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忍住,花晚开轻声的开了门,先探出脑袋,楼下竟然关灯了。静悄悄的,难道是已经走了?又或者,还是舍不得他的未婚妻。
她借着月色下了楼,沙发上没有人。原来是真的走了,又不留一点痕迹。心里有点发涩,嘴角苦笑,亏她还想着他会不会睡沙发不舒服。
等回到卧室的时候,花晚开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准备蒙头大睡。可是,身边温热的触感是什么?她吓得一惊,赶紧爬起打开了灯。看过去,居然是薄易之。
原来,他没走。
“你干什么?”
薄易之微微直起身,靠在床头,只吐出两个字:“睡觉。”
花晚开听到他说睡觉,才想起来自家有客房,刚才的举动就是多余的。他一定是趁着她下楼的时候溜到了她的房间,她竟然蠢得连自己家有客房都忘了。
像他这种自我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委屈在沙发上睡一夜。
她指着门,说道:“睡客房。”
“我什么时候睡过客房?”薄易之斜了她一眼,满脸不满意。
子不走,我走!花晚开下了床,愤愤地看着他,走向了客房。还使劲将门关上,在这寂静的夜尤为响亮。
薄易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躺了下来,继续睡觉。
夜深人静,一只手推门而进。花晚开正睡得酣甜,被子都有一角散落在地上。薄易之将被子捡起来,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顺势坐了下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感觉。又落在了她的唇瓣,细细摩挲,不似脸颊的热度,有些微凉。
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感觉有些痒痒,动了一下脑袋,然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了每个日夜都能梦见的脸庞,慵懒一笑:“是你。”然后又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薄易之被她吓了一惊,赶紧拿开手,却听见她说‘是你’。手指就那样停在了半空中,是你,是谁?忽然有点嫉妒那个权又泽,她想着的人是不是他?
他又替她掖了掖被子的边,站起身,又凝视了一会儿,才慢慢走了出去。
第二天,花晚开醒来的时候摸摸她的脸颊,居然无缘无故的发热。昨晚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看着她,可是却不能睁开眼看见。
直到现在还有些恍恍惚惚的。
她想起薄易之,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主卧的门还开着,她轻轻推开,看见床上还有一道身影。她犹豫了一下,叫:“薄易之?”
没反应?
她放心的走了进去,还真的在熟睡,站在床边还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盯着他的脸,真的很白皙。睫毛也好长,真让女人都嫉妒。嘴巴很薄,都说这样的男人薄情,摸上去也一定很薄凉吧。
有多少个日夜没注视过他睡着的模样了,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花晚开都会早早的醒来。就算是被‘折磨’的很晚,第二天也一定比他醒的早,似乎凝视他,成了一种习惯。
连生物钟都准时!
忽然,她的手腕被拉住,硬生生的跌入他的怀抱。耳朵贴在他的胸口,里面的心跳如此明显,她的心跳似乎都在跟随着他的节奏。
只听,头顶传来一丝戏谑的声音,声调华丽:“一大早的,想‘潜规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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