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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楚倒是有些心眼子,但不多。
苏荷这样想着,果然下一刻,青梧就直接动手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还用破布塞住了他的嘴。
在高楚惊恐的眼神下,把人丢了出去,并迅速关上了院门。
“再来,我就拿烧火棍烧烂你的脸,不要脸不要皮的贱东西,赶紧滚,夫人是不会纳你做小侍的,我家公子不待见你!”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苏荷都是听谢枝虞的,只要谢枝虞不松口,高楚就进不了这个门。
“你这个丑八怪,你胡说什么,我跟荷姐姐是清白的,我只是想要做饭给她吃而已,你家公子就只会享福,一点也不体贴荷姐姐。”
高楚也着急了,他觉得这个叫青梧的家仆就是谢枝虞买来阻止他接近苏荷的。
此人真是善妒,竟想霸占着荷姐姐,却又不对荷姐姐好。
荷姐姐实在是太可怜了,他要做荷姐姐的暖心小棉袄,让荷姐姐知道,正常的好夫郎,是会事事以她为先,对她千依百顺的。
青梧顿足,先是看了眼正屋,再回头隔着木门对高楚讽刺。
“以后夫人郎君他们的膳食,都由我来做,不需要你一个未嫁男儿插手进来。”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丢到后山喂狼。”
如果说先前青梧的话是恐吓,那现在就是真的起了杀心。
高楚似乎听懂了其中的不同,片刻后,门外就没有急促的敲门声吵闹了。
看完了一场好戏,苏荷正要转身离开,门缝后青梧却突然朝这边看了一眼过去。
那目光,像是早知道她在这里般。
神色一愣,苏荷并未躲避,反倒直接推开门走出去。
“青梧,高楚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以后对他好点,别总是一言不合就动手,显得你书都白读了似的。”
“连一个大字不识的少年都说不过,就知道动手,粗鲁。”
说完这些,苏荷觉得还不够,来了个会心一击。
“你这样,以后是找不到好妻主的,没人会要一个凶巴巴的夫郎,我也一样。”
只要强行三观不正常,苏荷可以瞬间成为一个下头女。
不可否认,下头女也有下头女的快乐。
因为不管对方如何想,她自己爽了啊。
最重要的是,在女尊的背景下,这种下头行为还成为了一种理所当然,情有可原,应当如此。
对方无法反驳,就跟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
如此,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就问气不气,哈哈哈哈……
青梧的确非常憋屈,明明是那个高楚油盐不进,还耍小手段。
也是忍无可忍,怎么就全是他的错了。
还有,什么小孩子?
哪有那么大一个的小孩子,这女人什么眼神,说话也太偏颇了。
难不成她真的对那个高楚有什么想法?
可公子是不会同意的,哪怕他再不喜欢苏荷,但俩人已有夫妻之实。
对于公子而言,再不愿承认,苏荷也已经是他的东西。
岂容他人染指。
“在想什么,还不快做饭,不知道我饿了吗?”
晃神间,不知不觉苏荷已经走到他面前,还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惊得他心尖一颤,脚步下意识后退小步。
看着近在眼前的女人,青梧有些思绪混乱,赶忙低下头去不乱看,视线却落在她的绣花鞋上。
有一瞬间,某个地方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耳根开始发烫,嘴唇抿紧,但还是难掩羞恼。
怎么就让他碰到这样的坏女人,看当时她那娴熟的程度,一定没少耍那样的流氓。
“我,我去做饭。”
在苏荷想要开口说些别的时,青梧避之不及地离开。
像是把她当成了豺狼虎豹,且走路的姿势,也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苏荷:“???”被蛇精附体了?
没有管他,苏荷进了谢枝虞的正屋,她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让正在拿着她的那把铁戒尺思索的谢枝虞有些措手不及。
当他想要放下那把铁戒尺时,苏荷已经看到了,她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你喜欢这个?”
不等他回答,苏荷就继续开口,同时夺过他手里的铁戒尺。
“我觉得这个用来打人特别好,那一条条板正的印子,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简直涩气得不行,你说是不是?”
话音刚落,苏荷就佯装用铁戒尺打他的样子,谢枝虞不避不闪,像是知道她只是虚张声势,还舍不得那样对他。
当然,床上不算。
可他又想当然了,以为现在的苏荷还是以前的那个老实人。
“啪”的一下,铁戒指与很有弹性的屁股接触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落在苏荷耳中,只觉悦耳动听。
她的施虐欲正在一点点上升。
那剧烈的疼痛,让谢枝虞有片刻的呆滞,像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敢置信。
好在很快他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不能将她跟从前那个相提并论。
“江荷!”
谢枝虞伸手抓住铁戒尺的一头,想要把它从苏荷手里抽走。
用力一拉,纹丝不动。
再尝试,依旧如此。
脸色逐渐难堪的谢枝虞,死死地盯着苏荷,像是企图用谴责的目光,逼退苏荷。
苏荷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在意他的人才会束手束脚,局促不安,不在意他的人,只会觉得这小东西还挺有趣,可以当个玩意逗上一时,腻了就丢。
“怎么,抽不动?要不要…我让让你?”
那刻意拉长的语调,非常明显就是在嘲讽他。
自尊心极强的谢枝虞怎能受这侮辱委屈,他松了手,白皙修长的手指对着屋外。
视线不愿落在苏荷身上,嗓音冷得好似落雪浮冰。
“出去。”
苏荷眉梢轻挑,她转身走去,到门前,瞧了眼厨房那边偷窥着的青梧,嘴角扬起一抹灵动的微笑。
在对方心虚地把头低下去时,她干脆利落地把门关上,栓紧。
转身,拿着铁戒尺,目光近乎淫邪地盯着皱眉的谢枝虞。
“枝虞,我刚才肯定打得你很痛吧,要是受伤了可不好,快把裤子脱了,躺到床上,我帮你看看,要是受伤了,我帮你涂药。”
嘴上这么说,好似有商有量,行动上却是用手中铁戒尺抵在他的腰间,暗示性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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