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被上官修这样看着,又听他的语气那样严肃,安小绵突然不敢使唤他了。
加上他的受都是后背和胸口还有腿上,手臂上只有左手上面有刀子割伤的扣子,右手没事,他也是用右手给她吹头发的,安小绵就不敢再拒绝他了。
但是,她还是先把他左手上的刀伤给包扎好了,才放心的去给他包扎其他的伤口。
……
“你的手臂上为什么有这么多刀伤?是哪个变、态割的?你身上很多地方都是淤青,怎么就手臂上有这么多刀伤?”安小绵给上官修上药包扎完了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头发也被他吹干了,她好奇的重新审视他的手臂,好奇的问他。
闻言,上官修的脸色一僵。
变、态?
他忍不住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去捏她的细腰,嗓音暗沉,眼神邪魅的锁定她:“那是我割的,当时你被迷晕后,我也感觉头晕,我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自己割的,没想到最后还是中招了。”
“啊?”安小绵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上官修手臂上的刀伤,竟然是他自己割的。
而且,她好像还说他是变、态了。
她脸一红,忍不住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上官修却猛然想起来,当时他第一、次割伤自己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变得清醒了一些,那个时候,他也发现他割了自己之后,后座昏迷的安小绵,痛苦的大叫了一声。
当时他不知道安小绵为什么痛苦的大叫。
现在,他却明白过来了。
因为他用自己的血救了安小绵,安小绵的身体和生命就和他联系在了一起,当时他割了自己,她即使昏迷了,也肯定是感觉到疼痛了,然后才痛苦大叫的。
所以后来,当他不知道情况的时候,他被迫在地牢承受痛苦,他承受的那些痛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她肯定承受不住,所以她才一直昏迷不醒,直到他后来吃了止痛药,他的伤口不痛了,她才清醒过来。
当然,上官修也想起了之前在轮船上的时候,他的手臂受伤过。
那个时候,她什么表现都没有,他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有没有疼痛过。
此时此刻,他很想知道。
“在轮船上的时候,我的手臂受伤了,你当时痛了没有?”上官修突然紧张的搂住她的肩膀,焦急的询问。
安小绵愣了一下,知道这样的小事,不值得隐瞒他,她点了点头:“嗯,痛了。你当时说要出去拿吃的,我觉得很困,就躺在床、上睡觉,可是半梦半醒的时候,我的右手突然很痛,后面好像是我去找你的时候,手臂就慢慢的不痛了,我发现是你好像是在包扎……”
“我吃了止痛药,我的疼痛被止住了,所以你也就不痛了。”上官修又搞明白了一个道理。
以后他如果再遇到无法避免的伤害的时候,他如果不想让安小绵承受痛苦,他最好随身携带自己制作的非常厉害的止痛药,只要吃了止痛药,他的伤口不痛,安小绵就不会感觉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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