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倭国内部没有斗争吗?
已经在株城说一不二的最高领导人,会不会愿意再多一个能和自己争权的人呢?
常继文震惊于这两个孩子的聪慧,“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没办法了吗?”
要是连一个将军都换不出来人,难道那个同志就只有一死吗?
还有那些消息,那是不知道搭进去多少性命才得到的东西,就不要了吗?
“我觉得,我可以去。”易勤先接着道:“这几年,我和妹妹都不常出门,没有多少人认识我们。
那个将军不是带了一个儿子吗?
这么多天,他们肯定已经收到了将军被抓的消息了,可孩子怎么样,谁知道呢?”
易安瑛也点头,“是,就说当时有亲随护着将军的儿子逃出来了。”
“不行的!”常继文当即拒绝,“你们还是个孩子,而且,将军的儿子,说的必定也是倭语。”
“正因为我们是孩子,他们才会放松警惕,何况,我的倭语说的不好吗?”易勤先用倭语说的这话。
常继文:!!!
她虽然不会说倭语,可她会听。
这个,真的很标准了。
“还是不行,你们太小了。”她看向涂清予,“你不会也是这个想法吧?”
这是疯了吗?
涂清予点头,“我觉得可以试试。”
易勤先没有灵根,可他会用符箓,过目不忘且五感灵敏,力气又出奇的大。
就因为是孩子,说不定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毕竟,倭国人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派一个孩子去行动。
何况,还有她和大宝在。
她会在孩子身上布下法阵,自己也会跟悄悄跟去,再有大宝,怎么样,都不会出错的。
易安瑛抬头眼巴巴地看向涂清予,“那我呢妈妈?”
“你就在外面接应。”刚刚大宝已经给她看过了里面的布防图了,还是3D的,她大概已经知道要怎么安排了。
等易智渊回家之后,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涂清予是疯了。
他面上无奈,“清予,他才五岁”
“我听说,赤军收了不少七八岁的兵,他们还没有倭国人的刺刀高,就死在了刺刀下。”
她说完后拉着人坐下,“那天,你不是悄悄地来看过我到底在偷偷教孩子些什么吗?”
“你、你知道?!”易智渊瞳孔放大,“你也知道我知道?”
“你全都知道,我也全都知道。”她轻轻抱住人,“我很感谢你什么都知道了却什么都不问,我小的时候,确实有一场奇遇,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会信,梦中有个仙人,教了我很多。”
“不,我信!”
要不是仙人,怎么解释这一切?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涂清予发笑,她没忍住,用手扯了扯他的俊脸。
“这些年,孩子已经有足够自保的能力了,而且,我也会去,你放心。”
这些年,她出了很多次任务,没有一次失手的。
他沉思良久,“好,我信你。”
既然都已经踏上了这条路,那就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了。
第三天,他找了几个人来扮倭国护着将军之子逃出来的亲随,又将那小孩儿的衣服给易勤先换上。
好在易勤先长的快,长的高,要不然都穿不了这六七岁孩子的衣服。
带上了证明身份的东西,两三个人就这么出发了。
很是随意和狼狈。
涂清予没有跟在两人身后,而是提前一天潜伏在了株城门口。
果然,易勤先亮明身份后,很快就被请了进去。
株城的最高统治者看着自己面前的小豆丁皱眉,用倭语开口,“你说你是山本将军的儿子?”
“是!”他眼神坚定且有些暴躁,开口就是一口流利的倭语,“你们快别问这个了,快去救我的爸爸!”
“你们为什么不派人来码头接我和爸爸?我们来华国,是天黄的旨意!”
这下大佐心中的疑惑瞬间少了一半,“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爸爸”易勤先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是爸爸让亲随护着我,死了很多人,我跑了很久,才找到这里的。”
“我的爸爸”说到这里,他再次抬头,说话间,小身子和嗓音都在发颤,“你们快去救我的爸爸,不然、不然我回去就告诉天黄陛下!”
“我已经让人送信回家里了,说找到了你,会让你把爸爸救回来的!”
已经送信回去了?
大佐脸色沉了下来,这不就是说,不能杀人灭口?
山本是大家族,自己要是将这个小孩儿杀了算了,不划算。
想清楚后他哈哈一笑,“来人,带小公子下去好好招待。”
一个小孩子罢了,好好养着就是了,等到了打下了华国,天黄必然不会和他计较救不救一个无用的将军的事情了。
易勤先就这么在株城住了下来,他每天都要闹一闹,让人去救爸爸什么的。
等到后来,这里面的人都不理会他了。
他就开始装熊孩子,好像在处处挑战大佐的底线一样。
按照涂清予给他看的布防图,拿到了钥匙,找到了人之后,就用涂清予教了方法,发送了信号。
等到涂清予用了些手段将人救走,易勤先也带着‘随从’全身而退的时候,大佐才反应过来。
“人呢?!我问你们人呢?!”
他不停的发疯、质问,可是谁也不知道,人到底是怎么没的。
不过就是一个孩子,怎么就将人给就出去了呢?
为了救这个人,他们看着华国的那些人一个个跟送人头一样往这里面送,看的乐呵。
没想到,转眼,笑话就变成了他们自己。
这件事情之后,易家彻底和赤方合作。
易智渊稳定大后方,挣钱、用兵,涂清予三母子经常出一些隐秘任务,就没有失败过。
等到新华国成立,最高领导人要给他们授予勋章,给他们官职,全都被拒绝了。
一家人不顾挽留,远赴海外,和温桓馥团聚。
“快,见过外公外婆。”
这时候的易勤先和易安瑛已经是十八九岁的青少年了。
他们跪在温桓馥和涂博昌面前,“孙儿见过外公外婆。”
“快起来,快起来”
一家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直到一二十年后,国内形势稳定了,一家人才重新踏上故土。
——【完】一笔阁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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