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为了以防万一,留的最后一手,原本能够轻易制服寻觅,却没想到结果却是让他睚呲欲裂。
“来人,给我轰,一个都不准放过,把尸体留着。”
知道自己确实奈何不了寻觅后,安德鲁很识相的退后,让军队上。
身上的力量正在急剧锐减,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可以维持一天的。
该死的,肯定是那个人鱼做了什么。
安德鲁对寻觅的恨意再次上升,等他夺去了她身体里面的力量,一定让她尸骨无存。
安格斯登上机甲,对着军队反攻。
就算是经过了安德鲁一手研究的队伍,实力强盛,但在对上安格斯的时候,也是不够看的。
在这小空地上面,火红的颜色一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渐渐停歇。
残肢断臂,散落的铁皮,倒下的人,还有染红了沙滩的红色,在不断增加。
安德鲁看着带来的人如此不堪一击,居然连安格斯一个人都打不过,心里的愤恨越来越重。
脸上的表情也十分凝重和惊惧,安格斯的能力怎么会上升的这么快。
快到他还没有得到最新数据,以为只是之前的,才信心满满带着一个团的人来。
就算是不能把安格斯给打倒,但拖住他是完全行的。
可现在事实告诉他,他只能靠自己。
寻觅把金光全部洒进了海里,海洋全部恢复如初。
当太阳出现在海平线上,照的海面波光粼粼金光灿灿,美丽非凡。
湛蓝的海水,正在无声的述说着它的光芒和欢乐。
闭上眼睛,感受那海风吹拂在脸颊的轻柔和温暖,心里也跟着明媚起来。
这是她待了几百年的海洋啊,在这里曾经有多少的笑语和嬉闹。
她怎么舍得让它遗失在自己手中,海洋,大海之洋,永恒的美丽。
安德鲁再次偷袭寻觅,他见安格斯暂时还没有注意到这边,决定全力一拼。
悄悄靠近寻觅,手中的红光大盛,再次朝着寻觅打去。
眼看就要接近,慢慢把人包裹了,安德鲁咧开嘴还没有笑出声,就僵在了脸上。
红色的光芒散开,露出的是完好无损站在原地的人。
此刻她脸上正带着一种满意,好像对刚刚的力量很喜欢。
安德鲁恐慌万状,怎么会这样,那是他用三代海皇的力量拼命的一搏,居然没对她造成任何伤害,怎么可能。
寻觅舔了舔唇,干涩的唇瓣瞬间变得水润靓丽。
手中把玩着一颗迷你小树苗,翠绿的色彩,此刻却被包裹了一层浅淡的红色光芒。
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刚刚的力量到底是被谁给截胡了,安德鲁气的一个倒仰,血压急剧升高。
“怎么,安德鲁院长很慌张呢,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你是否有想过,有一天你会为之付出代价呢。”
寻觅收起手中的树苗,从海面上踏步走来,如履平地。
安德鲁这次是终于认识到,他已经败了,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不行,不能这样,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功亏一篑,他不甘心啊。
对了,他还有那个东西,它一定能让自己脱离困境。
正准备开始动用秘法召唤,就再次被寻觅出声打断。
“你是在想那个恶心巴拉的虫子吗,真是不好意思,那东西已经被我家安格斯给灭了。”
漫不经心的话,却比惊雷的威力还要大,撞击在安德鲁心上。
一时间周围噤若寒蝉,风吹的声音都能听到。
“本来我也没想到的,就在刚刚我总算是把之前觉得疑惑的地方都给连接起来了。”
“想来那个虫子是你偷渡过来,作为最后帮手的吧。”
“说不定那条虫子在虫族里面还有较高的身份,虫族普遍长寿,只要它们不被杀死,就基本上不会死。”
“你是想要变成虫族呢,还是想要移植虫族基因呢?”
安格斯已经收拾完了那群人,寻觅一走过来,就把人护在怀里。
拉着上上下下检查了几遍,才放心。
安德鲁此刻已经面如死灰,他所有的后路都被断了。
就连身上的能力,都在不断流失,现在他能够站稳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几千年的筹划,我居然会败在你一个小娃娃身上。”
“还是我最看不起的深海人鱼,可笑。”
安德鲁仰天大笑,他是怨的,为什么人鱼这种不人不兽的物种都能有那么强大的天赋技能。
他们作为上帝的宠儿人类,就一定要是弱鸡呢。
所以从有记忆开始,他便立志要让自己越来越强大,变成超强者。
他成功了不是吗,若不是半路估算错误,眼睛没有睁大看清这条人鱼的实力,他绝对不会失败。
“反正我也活不了了,既然这样,你们就给我陪葬吧。”
脸上的疯狂之色尽显,身体越来越膨胀,表情也越来越扭曲。
“不好,他要自爆,你们快走。”
安斯艾尔一直在充当隐形人,自然对安德鲁格外注意。
在发现的时候,心胆俱裂,这老东西真是可恨。
整个人冲上前,死死的拽住安德鲁,朝着后面的树林拖去。
就算是要死,他也绝对不允许他再伤害一个无辜之人,尤其是她。
什么时候她已经走进他的心了,他也不知道。
安格斯搂着寻觅快速往后退,登上机甲。
他知道一个s级的人自爆代表着什么,就算是他这个3s的人都不一定能自保。
且方圆百里也都会化为灰烬,他不敢赌,尤其是还有觅儿在。
对于安斯艾尔的行为,他是感谢的。
也仅只感谢,因为他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他永远不会告诉觅儿,曾经有个人也很喜欢她。
他自私,绝对不会让人夺去她的目光。
‘砰,砰。’‘轰隆。’爆炸声不断响起,从机甲窗看去,外面尘土飞溅。
草木化成粉屑,中间一个巨大的深坑,里面还正燃烧着熊熊烈火。
小树林已经完全看不到丝毫痕迹,只剩下一片光秃。
即使安格斯操控机甲很快跃上半空,但也还是被炸掉了一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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