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弄疼她了?
男人英挺的眉宇紧蹙着,伸手将她从怀里拉开,刚拉开一点,雪团又紧紧缠了上来。
扑进他怀里,不肯抬头。
“上官星野,你是真疼还是装的?”
“……你才装的。”瓮声瓮气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听起来,特别委屈,也特别的可怜。
“既然不是装的,那就抬起头我看看。”
“不让你看。”
容隐:“……”
雪团揪着他胸前的衬衫,不解气,抬手捶了两下出气,“混蛋!”
容隐:“……”
她是瓷娃娃么?
一碰就碎的那种?
在车上呆了两个多小时,雪团短暂的休憩了一下。
保镖敲了敲车窗,雪团降下车窗,保镖说,“大小姐,半夏醒了。”
“好,我上去看她。”
说完,就要把环在腰上的手臂拿开。
才刚碰上,容隐就睁开眼,锐利的目光,深深的盯着她。
那一瞬间,仿佛被野兽盯上似的,压迫的感觉令雪团有些轻颤。
“我要上去了。”
“嗯。”男人慵懒的应了一声,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雪团觉得他很奇怪,对她的态度,总是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正如此刻,她分明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态度在渐渐柔和,在软化。
下车之前,雪团咬着唇瓣,问了一句,“容隐,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算什么?
究竟算什么?
男人始终沉默,雪团收起失落的情绪,推门下车。
昂首挺胸的往医院走去,始终没有回头。
半夏醒来,情绪依旧低落,比起之前撕心裂肺的哭喊,这会儿,她仿佛已经接受了孩子不在的事实。
抓着被子,默默的掉眼泪。
小八一直趴在病床边上,默默的陪伴着她。
雪团一进来,小八激动的站起身,摇着尾巴围了上来。
摸了摸小八的脑袋,雪团来到床畔坐下,“半夏,你醒了?”
半夏轻轻点头,声音哽咽沙哑,“姐姐,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雪团笑了笑,“没关系,我陪着你。”
“不用的,我自己可以的。”
是么?
她是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好好的哭一会儿吧?
叹息一声,雪团握住了她的手,“半夏,等星炽回来,让他休个假,好好带你出去散散心。”
凌晨五点四十,星炽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
轻轻推开病房,雪团靠在沙发上,听到动静便醒来了。
“星炽,你回来了。”
星炽目光猩红,点了点头,他便径自来到床畔,看着脸色苍白的半夏。
握住她冰凉的手,星炽声音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半夏,我回来了。”
雪团安静的退出了病房。
刚下楼,就看到了宗捷。
“上官小姐,阁下还在等您。”
“他没回去?”雪团讶异的问,她以为,容隐会先回总统府。
没想到,他还在医院楼下等着。
从宗捷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雪团满心雀跃,再也顾及不了形象,迈步跑了出去。
拉开车门,看到男人坐在后座上,双眼紧闭着,似乎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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