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再多,能有坊主你的命重要吗?”
抬手甩出一条锁链,将坊主勒住脖子拖到面前来,台上台下的众人全都被被她这一手给吓到。
“我养了你十四年,你竟然恩将仇报!”
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在后院都没出去过的女孩竟然会武功,还有这不弱的内力,这让只是懂些皮毛的坊主不敢轻举妄动了。
“恩仇?既然你提起来了,那我到想问问,杀母之仇,我该怎么还给你呢?”
辛红衣的母亲,一直都说是病逝,其实真相并非如此。
当年的红女在被卖掉之后,那人过了一段时间就离开,无处可去只能回来求收留之后做个教习,可是红女有孕了。
在这里生下的孩子必然会继续她的命运,所以在生产之后,红女打算带着孩子离开,结果就是被发现之后抓了回来。
不只是如此,还因为要给坊中的女人们立立规矩,于是这红女就成了典型,在众人面前被折磨致死。
所以这仇,如何能不报?
“小贱人,你说什么”
“怕了啊,没事,当年红女遭受的折磨,你会在这里好好的体验一番的!”
十四岁的少女,一身红衣,本该是阳光可爱的,可现在所有在场之人,有一种被寒气笼罩的感觉。
“对了,当初参与的护院也不少,不过我不知道都有哪些,那就所有的好了!”
袖口飞出无数的锁链,一个个的护院被捆住吊在了周围的柱子上,此时看客们想走的,可是那门口也全都是吊着人呢,他们哪敢动。
“当初你是让红女受了三百鞭刑对不对?”
本来在这坊中,被人买走的女人就不再需要听从七彩坊的规矩,当然七彩坊也可以选择把人赶出去的。
偏偏当初这位坊主把人留下来,却要在孩子出生后让留下来成为下一任的红女,这才有了后续的逃走。
可就是这样,坊主依旧是将坊内的规矩翻了五倍加诸在红女的身上。
死的凄惨,最后女儿又落的那么个下场,凤羽对于这个红女的命运不想说什么,不过红衣的父亲,以后遇到了也多少要做点什么吧?
那都是以后的事,现在就先把这坊主收拾掉好了,什么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这不过是要圆了当初她在李承岳面前说的话而已。
整个舞台,现在早已没了之前的奢靡之气,锁链缠绕下,被吊在半空的坊主已经开始哭泣求饶。
可凤羽一开始要的就不是什么温和的手法和效果,整整三百鞭过后,在众多看客的注视下,坊主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次之后,就算是还有人能站出来做七彩坊的坊主,恐怕今天在场这些人是不敢来了。
“诸位,这表演,好看吗?”
站在舞台边缘,凤羽视线扫过下方的人群,这场表演,你们看的可好啊,回去后记得好好的传出去,让人知道下辛红衣的初次出场是多么的震撼!
有些人,凤羽不打算去找上门,但是他们会不会自己不长眼的凑上前来,那可就真难说了。
无视了那些震惊的人们,凤羽以一种飘逸的姿势飞走,没办法,谁让辛红衣的目标是武林高手呢,还得不是普通的那种,必须要一些该有的表现才行。
离开了七彩坊,凤羽先是去挑战了几个高手,比如七圣。
七圣事武林中据传武功最高的人,也是传说中最有机会武破虚空的几人,至于九公子,根本就是对一些三十岁以下,十四五岁以上的青年才俊们一个好听些的称呼。
至于女子
这世界对于女子习武有着很大的压制,哪怕是武林世家的女儿,从小到大能学武的也很少,不过武林中一直有种说法,能对女人出手的都会被瞧不起,当然要是做的事情没人知道,那自然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所以在凤羽连挑五圣之后,武林中已经开始盛传这位神奇女子辛红衣的故事,包括出身,成长以及最初被人知道时候的那场虐杀复仇。
半年后,凤羽在一处茶楼二楼听着说书人将她的故事编撰出来说与众人听,还算是满意的点点头,果然啊,只要给与足够的利益,这名声立马就提起来了。
“唉,若是能跟这位美人见一面,那真是立即死去也能瞑目了!”
听着说书人在将辛红衣的容貌夸的超脱于凡尘之后,楼下的一个人开始对着同伴大声的说着美人如何。
似乎是因为他的yy,周围的很多客人也都陷入了一种对于美人的痴念之中,知道有人越说越过分。
“若是能得美人一笑,我愿意立即去死,只是你们说这美人在那种地方长大,是不是在那方面也学过啊!啊?哈哈哈!”
“你这话说的,那般的美人,你小心真被人知道,到时候可别连累我们!”
“真是个怂货,怕什么,难道美人还能听到不成,我觉得徐兄说的有道理,那种地方长大的,说不定在就跟什么恩客有一腿了!”
“”
下边的一群人中分成了两边,一边坚持美人不能亵渎,一边却在说着各种yy之词。
“唉,有人不要命了,老夫还是坐远点,免得等下沾了血,晦气啊!”
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在这些人的身边走过,摇着头去了最边上的角落,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奇怪的是这老头的声音明明不大,却传到了在场之人的耳中。
“老头,你在说什么,那女人的身份大家都知道的,我们说几句还能怎么的,一个女人不好好相夫教子,竟然出头露面,不用看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谁知道有多少姘头!”
最初那个姓徐的很是不服气,他在这群人中一直是领头者,结果就因为说了那个不知道真假的女人几句,竟然有近半数的人竟然要跟他对着来,这还不算,还出来个老头说这种话,简直是不能容忍!
“青年,你的命,到头啦!”
老头说完之后根本没搭理这徐姓青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拿起酒壶倒了一杯开始慢慢喝。
“什么怪老头,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嘴里嘟囔着走回到他的座位之上,想跟这几个始终站在他这边的哥们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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