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楚御北真的觉得墨尘是投错胎了,无论长相还是性子,都跟任性的女人有得一拼。
“我靠!”
墨尘爆了句粗口,“擅自改人家户口本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明媒正娶啊?”
墨哥哥压根就没有发现自己用错词了,还间歇性忘记了这个馊主意是他自己的杰作。
“行了,你干儿子明天第一天上学,不能迟到。”
墨哥哥的脑袋高速运转一下,“起来我还没有正式拜访过宝贝儿,明天晚上记得让李嫂煮我的饭,我要祝贺我的干儿子第一天上学。”
楚御北朝后挥了挥手,人已经直接往外走。
刚刚还兴致极高的墨哥哥倏然觉得没有意思,万花丛中过,却没有一朵是自己真心想要采摘的。
似乎没有想楚木头那般心翼翼地守住一朵来得有意思。
可他要守护的花蕾至今还没有找到,她到底在哪里呢?
恍然间,他脑海里闪过一张精致的娃娃脸,那张娃娃脸整天都会挂着得意的笑,尤其是不知道捉弄了谁以后
倏然,他又恶寒了一下,靠之,怎么会想到那个死丫头,呸呸呸
楚御北回到别墅已经过了十二,大厅那一盏为他而留的暖灯,此刻显得格外的温暖。
他径自上了二楼,直接走到晴空的卧室,他知道她必然不会去他的卧室睡觉。
结果,一拧,开不了,再拧,还是开不了。
这个臭丫头
楚御北又折回路宝贝的房间,夜灯柔和的灯光之下,家伙四脚朝天呼呼大睡,肉嘟嘟的四肢都露在外面。
他蹙着眉头,拉过空调被帮他盖上,家伙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倏然弯着嘴角,甜甜的笑。
楚御北附身在他的额头上印了个晚安吻,然后才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他看了看斜对面晴空房间紧闭的大门,又往楼下走。
晴空的房间的窗户对着西苑,就在二楼,只要走到西苑的阳台就能轻而易举进去。
七大王有很严重的起床气,正要去撞打扰它睡眠的坏人,结果闻到最熟悉不过的味道,又生生地忍住。
它耷拉的眼睛轻轻挑了挑,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搞什么。
只见楚御北在走到外面的阳台,轻轻一跃就跃到了对面窗户前面。
七大爷知道,那是那只漂亮的雌性住的地方,它霍然起身,对着楚御北呜鸣了一声,摆了摆尾巴,原来从这里可以进去,它也好想进去啊。
楚御北回眸,扫了它一眼,轻声道,“睡你的觉。”
然后,七大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拉开漂亮雌性的窗户,跳了进去。
七大爷闷闷地呜鸣两下,耷拉着脑袋趴了回去,没劲。
晴空在楚御北的别墅睡觉从来都是很有安全感,睡得很沉,加上楚御北的动作并不大,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大总统深夜爬墙。
待到楚御北脱光衣服睡到她旁边的时候,她还以为路宝贝,主动抱着他亲了亲,嘴巴还嘀咕着,“宝贝儿,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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