制不住,陈霖见褚秋默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几乎快把心肺都咳出来的模样,顿时慌了神,“玉玉,玉玉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褚秋默咳的完全说不出话来,陈霖心里一急,抱着褚秋默就往未央宫赶去。
未央宫内燕祁正在批折子,见到神色慌张的陈霖,猛然站起来,他的目光落在咳得几乎晕厥的少年身上,沉声道,“快把玉微放到软塌上。”
陈霖照做了,燕祁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轻轻的捏着少年的下巴,将药丸送入他的口中,不一会儿,褚秋默的咳嗽渐渐止住了,面上的红晕也渐渐退去,他只感觉到一阵困意席卷而来,眼皮越来越重reads;。
陈霖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你给他吃的什么?”
“冷霜丸。”
陈霖怒火顿时就上来了,“你这是想要害死他吗!冷霜丸是个什么鬼东西,你也敢给玉微用!”
燕祁冷笑一声,“不然呢,若是不用冷霜丸,玉微根本就活不过这个冬天。”
燕祁的声音忽然有些疲惫,“太医正在改进,只是时间不多了。”,陈霖的怒火熄了点,他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少年,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
燕祁走到软塌边,弯下腰来用手缓缓的抚摸着少年的小腹,他突然开始解褚秋默腰间的锦带,陈霖一惊,猛然上前急道,“你要干什么?”
燕祁平静道,“玉微腹内有积液,太医说要排掉。”
陈霖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看着燕祁弯腰用嘴将积液吸出来,吐到塌边的痰盂里,又低头吸出来,吐出去。反复几次,少年的肚子终于微微的平了些许,他有些尴尬,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好,“玉微以后不会都不能……”
“不会。”,燕祁站起来,用清茶漱了漱口,又道,“只是暂时的伤了些,以后会好的。”
陈霖松了口气,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不能正常排/泄是多么伤自尊心的一件事,“你……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把人伤到这个地步。
不过身份尊贵的明徽帝亲自做这种事……陈霖心情复杂,突然对燕祁也没有那么恼怒了。
燕祁没有回答他的话,垂下眸子冷淡的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以后每天早上辰时来这一趟就好。”
“你……好吧。”
陈霖还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闭了嘴,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还嫉妒过燕祁,因为玉玉与他越来越亲密,然而现在再看,或许他与玉玉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陈霖离开后,燕祁极轻的勾了下唇角,他从来都不是会示弱的人,更别说还在陈霖面前了。
朝中还有些不稳,陈霖还不能倒戈。
燕祁又转身看向软榻上的少年,从容的表情忽然就软了下来,他低低道,“玉微,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呢?”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少年的身体眼见的好起来,在陈霖的努力下,也肯吃饭肯喝药了。
褚秋默嫌弃的看向碗里的红烧肉,闷闷道,“我不吃。”
燕祁坐在他的对面,语气强硬,“太医说了要荤素搭配。”
少年脸色一白,赌气似的一把将银箸扔到桌子上,“我不吃了!”
陈霖一见事情不好,立马轻哄道,“玉玉,不喜欢吃就不吃了,来,我给你夹雪兔白菜。”
燕祁顿了顿,这些天褚秋默见到他也不那么抵触排斥了,这是好事,然而……他看着眼前亲亲密密的两人,手指一用力,啪嗒一声,筷子断了。
对面两人同时看过来,燕祁眸色深深,似是极力的压制着情绪,“你们先吃,我出去走走。”,说罢,他起身便走,背影莫名的有些匆匆。
褚秋默愉快的夹起雪兔白菜,送入口中,顿时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陈霖突然道,“玉玉,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两人竹马竹马的长大,论熟悉程度,绝对没有比陈霖更了解褚秋默的,褚秋默见他看穿,也不隐瞒了,“恩,怎么?你要告诉他吗?”
陈霖摇了摇头,“怎么会?我都听你的reads;。”
褚秋默满意的点了点头,“算你有良心。”
陈霖带着笑意的脸突然严肃了起来,“玉玉,你有想过以后怎么办吗?你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少年反射性反驳道,“怎么可能?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陈霖不知道为何心下松了口气,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那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褚秋默奇怪的看着他,“你带我离开?你不管你老爹了?”
陈霖张张嘴,有些底气不足道,“燕祁不会对我爹下手的。”
褚秋默凉凉的看着他,“他有什么不敢做的?”
这些天明徽帝登位的那点儿“光辉事迹”几乎传遍了大燕,虽然外人都道新帝仁德孝顺,可是这京城里的世家官员心里都门清着呢,那位弑父弑兄,又斩杀百位大臣,几乎血洗朝堂。在这之后突然出现了一批人,接过这些职位,成为朝廷新的血液,若说这只是偶然,怕是谁都不信。
褚秋默见陈霖有些沉默,反而安慰他道,“大不了他就困我一辈子,看是他先死还是我先死……”
“玉玉!”,陈霖瞪他一眼,“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若是想要出去,我自是有办法。”
褚秋默兴致缺缺,“什么办法?”
燕祁那厮几乎天天都要来,想要骗过他还真不容易。
陈霖见少年有些意动,附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褚秋默略惊讶的看着他,许久,才眉头微挑点了点头。
这日天朗气清,是冬日里罕见的好天气,未央宫里的气氛也松快了一些,褚秋默指挥着宫女,“把软塌搬到窗边,我要百~万\小!说。”
他捏捏手中的药,装作不经意的问道,“皇上什么时候过来?”
宫女低头恭敬道,“奴婢不知,不过若是世子爷想知道,奴婢可以去问一问。”
褚秋默躺上软塌,拿起一本书,摆摆手,“去问吧。”
“诺。”
乾清宫外,粉裙宫女声音极低的向侍卫问道,“奴婢有事找李公公,侍卫大哥可否通融下?”
侍卫不答,宫女又道,“奴婢是未央宫里的,若是耽误了时间……”
侍卫顿时有些为难起来,未央宫里的那位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几乎每次一下朝,皇上就要到未央宫里去可见荣宠之盛。
然而里面正有大臣在商议政事,他也不好贸然进去。
恰在这时李公公出来了,那宫女眼睛一亮,连忙对李公公道,“公公好,能否留步一下。”
李公公和颜悦色,“什么事?”
宫女轻声的说了几句,李公公是个人精,心道今日恐怕有赏了,他道,“咱家进去问问reads;。”
乾清宫内正为选妃的事气氛紧张,新帝毫不退步,众位大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情有些沉重,不过短短半年,新帝竟然已经这么难以撼动了么?
他们有些人心中,到底还是对明徽帝的血脉介意的。
李公公悄然的走进来,俯身在明徽帝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些大臣们便见到一大早上就阴沉着脸的皇上面色突然柔和了起来,他摆摆手,对着一众大臣道,“此事不用再说了,都退了吧。”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想到了那位传说中的被皇上藏在未央宫里的人物。
燕祁脚步轻快,到了未央宫竟然有些踌躇起来。
少年正坐在窗下,手捧着一本书看,冬日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的轮廓添了一层柔和之意,看到这幅场景,燕祁的心莫名的就平静了下来,他走到少年身边,轻声问,“玉微在看什么呢?”
褚秋默对他笑了笑,扬扬手中的书,“杂书而已。”
这还是褚秋默经过那事第一次对他笑,燕祁颇有些受宠若惊,“玉微你都想起来了?”
褚秋默的笑容敛了敛,燕祁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快到午时了,我们一起用膳吧。”
褚秋默点了点头,燕祁立马吩咐宫人下去备菜了。
期间燕祁一直在跟褚秋默说话,褚秋默也没有不再理他,反而时不时的回他一两句,虽然和之前不能比,但燕祁心中已经够惊喜了。
等菜都布好后,褚秋默拿起桌边的瓷杯,给两人都升了一杯酒,“好久没和桃花酿了。”
燕祁皱皱眉,“你身体不好”
褚秋默忽然就生气了,“你还管我!”
燕祁无奈道,“好好好,我陪你喝。”
他端起瓷杯放到嘴边,忽然顿了顿,深深的看了褚秋默一眼,仰头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够了!”,褚秋默脸颊被气得通红,喘息道。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却别有一股勾人的媚意,燕祁眸光深深的看着他,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的,褚秋默好像冷静了下来,一字一句道,“我没做。”
这幅淡漠的模样,好像眼前的糟糕情况对他起不了任何的威胁,他还是那个尊贵无比的南阳世子,骄傲的眼里放不下任何人。
燕祁最讨厌他这个样子,好像什么都不能被这人放在心上,他知道这个少年生来几乎拥有了一切,众人的宠爱,尊贵的家世,姝丽的容貌他有骄傲的资本,也自然可以不用讲任何人放在眼里。
燕祁幽深的双眸里似有黑暗在翻腾,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人的翅膀都折下来,让他只能依附自己而活。
既然是只□□的花蝴蝶,就不应该装作一副高洁的模样来蛊惑世人。
他看着褚秋默清冷淡漠的眼神,忽而极轻的笑了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里有无法掩饰的鄙夷,仿佛是在看一个极其下贱的人,那个他只敢在心里钦慕,高洁若明月般的雅致少年已经逝去,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居高临下的、极具侮辱意味的伸手轻拍了下少年的脸颊,滑腻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流连,褚秋默厌恶的撇过头,“拿开你的脏手reads;!”
这话不知道触碰到了新帝的哪根弦,明徽帝带着寒意道,“刚刚你直呼朕的名讳,现在又以下犯上,真当朕不会动你么?”
他说着,手指在床沿按了一下,顿时一个紫黑色的锦盒便露了出来,“燕昭有句话说的不错,你这样的人,合该锁在床上好好伺候人。”
他打开盒子,拿出一根羊肠小管和黑色绸带,不顾少年痛苦的蹙眉,细细的将那羊肠小管慢慢的插/进去,遇到阻碍时,明徽帝不耐道,“小,放松!”
这称呼,简直和他老子变态起来一模一样。
褚秋默咬牙不理,心中却已经在咆哮,“小九你给我出来,妈的有变态!”
小九慌乱道,“要不,要不我再给你模拟一个人格?”
褚秋默实在是疼的头皮都要炸了,反正能量用完了以后再赚,现在不逃离这个变态他马上就药丸,“快点!”
转瞬间,褚秋默便感觉到自己轻飘飘的从身体里飞了出来,他心有余悸,“真是变态。”
小九弱弱道,“宿主,这只是第一个世界”
褚秋默森森的盯着它,“谁之前说这种任务完成率很高的。”
小九哭丧着脸,“我也不知道啊,别的宿主完成第一个世界简直轻而易举,而且你在boss年龄小的时候就遇见他了,按理说应该更容易啊”
忽然传来少年细细的哀如幼猫的惨叫,褚秋默心里一惊,机械的、慢慢的扭过头去。
面前的场景让他恨不得自戳双目。
明徽帝捏着羊肠小管还在往里面入,那根长长的肉/色小管竟然完全没入了进去,褚秋默看着就一阵头皮发麻,然而那人还用手把玩,戏谑道,“若是伤到了,以后可就只能失/禁了。”
说着,他弯腰将黑色绸布从少年雪白柔嫩的股/间穿过,包裹上那处,最终在纤细的腰间打了个死结。
明徽帝直起身体,似是欣赏般的看着面前的场景,声音已经完全喑哑,“小。”
床上的少年已经完全没有了反应,小脸歪在床内侧,乌发湿湿的笼罩住了大半边脸,只留出一截雪白脆弱的脖颈,明徽帝伸手准备将少年的脸拨过来,却摸到一手的湿意,他动作顿了顿,动作却变得有些轻柔。
湿湿的乌发被拂开,露出一张带着泪痕与潮红的玉白小脸来,少年眼角的红痕看起来格外的惹人怜,此时双眸紧闭睫毛湿润,想来是在刚刚的酷刑当中昏了过去。
也是,从小细皮嫩肉的小世子,连摔一跤都要惊动整个太医院的御医看诊,药汁稍微苦一点就不喝,纵然骄傲不已,可是到底没经过风吹雨打。
燕祁突然弯下腰来细细的亲吻床上之人的脸颊,动作却是与刚刚行为完全不符的轻柔怜惜,而那人却没有丝毫意识。
褚秋默心中的卧槽已经刷屏,“我感觉变态已经完全形容不了他了。”
小九试图活跃一下气氛,“你要这么想,反正折磨的又不是你。”
“”
等燕祁走了后,褚秋默才回到身体中,让小九将他的痛感调低一点,这样比阿飘要省能量一些,但就是这样,那个地方还有蚂蚁啃噬一样的微疼,可想而知要是真的是那个娇贵的苏世子,怎么能忍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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