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吗?”
苏暮言伸手握住腰前的那双手,满是无奈。
骆知舟多精明的一个人啊。
恐怕是在墓地背他回来后睡着的时候,就发现的吧。
下颌处有泪水划过,脑袋窝在苏暮言颈窝处,“怎么办呢,和你在一起后,就越来越傻了。”
傻到明知道他的病情,却要每天带着面具强颜欢笑。
如果那天他没有偶然看到大衣里的诊断书,是不是要被瞒一辈子。
“所以智商会传染吗?”
苏暮言笑着将泪憋回去,而后转身抱住骆知舟的脖子,覆上他的唇。
“脏不脏。”
他刚才吐了,狼狈至极。
微喘着气息与骆知舟额头相抵。
纤长的指摸了摸那略泛白的唇,骆知舟卷翘的睫羽沾染上泪珠。
声线低嘎,却极尽苍凉。
“现在可以退货吗?又丑又脏。”
手指颤抖着,将苏暮言额前的碎发捋顺。
那双桃花眼,已经不再那么清亮了。
“被你深深浅浅用了。”苏暮言一把捏住骆知舟的耳廓,“还能让你舒服的嗷嗷直叫,你还退不退啊。”
这样幽默的打趣的方式真好。
“看你表现啊。”
骆知舟阖眼吻住那哒哒不停的唇,有泪珠滑落脸颊,冰凉一片。
食物的清香泛起,骆知舟抱着人摔倒在沙发上。
一手护着苏暮言的头部,脑袋在颈窝处磨蹭,声音暗哑,“可以吗?”
他怕苏暮言,就连最后一次也撑不住了……
脑袋晕乎乎的,苏暮言揽着后背,轻声嗤笑。
“劳资一个肾也可以当1啊,那你两个肾是要当0?”
真有机会,他可真想体验一下进出骆知舟身体的感觉。
可他太虚了,就怕做到一半昏厥过去,那可太伤他的男人自尊了!
“到时候你别又喊停下。”
骆知舟撑着手臂,纤薄的唇落在那白皙的颈窝。
有泪水在肌肤上划过,舌头尝到苦咸的味道。
眼泪,真是难吃啊。
“劳资才不会……嗯……”
手指抓紧骆知舟手臂上的衣服,贝齿轻咬着,小声的喘息。
“你能不能……打个招呼……再进来。”
这样猝不及防,衣服都没脱啊,拉下裤子你就进来,真是草率!
“看着我。”
骆知舟伸手捏着苏暮言的下颌,四目相对,潋滟动人。
“下一次,我让你当1。”纤薄的唇覆上,轻轻磨搓。
所以,你一定要等我。
“哈哈哈……”苏暮言咬了一口骆知舟的唇,而后轻笑着,“那我什么姿势都可以咯?”
“嗯。”
骆知舟抱着他的腰坐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等我去了大学,我们就尝试教室、天台、宿舍……”
抱着那人起伏,轻声道,“什么地方都留下我们的痕迹,你说好不好啊苏暮言。”
“到时候我让你看看我的能力。”
轻咬着那耳廓,苏暮言气息微喘着说。
所以能等到吗,他也好想,做一次1啊。
脖颈被咬住,身子随着骆知舟的动作起伏。
“叫声……哥来听听……嗯……”
扒拉着那脖颈,苏暮言浑身无力。
可真是好听啊,在这种时候,哥哥弟弟,真有种偷—情的禁忌之感啊。
“哥。”
声音哽咽的叫出口,“哥……”
一声声,砸在空气中。
“小屁孩,别叫了。”
他快要绷不住了。
再叫下去,他都要绥了……实在是刺激啊……
场地一转,骆知舟抱着他回到大床上纠缠,比以往更长时间,更深深度……
靡靡之音随着那雪不断碾转。
脑袋晕糟糟的,有温热自鼻间流下,血?他要,死了吗……
好累啊……
他再没力气去拿纸遮盖,耳边有凄厉的声音叫喊他的名字。
可意识在拉着他,不断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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