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 这个流言流传甚广,而且被编的有鼻子有眼,就连白景月传闻中的那个情郎脸上有多少颗痣都给编出来了。读书都 m.dushudu.com这么缜密流留言,看样子是不是被人有组织有预谋的编排出来的,背后应该是官府的力量。
白洛缩缩脖子,似乎看见了相里彻铁青的脸色,和绿油油的头顶。
“广设乐府就算了,你们涂山官府好歹也要编个其他的理由啊!你们这么着,不是直接往你们大皇子脑袋顶上泼绿漆吗!”
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劲。
“涂山官府不至于想不到这一辙……莫非是涂山人觉的,自己已经想好了应对青丘问题的措施,我白景月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没有了利用价值,难道到时候还要再给我扣一顶荡妇的帽子,把我凌迟处死或是直接吊死啥的?
不过,也不对。我毕竟是青丘公主,虽然我不招我哥哥的待见,但这帮涂山人也肯定不敢杀我……
所以这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洛想来想去,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想得心里直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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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回到家去,一脸死相。
这谣言在外界越闹越大,相里彻便借此机会不再踏入白景月的小院中。
白景月唯恐相里彻会治自己的罪,心中整日惶惶然。
这日白景月小院中突然来了两个太监。太监们手持一道圣旨,把拂尘一甩,朗声叫道:“宣大皇子妃白景月觐见女君~”
白洛给吓坏了,一时间不明白女君这时候召她做什么,只好连忙伏在地上领了命,略略打扮了一下,就这么急急忙忙的进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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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涂山国比青丘国要有钱很多,因此宫殿也是修得甚是华丽。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华丽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气势恢宏,甚是壮观。
白洛跟着引路的太监一路战战兢兢的走过宫中小道。她心虚的摸了摸脖子,像那个她压根就不太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神仙的狐仙奶奶请求自己的平安。
“九尾狐仙保佑,我就要见领导人了,求求你保佑我别出岔子……”
太监把白洛引进了女君接待客人时专用的小暖阁中。
白洛进了阁去。
女君莫约四五十岁年纪,眼角唇边都是深深的皱纹。她坐在一把楠木镶金的师太椅上,穿一身明黄色织锦裙儿,眉眼间喜怒不露,不怒自威。
女君左边站着一个宫女,右边站着一个太监。引白洛过来的那个太监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站着,垂手而立。
白洛啪的一声跪下了。
“儿臣来迟,还请女君恕罪。”
女君一挥手,让白洛起来。
“平身吧。小太监,你退下。”
小太监应了声诺,老老实实的退出去了。
他直挺挺的向后退了三小步,这才转过身去,快步走出阁中,顺便帮女君也把门关上。
白洛在心里暗暗的想,我哥哥青丘国王对待下人时倒是没这么有威严,也没有这么多规矩。而且进入青丘王宫中侍奉的侍卫,也是从来都不用净身的。跟这涂山女君一比,白景楠倒是真的像一个蛮族酋长。
女君不动声色的问:“大皇子妃,我最近可是听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不太好的传闻。对此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白洛把所有事儿在肚子里飞快的过了三遍,最终决定装傻。
“请女君恕罪。儿臣最近和朝中大臣们走得远了些,因此并不知道自己有了什么不好的传闻。”
女君冷哼一声。
“你倒是会装傻。大太监,既然这大皇子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就跟她说说吧。有些事儿我不好说出去,我怕污了自己的口。”
大太监应了声诺。随即朗声道:“坊间传闻,大皇子妃因为思念曾经唱狐灵戏的恋人,最近迷上了狐灵戏。据说大皇子妃在全国各地广设乐府,专挑那些唱狐灵戏的戏子。这些戏子们一旦入了乐府,之后那便是给涂山国打工,报酬甚是丰厚。甚至有人还说,这狐灵戏唱的若是好了,被大皇子妃看中,还能直接入住宫中,享受荣华富贵。”
这样的流言,你在市井间听着还觉得能够接受。此时从这太监口中传了出来,白洛一下子就觉得这玩意儿很不靠谱了。不过听到时倒是有种别样的喜感。
白洛道:“陛下,恕我直言,这流言编的十分不靠谱。一来我压根就没有在全国广设乐府的能力,二来我压根也没有将一个人召入宫中生活的能力。还请女君明鉴。”
女君冷哼一声。
“这般粗漏的传言,我自然也不会相信。只是,照你看,这传言是怎么流露出来的呢?”
白洛一下子傻眼了。
她心想:她就问我这个干什么?我哪儿能知道这种给堂堂大皇子同志拼命往头上泼绿漆的奇葩传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相里彻毕竟是皇族,在这种封建社会,能和皇族抗衡的自然也只能是皇族。只是近来涂山王氏人丁凋敝,放眼整个涂山境内,手握这般权力的,恐怕也只有相里彻自己了……
人在紧张的情况下,脑瓜子会比平常灵光上许多。于是,电光石火间,白洛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没有人能给相里彻头上泼绿漆。除非是他自己想被泼……
白洛老老实实的说:“女君陛下,大皇子对他的青梅竹马用情甚深,因此一直不能接受我的存在,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一直相信,这件事情和大皇子没有关联。”
翻译成人话就是:老太太,我知道这些流言蜚语是您儿子为了不与我继续圆房,甚至为了将来找借口把我休掉而搞出点小把戏了。但是吧,身为您的儿媳妇,我不想为了这个事儿跟您儿子对着干,所以我选择装傻。
这话的逻辑有点类似于:“我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氏的张先生。”
女君道:“哼,你倒是乖觉。你若是真的觉得这事儿跟彻儿没有关系,那你三番五次的提到他做什么?”
白洛道:“儿臣……儿臣也不知。儿臣只知道,相里彻是儿臣的丈夫。而且既然嫁给了他,那就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爱着他。他让儿臣去死,儿臣便去死。他让儿臣背负上荡妇的骂名,那儿臣也愿意为他背负上这样难听的名声。”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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