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摸了摸鼻子,先生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睁眼瞎话的毛病的?
明明很关心晴空姐,却非得假装不在意。
这是传中的“傲娇”?
“意外而已。”
男人垂眸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加快了步伐。
“先生,邵医生正在看一位非常尊贵的病人,麻烦你等等。”
前台的护士觉得楚御北眼熟,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主要是没敢往副总统身上去想,尤其是,他怀里还抱着个姑娘呢。
秦瀚马上上前,“李,让先生去吧。”
“秦秘书?他他”护士立即成了结巴,秦瀚称呼“先生”的人只有那一位啊。
“多做事,少话!”秦瀚到即止。
楚御北径自朝着邵然的诊所走去,推开房门的时候,眉头却拧紧了起来。
“母亲,您怎么在这里?”
沈织云也很意外这个时间,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他的手里还抱着个女人,不,正确来,应该是女孩儿。
“御北,你这是”
“她受伤了。”
楚御北把晴空放到一边的椅子上,眸光看向邵然,“我母亲怎么样?”
邵然移开沈织云脉搏上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事,楚夫人最近睡眠不大好,让我把把脉,开几副中药调理一下就可以。”
“晴空姐又怎么了?”
“那你先看看她的手,伤了旧患。”
沈织云秀眉拧紧,看着自己的儿子的眸光十分复杂,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儿子会关心人的。
“御北,不给母亲介绍一下?”
“路晴空,晴空万里的晴空。”
楚御北完,并没有给晴空楚夫人的意思。
晴空忍着痛,努力向楚夫人挤出一个笑容,鉴于不知道怎么称呼合适,大方地了头,“您好,我是路晴空。”
沈织云冲她了头,算是打过招呼。
只见她眸光周正,相貌极好,婴儿肥的巴掌脸上粉黛未施,如果再长开一,必然是天姿国色,尤其是灵气十足的眸子,很难让人喜欢不起来。
可这年纪是不是太了?
她儿子怎么会喜欢这个类型呢?
“这次需要固定多久?”
楚御北自然不会理会自家母亲的审视,丫头长得好不好他不知道,主要是没有关注别的女人长成什么样,晴空已经是他最顺眼的一个。
他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
“惯性脱臼,没有伤到筋骨,弄回去上几天药就好,有痛,晴空姐忍着。”
邵然话音刚落,楚御北已经习惯性地把女孩儿的脑袋压向自己,大手摸了摸她的发,“忍着,一会就好。”
晴空怕痛,也顾不得沈织云在场,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紧紧地扯着他的西服。
楚御北蹙着眉头,一只手抱着她的脑袋,另一只往后拉过她的手紧紧地握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意。”
责备的语气,可任谁都听得出这里面的关切。
沈织云抿着唇,碧波流转的美眸十分复杂地看着两人,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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