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兮:“……”老子做了什么?
“以前的聂夕老挤兑聂毅,昨晚你又挤兑了夏篱落,让他感同身受。弱弱的提醒一句,你要和他们打好关系才行,不能再跟个刺头似的。”
念兮不屑的切了一声,随手扯了一把草进背篓里。
人家夏篱落是来报酬的,要是一家其乐融融,那不是加快她动手的速度嘛。
一只灰色的肥兔子突然出现在前方的草丛中,念兮心中一喜,道:“今晚可以打牙祭了。”
农村人过年过节的,也不一定吃得上一顿肉。
念兮向兔子扑过去,兔子跑得飞快,跑进了林子里。
念兮在后面穷追不舍。
钟暝教过她一些功夫,再加上上次因祸得福身体莫名其妙被改造,让她有了些领悟,抓只兔子不在话下,只是聂夕的这具身体没练过,不如她自己的灵活。
所以追这只兔子费不少时间。
追到林子深处,她才将兔子抓住。
同时,她听到下方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
“您看,二殿下,这块玉佩我一直带着身上,是宸妃娘娘亲手给我戴上的,我不敢取下来。”
玉佩还带着女子的体温,与他藏在里衣的那块一模一样,那是一对,是母妃生前给他和夏篱落的信物。
当初母妃与现在的太后势均力敌,为了拉拢夏家,不惜承诺了夏家女儿夏篱落他正妻的身份。
可万万没想到,夏家会在他们落难后立刻倒戈。
原本,他聂毅有多恨宫里的那个女人,就有多恨夏家人。
但他万万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
“你说的都是真的?”
夏篱落含泪的目光看着他,低声说:“先皇离世,太后把持朝政,已经成了定局。是宸妃娘娘让我们夏家这么做的,目的是掩护您离开京城,保存实力。二殿下,如若不然,我又怎么能轻易的找到你?”
聂毅眯了眯眼,看她的眼神,多是探究。
他不敢轻易的相信别人,因为他能活下来,是无数人用鲜血换来的。
“二殿下,您不相信我吗?”夏篱落眼角噙着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聂毅说:“那为何你现在来?”
“我现在来,是因为皇上快不行了,太后忙着照顾皇上,顾不上我们。我来是让您准备准备,接你回京的。”
夏篱落巧舌如簧,给他画大饼:“二殿下,越是在这时候越危险,太后宁愿找个宗亲的小孩继承皇位也不希望是你,我怕你出现继承皇位,她会对你不利。”
聂毅冷冷一笑说:“她当然不希望是我,不过既然有这个机会,我自然会回京,把属于我的都拿回来。”
夏篱落坚定的道:“我们夏氏家族,还有以前效忠宸妃娘娘的大臣们一直等着这一天。”
说完,她温柔的靠进了聂毅的怀里。
不远处躲在林子里的聂夕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狐狸啧啧道:“念兮,她行动够快呀,你可得注意了。”
等她取得了聂毅的信任,就要开始变态报复了。
“我知道,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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