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自认为这个密码简单又好记,不明白为什么安泽就是猜不到,
而安泽听到这个答案,却是觉得匪夷所思,
他真的是想知道,她的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你设这么简单的秘密,不怕别人一下就破译了吗?要是你的手机或者银行卡掉了,
那不是麻烦大了?”
“不会啊,最危险的就是最安全的。”凌晓十分自信的说道,
然后看着安泽,一副试图说服他也相信的模样。
安泽扬了扬眉,浅浅一笑,她高兴就好,不是吗?
“嗯,说的很有道理。”
两人到达别墅之后,医生尽职尽责的给安泽处理好了伤口,
还不忘叮嘱道,
“不要沾水,也不要吃腥辣的,
避免留疤。”
站在一旁的凌晓显然比安泽要上心的多,
她心里默默的将医生的话都记了下来。
医生一走,凌晓就坐到了安泽身边,
”你别忘了医生刚刚的提醒。”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伤口,那么深的口子,她光是想想就觉得疼,
但是刚刚医生在帮他处理的时候,
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知道了,这么啰嗦,老了可怎么办?”
别墅里,佣人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安泽伸手搂着凌晓的肩膀,眼底闪着耀眼的光芒,
嘴角噙着一抹漂亮的笑容,
这段日子以来,他发现凌晓变得越来越温柔了,
而且时不时的会撒娇,会调皮,
有的时候,他觉得,四年前,
那个俏皮的小女生又回来了。
“老了当然是更啰嗦,怎么,你不喜欢?”
凌晓有些不高兴的瞪着双大眼睛看着安泽,然后昂了昂下巴,
还伸手在他的腰上掐了掐,
短短数秒,女王范的傲娇凌晓又回来了。
安泽将凌晓一推,直接压在了身下,
双手紧紧按住她的双手,
那张俊逸不凡的脸也渐渐逼近,
“喂.喂.你.要干什么?”
凌晓没有想到他直接把自己扑到了,还这么来势汹汹,
双手又动弹不得,只能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这可是他家客厅,好吗?
这么多佣人要是看到了,多不好!
“表达对你的喜欢。”他说着,就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凌晓可以看到安泽的双眼紧闭着,
长长的睫毛极为好看,
他的鼻子很挺,
五官的轮廓堪称完美。
这个吻,有些霸道,不过总体而言,是温柔的,
他在她的红唇上逗留了很久,
像是对她水润的唇上了瘾,
怎么吃都吃不够。
“乖,把舌头伸出来。”安泽在试图撬开她的贝齿,几次都没有成功后,
只能开启了低声诱哄战略。
凌晓脸皮可没有那么厚,她已经听到了佣人远远走过来的步伐,
于是紧咬牙关,就是不如安泽的愿。
“怎么了?”感觉到身下小女人深深的抗拒,安泽缓缓的睁开了眼,不解的问道。
“你还问我怎么了?安泽,这可是你们家客厅好吗?你是准备在你家佣人面前表演一出活春宫图?”凌晓推了推他,小脸已经红透了。
安泽点了点头,然后不紧不慢的从她身上起来,
在凌晓刚松一口气的时候,
大手一捞,又将她抱了起来,
“老婆说的对,我们回房,继续。”
“大白天的,继续什么?再说,不是昨晚才做了的吗?”凌晓在他怀里死命的挣扎着,
以此来表达她的不满和抗议。
安泽抱着他,一步一步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笑而不语。
“你放我下来,我不做,罢工,可以吗?”
毕竟是些羞人的话,凌晓也不敢说太大声,怕佣人听了去,
只敢对着安泽小声说道。
“不可以,你签的是终身合同,而且,昨晚我根本就没有吃饱。”
他大言不惭的表达着他心底的想法。
“呵,你还抱怨上了?安先生,你说你昨天拖着我做了几个小时?
我都快累趴了好吗?没吃饱你怨我?是你胃口太大了好吗?”
凌晓心情十分不美丽的准备咬他的脖子,但是当她的眼神扫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时,
顿了顿,终究还是没有,
还是舍不得,还是心疼他。
“我当你这是在表扬你老公在床上的战斗力。”
安泽看着凌晓微张的小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你到底有没有节操,真是没脸没皮!还表扬?”
凌晓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卧室,
安泽将凌晓一扔,她就稳稳的落在穿上,
“你别过来.。”凌晓看着正在脱衣服的安泽,简直是欲哭无泪,
她昨晚真的是被他折腾的累惨了,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
安泽将身上的衣服脱完之后,换了套舒适的睡衣穿上,
然后缓缓朝凌晓扑去,
“我就要过来.”
他扬眉,捏了捏她的脸,言语间,竟带着些痞气。
凌晓咽了咽口水,见躲不过,干脆就放弃抵抗,
自顾自的脱起来衣服,
“算了,做人的媳妇还真是不易,要陪吃陪喝还陪睡。”
凌晓一边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一边垂着脑袋小声的嘀咕着,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嘴角笑的很明朗。
“来吧!”脱光的凌晓有些害羞的裹紧了被子,
这大白天的,还真是.
安泽钻到被子里,然后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好半晌,才缓缓开口说道,
“不做,我就抱抱你。”
他是真的没有打算和她做,只是想要抱抱她,亲亲她而已,
不然,怎么会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她扑倒?
他的尺度还没有那么大,当着佣人的面上演真人床上秀。
“啊!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衣服都脱了!”
凌晓脑袋贴着他的胸口,抿了抿唇,不解的问道。
“这么听来,安太太很想做?我要是不碰你,是不是会让你感到失望?”
安泽作势要压倒她,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凌晓赶紧伸手抵着他的胸膛,红着脸尴尬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先前说清楚了,我就不脱衣服了,省的又得穿。”
慢慢的,她越说声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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