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就是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人吧?
正如敌人对他的评价一样: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没有心的魔鬼?甚至还传闻敌国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会闻风丧胆。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当然,知道他名字的人并不多,将士们只知道他姓项,平常称呼他为项将军,而敌国的人则称呼他为‘冷修罗’。
项东奕靠近院子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哭泣声,身子顿时僵住了!
因为这个声音他实在太熟悉了,这是记忆中母亲的声音,虽然声音比记忆中苍老了不少,但这是母亲的哭声没错。
难不成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父亲已经去年那么多年了,母亲总不能还是因为父亲而哭吧?
“姐姐,外面有个鬼鬼祟祟地站在外面偷听,不过这人长得倒是一表人才的。”殷楚楚好不容易等胡氏哭得差不多了,还没等她松口气,便听到了小七的提示。
“嗯?”殷楚楚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会是谁呢?
“干娘,门外好像有人来了,我先去看看,您先擦擦眼泪。”殷楚楚在胡氏耳边小声地说道,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塞到她手中。
“好,是干娘失态了!”胡氏接过丝帕,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应了一句。
项东奕听到脚步声,心中莫名有些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母亲,她会原谅自己么?
不过当项东奕看清来人时,顿时蒙住了,这男子是谁?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人绝对不是他的弟弟,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他们兄弟俩的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哪怕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完全变个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项东奕一眼便看出了,这个人是有武功的,这让他神色不由一凝。
“这位公子,可是有事?”殷楚楚看着站在院子外的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这人是谁?
怎么跟项东霖长得有点相似,难不是他们家的亲戚之类的?
殷楚楚不着痕迹地打了项东奕一眼,这男子长得倒是气宇轩昂的,不过看他这一身煞气,不是军人就是杀手。
不过他既然敢大白天,光明正大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杀手,那么他很有可能是一名军人,甚至军职还不低的那种。
“你又是何人,和这家的主人是何关系?”项东奕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且是冷冷地反问道,他看着殷楚楚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和压迫。
项东奕没想到回来见到的竟然一个陌生的男子,而且看这人的穿着打扮以及身上的气质,像是一位书生。
不过项东奕的鼻子向来还算灵敏,一下子便闻到‘他’身上的药香,这说明‘他’要么就是接触过病人,要么‘他’本身就是一名医者。
而且看这人的行为,更像是把自己当这家的主人,而非寻常的客人,这让他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
项东奕已经八年没有回家了,所以他也不确定他母亲和弟弟,究竟有没有搬家,所以他打算开口试探一下。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惊胆颤的,不过殷楚楚自然不是一般人,所以并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而是一脸平静地任他打量。
殷楚楚倒是没有因为项东奕的态度而生气,她并没有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任何恶意,他的语气之所以这么冷,估计和他本人的性格有关吧。
不过还没等她想到怎么回答,胡氏听到声音后,快步走了出来,她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项东奕,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失态。
殷楚楚看见她的反应,眼神中多了几分诧异,除了她那次提到能够治好东霖哥哥治病之外,她还是头一次见干娘这么激动。
而且看干娘的反应这么激动,显然是认识眼前这个男子的,而且还是关系匪浅的那种,难不过这个男人真是家里的亲戚什么的?
殷楚楚倒没有往项东奕是胡氏的儿子,这方面去猜想,毕竟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个男人是没有出现过的。
哪怕是在项东霖被黄员外的人打断腿之后,也没见家里有什么亲戚过来,而且据原主所知,项家母子和族里的关系并不好,平常也没有什么来往。
那么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究竟是谁?
“老大?”胡氏一脸激动地看着项东奕,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有些颤抖地问道,似不确定眼前这人是否是真实的一般。
“娘,孩儿回来了,是孩子不孝,这么多年都没有回来,让您老担心了!”项东奕看着头上明显有了不少白发的母亲,眼神中多了一丝愧疚,随即二话不说跪了下来。
“老大,真的是你,你回来了?”胡氏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条件反射想伸手把他扶起来,却不知为何又颤抖着收回了自己的手。
“是的,是孩儿回来了,孩子对不住您!”饶着项东奕这么冷漠的人,此时也微微有些动容了,他眼中的愧疚也更深了。
母亲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记忆中的母亲虽然已经有三十出头了,却还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大美人。
而且如今却已白发苍苍,这其中恐怕也与他这个儿子的‘失踪’脱不了干净,当年母亲刚失去丈夫不久,‘他’的离开对于母亲而言,何尝不是伤口上撒盐?
想想都觉得‘自己’有些浑蛋,甚至不敢祈求母亲的原谅,只希望在未来的日子,能够慢慢补偿母亲。
“八年了,你这些年连封信都没有,我们都以为你死在外面了,那么你现在还回来做什么?”胡氏闻言,呆愣了片刻,随即向后退了一步,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愤怒。
“既然不要娘也不要弟弟了,现在还回来做什么,你给我滚!”胡氏伸手微微颤抖地指着项东奕,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眼睛微策泛红了起来。
大儿子还活着并且回来了,胡氏自然是高兴的,但是她一想到儿子这一走,便是八年没有任何音讯,如何能不伤心?
想想当年她刚失去丈夫不久,大儿子便‘离家出去’,她想去寻人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寻他,那种绝望和伤心谁能体会?
后来她一直盼着大儿子的音讯,希望他能够写封信回来报平安,但是她等呀等,却一直等不到只言片语,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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