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还有一份文件介绍二十一年前谭欣父母伙同两个军政要员诬陷陶莫城的父亲,全家四十多口人被牵连免职,四人入狱,之后谭欣父母潜逃国外至今未归案。这两项证物下午就会移交法院,我们会在明天正式以诽谤罪和勒索罪起诉谭悠悠和张春淼等四人。”
“现在可以提问了。”首排一位女记者抢到麦克风。
“我是京都电视台的记者郭婧,请问陶梓瑶小姐谭欣的病是你治好的嘛?为什么选择谭欣参加该项治疗实验,并且免除费用,还不告诉她你是谁,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梓瑶将麦克风朝自己的方向拉了拉“她的病是我治好的。谭欣女士是我选定该项治疗实验的十名患者中的一位,因为我是医者,没有资格择患而医,选她参加实验,只是因为她的病症非常适合该项治疗,我的格调没那么低,我希望实验成功,并推广该治疗方案让更多患者受益,保密主要是因为怕麻烦,不想浪费时间去说那些没营养的废话。如果真心想感谢救命之恩的话,今天大家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犀利且毫不掩饰的回答方式,让那些猜测梓瑶动机的记者感到无地自容,她只是名医者,让人肃然起敬的回答。
“我是东方电视台的吴晓峰,陶梓瑶小姐你好,据我所知今年你刚刚十六岁,你的医术怎会这么高?是有团队帮你吗?你的智商是多少?你为何还去普通高中上学啊?”
“我从小跟随曾祖父温向荣学习医术,十六年未曾读过任何儿童书籍,三岁就背过本草纲目、千金方、伤寒论和曾祖父的行医笔记,四岁时做过测试,智商182记忆力4a+,通俗的说就是过目不忘。虽然生理年龄只有十六岁,但是医学方面的心里年龄超过普通医生六十五岁。学校学习的这一年多时间,不过是为了安抚父亲的行为,和学习知识无关。医术高谈不上,许是因为记忆力好的原因,我可以在大脑中将病例各个进行比对,汇总后找出共性和差异性,所以在找寻治疗方法时总能节约很多尝试的时间,让患者可以抢得一丝生存的先机。”
“沈恒邦先生你和陶梓瑶小姐现在订婚是否只是应付流言?你说沈温两大集团合并之后更名为温氏集团是何种考虑?”
梓瑶拉住沈恒邦的手说:“阿邦,前面这个问题我来回答。”
说着环顾了一下在场的媒体人“我自六年前母亲去世后就患了严重的肢体接触恐惧症,除了弟弟和父亲外唯一让我能够触碰并且不厌恶的人就是沈恒邦,都说医者不自医,没想到他竟然走进我的内心,让我放心所有戒心和武装,并且让我学会如何爱一个人,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我拒绝呢!所以我喜欢他,无关家族利益和流言蜚语。”是啊,这两个人都是金字塔尖的人,还需要去在乎什么流言和传闻嘛!看着这对般配的人儿,原本以苛刻和刻薄著称的记者们不忍去质疑他们了。
“后面这个问题我接着回答,自打第一眼看到瑶瑶我就爱上了她,家世财富都没有意义了,我们沈氏并入温氏,说白了我就是主动要当上门女婿,我已立下公证文书,假如今后有背叛瑶瑶的行为出现,我就净身出户,放弃所有的财富。”四人同时起立,方白林宣布发布会到此结束后,直接离开了。
此时下面所以记者疯了,别走啊!再说点儿今后半个月的主板和头条都有着落了再说点啥吧!呼喊着乱作一团。
沈恒邦拉着梓瑶先走了,让梓豪和方白林处理善后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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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瑶在车上睡得浑浑噩噩的被沈恒邦抱回陶宅,梓瑶心想我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为什么阿邦还要全程抱着我呢?
兔子小七在系统空间中无语的蹲地画圈中,宿主的情商啥时候能够升上去啊!
沈恒邦穿过三个跨院,抱梓瑶回到她的闺房中,轻轻把她放在书桌上,头上已经微微见汗,梓瑶脸黑了些许,“我很重吗?”“不重,我只是紧张你。瑶瑶能把新闻发布会上你说的话在说一遍吗?”
???“新闻发布会上说的多了,那句?”
“就是喜欢我的那句。”沈恒邦轻轻抚柔柔梓瑶的头顶,蛊惑道“乖,说给我听。”
梓瑶嘟起粉嫩嫩的嘴唇,眼睛中充满了不解,眼眸因此显得懵懂迷离,配上那毛绒绒的睫毛,显得那双黑眸仿佛深潭,仿若要将他的心魄吸入其中。
沈恒邦被那双轻颤的睫毛拨弄的心痒,伸手抚过睫毛和面颊,轻轻抬起梓瑶的下巴,不受控制的落在那柔软的肉唇上一吻,又小心翼翼轻舔了一下那处微凸的唇珠,感觉到唇下传来的润滑触感和那微颤的躯体,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安抚梓瑶的后背,亲吻了几分钟后纵有万般不舍,还是放开了那处美好。
将梓瑶的头揽在肩窝处,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低语“瑶瑶,我爱你!”
梓瑶慢慢回过神来,轻轻嗯了一声,她的内心却没有似表面那么平静,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好像还不错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和肮脏的感觉。体会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扬起头轻轻用手指点着沈恒邦的唇道:“我喜欢这种感觉,这里是我的,不许别人动。”
沈恒邦被这单纯而又直白表达萌到了,再次轻触她的唇“好”。
退出沈恒邦的怀抱,梓瑶正色的说道:“阿邦,我订婚宴后就要去y国皇家医学院了,估计需要四至六年的时间完成这个课题的研究工作。”
“我陪你去y国读书做科研吧!”
梓瑶摇摇头“不好,你去了会影响我的科研进度的。再有肖晏朗已经辞职了,他作为副组长进驻这个课题组,有他照顾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沈恒邦皱眉“想着这么久看不到你我就不开心,还有嫉妒肖晏朗。”
梓瑶望天犯了一个白眼“你吃什么闲醋!”
“不要生气,我知道只有我的怀抱我的触碰和我的吻是你可以接受的,但我就是舍不得”。
“我一个月后也要去m国学习经济管理和财富运营了,时间上确实有些冲突,那么让我们好好努力几年,然后享受我们的幸福人生好吗?”
二人在房里窝了一下午,梓豪回来的时候正赶上沈恒邦给梓瑶投喂食物,一天的辛苦在看到梓瑶那鼓鼓囊囊的两腮后瞬间化为乌有,兴奋的参与进去,沈恒邦漫不经心的问道“学校的反应如何?”
梓豪嘴里塞着一个梓瑶给他夹的大丸子显摆般的朝沈恒邦挑挑眉毛,口齿不清的说:“校长办公室已经作出决议明天公布,开除张春淼,给谭悠悠记大过处分,并全校大会通告批评。”
梓瑶有些不忍道“是不是太严厉了,她们这一生就毁了!”
沈恒邦和梓豪相视一眼正色道“这样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沈恒邦嫉妒的看看丸子看看梓瑶那凄凉哀怨的眼神让梓瑶无法忽略,拗不过他只好给沈恒邦加了一个丸子,一块排骨,这回换梓豪噘嘴瞪眼了。
“好好吃饭。”梓瑶严肃的说了一句。
两人彻底老实了,沈恒邦接着问“方白林的起诉书今天送过去了吧?”
梓豪点头,“上午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就送过去了。”
“不是说明天吗?”梓瑶疑惑的问。
“我想早点儿料理好这件事儿让你安心的准备娶我。”沈恒邦挑眉坏笑着。
梓豪咬着的排骨啪的一下掉到了桌子上,“姐夫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儿吗?”
沈恒邦坏坏的笑看着他们两个,因为梓豪的称呼让他让他非常满意“不无耻能追到你姐姐?看在你叫我姐夫的份上,以后每月的零花钱我都会打到你的卡上,直到你结婚的所有花费我来买单。”
愉快的气氛延续到沈恒邦回到自己家中。
沈恒邦脱掉外套,拨通方白林的电话,“查清楚谭悠悠是否真的怀孕了吗?”
“沈少爷现在已经十二点了你真是剥削阶级啊!”
不过方白林还是正色的说道:“我也感到非常诧异,谭悠悠确实怀孕了,还没查到孩子的父亲是谁,不过在二个多月前她和张春淼曾经一起参加过一个东城区的商业招待酒会,曾经彻夜未归过一次。”
沈恒邦把领带拽下来,解开几颗衬衣纽扣“哦!派人搞到酒会参加人员的名单。”
说完啪的挂掉电话,方白林举着传出阵阵盲音的话筒无奈的挂掉电话。
思及谭悠悠这一系列作死的行为也颇为感慨,同样是陶家的孩子怎么差距就这么大,他不知道的是,曾经的原主也是这么没事儿作死的类型。
脑中再次回顾了一遍诉讼内容,想想深大少还真是辣手摧花毫不留情,不过也是,如果任人把脏水泼到自己身上的话就不是沈大少了。
七天后法庭宣判,张春淼和谭悠悠诽谤罪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并处罚金二万元,因谭悠悠已怀孕近三个月,法院决定暂予监外执行一年。沈恒邦和梓瑶均没有出现在法庭,梓瑶是通过兔子小七的监控系统看的直播,当宣判完毕梓瑶感到身体突然一轻,仿佛有什么东西离开了身体,问过小七后才知道那是原主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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