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司马荣回想起送玉狐的小厮,瞬间吓出一身冷汗。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他喃喃道:“那小厮是花楼的人,若他是妖,那花楼里岂不是……”有一群的妖!
司马荣想到自己先前还是花楼的常客,每日与那些女妖待在一起……
都说女妖会吸食男人精气,司马荣此时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他扑到银笙面前,一脸惊慌地问:“上仙,我我我……我还有救吗?”
银笙看了他两眼,云淡风轻道:“幸好发现的早,若是你再去几日,怕是就被吸成人干了。”
闻言,司马荣一脸庆幸地坐在地上。
他目光看向银笙手中的玉狐,连忙爬起来躲得远远的:“那上仙,这枚玉狐如何处理?”
“我自有用处。”银笙把玉狐收了起来,不放心地嘱咐道:“这几日你别出门,也别见任何人。”
司马荣有些不安:“为……为何?”
银笙双手负在身后,眉眼淡然道:“对方若是见你没上当,定会变成你身边熟悉之人前来加害与你,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司马荣闻言,对银笙愈发感激:“上仙放心,这几日我一定闭门不出!”
“嗯。”
银笙点点头,身影瞬间原地消失。
司马荣看了看四周,立即匆匆往房间走,同时吩咐府中下人,若有人上门找他,就说他不在。
……
银笙离开司马府回了趟小院,她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院里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李姑娘在吗?”
听见这个声音,银笙关上门,走到床边躺下,换回了原来的装束。
阿福又是敲门又是喊了半天,院里却始终没人应。
他转身看向站在巷子里的人:“徐管事,没人应。”
徐管事双手负在身后,看了眼院门,淡淡出声:“撞门。”
阿福点点头,随即用力将院门踹开。
砰——
院门撞在墙上,发出的声响有些大。
若是屋里有人,也该听见响动了。
小院不大,加上堂屋总共也才三间屋子。
徐管事目光缓缓扫过那三间屋子,最后停在堂屋左边那间。
阿福走到那扇门外抬手敲门,没人应后再大力将门撞开。
房间有些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板凳。
桌上放着一壶水,盛水的碗还是破的。
阿福看见床上昏过去的少女,恭敬地询问徐管事:“徐管事,要给她请大夫吗?”
徐管事走到床前,盯着昏迷不醒的少女看了片刻,伸出手搭上她脉搏。
他收回手,语气平淡道:“若是此时叫来大夫,她或许还有救。”
阿福道:“属下这就去请大夫。”
“慢着。”
徐管事叫住阿福,面容冷淡道:“不必叫了,就当我们今日没来过这里。”
阿福听出徐管事话里的意思,恭敬地退到他身后。
……
拍卖会当晚。
银笙变成司马荣的模样,拿着玉狐去了花楼。
今夜的花楼格外热闹,但来的人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银笙把玉狐挂在腰间,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
“司马公子。”
守门的小厮看见她腰间的玉狐,低声叫住了她。
银笙转身看着面前的小厮,满脸不耐烦:“本公子今日心情不好,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
小厮态度温和道:“司马公子,参加拍卖得从后门进入。”
“后门?”银笙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提高音量道:“我堂堂司马府少爷,进个花楼还得走后门吗?!”
小厮微微皱眉,许是怕她引来别人注意,只好妥协,赔着笑道:“是是是,您当然得走正门。”
银笙冷哼一声,打开折扇扬了扬下巴:“给本公子带路。”
小厮眼神阴冷地看了银笙一眼,垂下头恭敬地应声。
拍卖会的入口就在银笙上次看见的那条走廊尽头,小厮带着银笙去到那儿,拍了拍手,墙上的两只白狐眼睛散发出紫色的光,墙面缓缓向两边打开,露出后面的通道。
小厮拿出一面玉做的狐狸面具,递给银笙,同时严肃地叮嘱道:“参加拍卖会的客人有些乱,为了您的安全,您千万别摘下面具。”
银笙一把拿过面具,有些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本公子知道了。”
小厮见她一脸不在意的模样,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银笙戴上狐狸面具进入通道,墙壁在她进去后就关上了。
光线被隔绝在外,通道头顶散发出幽绿色的光。
穿过通道,面前是一条往下的台阶,台阶下面人影憧憧,看不真切,或许是狐狸面具掩盖了气息,银笙并没察觉到妖气。
她不紧不慢地走下台阶,最先进入视野的,是站在拍卖台两侧的两个鲛人。
鲛人一男一女,长得一模一样,都十分漂亮。
他们睁着冰蓝色的漂亮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台下的客人,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
一动不动,宛若两个标本。
事实上,这两个鲛人也确实是标本。
银笙用了个术法,看到这两个鲛人的内脏已经被掏空填满了香料,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幽香就是从他们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用鲛人来做标本,看来要拍卖的东西便是鲛人了。
银笙找了显眼的位置坐下,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淡紫色衣裙的女人缓缓从空中落下。
几个小厮将一个盖着黑布的笼子搬到台上。
女人面对众人,温柔魅惑的嗓音缓缓在拍卖场传开:“鲛人一族的能力想必在场的诸位都清楚,我也就不做解释了,起拍价五百万起。”
鲛人一族拥有漂亮纯净的外表与美妙的歌喉。
他们攻击人的方式大多靠音律,说白了,这个族类也就比人类厉害一点。
和人类不同的是,鲛人浑身是宝,即便死了,身体也能卖不少钱。
但今夜来参加拍卖会的,自然都是不缺那几个钱的。
拍下鲛人也不过是喜欢鲛人那美丽的皮囊罢了。
女人扯下黑布,笼子里是一个精致漂亮的鲛人少年,他头发和眼睛是同样的颜色,冰蓝色的长发散落肩头,皮肤如白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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