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枪竟然在关键时刻给自己掉了链子,左意中立马把手枪对着怪物扔了过去,至于里面的那一颗子弹,自己如果有命,那颗子弹早晚还是自己的,如果死在这里,那有没有也无所谓了。
左意中朝着被自己击断的躯体身前的手臂手腕处用钢刀一剁,然后拿起断裂的手掌一边后退和怪物拉开距离一边把被用胶布缠住的手掌中的钢刀抽了出来。
眼前的怪物对于没有了手枪的左意中来说实在是有些像是卷起了身子的刺猬,实在是无从下手。这怪物身体两边都有被固定住的手掌抓着钢刀,虽然不能移动但是手腕却可以轻微的摆动如果自己站在这怪物的身上必然会被这些轻微摆动的手掌刮伤腿部。
如果自己和这个敌人硬拼,先不说自己能不能打赢这个怪物两说,单说自己因为右胸被划了一道导致流血这个事情,自己估计还没跟敌人打多久就会先被自己流血给弄休克了。
战斗总是会让人失去冷静的思考,有时候就算在谨慎在怕死的人一旦战斗起来脑袋里也会只想着如何杀死对方而忘却了其他事情。
人们说男人的大脑里就是一个一个的抽屉,有的抽屉里装着工作,有的抽屉里装着游戏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东西,总之抽屉很多就是了。
但是男人的大脑在打开一个抽屉的时候,却根本就不会去打开另外一个抽屉,而且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根本不会去触碰其他的抽屉,所以男人做事很多情况下是一心一意的。
就如左意中和怪物的战斗,一旦战斗起来,脑袋里只想着战胜怪物,原本谨慎的心态已经全部用在了和敌人战斗之中。
但是女人的大脑确是一个乱七八糟的集成电路,发电的装置是一种叫做情绪的东西,这个情绪会在女人大脑里的电路里走来走去,走到哪算哪。
比如有时候女人思考一件事情,她大脑不会像男人一样只思考这一件事情,而是会跟着情绪游走在整个大脑里跟每件事有了关系,总之女人的心思根本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心思,你根本不能用理性的思维去判断女人做出的每件事情是不是符合逻辑。
比如看到流血过多身体已经虚弱到极点的左意中的白小玲,这时候的她竟然忘掉了刚才自己恨着左意中的事情,而是看到左意中和怪物战斗后,觉得左意中是为了自己安全而在和怪物战斗。
毕竟左意中看到怪物后放开了自己,选择了自己迎面和怪物战斗在了一起,这种事情对于白小玲来说很是感动了一把,本来恨不得左意中去死的心里已经产生了变化。
然后又看到左意中把怪物打的没有还手之力,这种强大的能力也算是让白小玲有些折服,毕竟崇拜强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最后看到左意中的手枪射不出子弹后还为左意中担心了一把,又看到左意中受伤的右胸,身为护士的白小玲又开始怜悯起了左意中。
总之各种各样的情绪汇合在了一起,导致白小玲在看到左意中手持双刀危机重重后竟然主动打开了房门对着左意中喊道:“快进来,我们挡住门怪物进不来。”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白小玲的喊叫把左意中要和怪物死斗的心思忽然拉回了现实。
“对啊,我完全没必要和你死斗,我死了我父母的骨灰盒谁去送?”想到这里,左意中瞅了瞅打开房门的白小玲然后一蹬墙壁用双手钢刀格挡住怪物袭来的钢刀后,整个人直接钻入了更衣室里,然后白小玲赶紧关上了房门。
可能这更衣室真的是安全区,那怪物剩下的半截身子竟然像是忽然失去了目标一样在走廊里乱转,最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本来该守护的拐角处,可是因为受到的伤害太大,失去的血液太多,估计迎接这怪物的命运只能是死亡了。
却说左意中钻入了房门后可能是动作太大,扯动到右胸的伤口导致胸口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当你战斗过后放松下来,才会感受到身体上的各种疼痛是多么的难忍。
肌肉强烈运动后产生的酸痛感,双手格挡敌人攻击后产生的麻痛感,右胸被敌人划伤产生的刺痛感,总之当左意中进了房间后整个身体就开始朝着大脑反馈身上的各种毛病,导致一时间左意中躺在椅子上竟然全身无力站不起来了。
不过幸好自己当时在商店中购买了有些药品和食物,不然的话现在真的得等死活着全靠着身体硬撑了。
“我背包里有药品和绷带,帮我拿一下。”左意中说完直接把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了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不过由于常年战斗的关系,身上左一道右一道的伤疤破坏了整体的美感,不过却流露出了一种另类的气质。
本来正准备打开左意中背包的白小玲看到左意中身上的伤疤有些吃惊,心想这个男人到底是生活在什么样的地方,竟然有这么多的伤疤。
右胸的血流的已经不是那么严重了,两边的肉已经有些发白,左意中知道这是血流的太多导致的问题,不及时治疗接下来会很麻烦。
所以看到白小玲还在发呆怒道:“快点,在看什么,发春了你。”左意中的话让白小玲直接涨红了脸,心想“你是不是人啊,我打开门让你进来你还骂我。”
不过白小玲到也没犟嘴,只是噘着嘴打开了左意中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
在看到左意中的背包里有这么多食物和水的时候白小玲到也小小的欢呼了一下,本来就没吃饭的白小玲进来又是担惊受怕的躲在房子里这么久,早就饿的不行。
现在看到左意中背包里的食物怎么能不开心,于是问道:“这些东西我能吃么。”左意中没好气的看了白小玲一眼说道:“先帮我包扎伤口,弄好了我会给你吃的作为报酬。我现在双臂酸疼,只能让你来。不过你可别给我糊弄。”
白小玲听到包扎后后食物做为报酬小小的窃喜了一下,拿起那些药品和绷带开始给左意中包扎起来。
可能是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左意中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而且还有些低烧。躺在椅子上只觉得自己好似一会回到了伊拉克的战场,一会又回到了乡下的老巢里。
都说狡兔三窟,左意中觉得三窟可能都不安全,所以左意中的老巢一共有七个,每个都是经常长时间修建起来的,里面有能够坚持最少一年的食物和水,以及一条隐蔽的逃生通道。
每次左意中得罪了厉害的人物或者被人追杀都会回到老巢,但是由于老巢只为安全修建除了一些书本之外打发时间的东西只有每次要回到老巢时抓捕的女人。
现在的左意中就感觉自己回到了老巢,身边女人柔软的躯体是那么的动人,左意中粗重的呼吸喷撒在了女人的脖颈之间,激烈的运动以及女人那若有若无的抗拒感给了左意中很大的快乐。发泄过后左意中搂住了女人的身体睡了过去,女人身上的体味实在是一种最好的催眠药。
白小玲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复杂,吃过东西后白小玲也是困的不行,这一天下来除了担惊受怕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但是整个更衣室里只有一张长椅已经被左意中睡了过去。
白小玲觉得自己估计赶不走左意中,但是总不能睡在地上吧,这样第二天如果感冒了那不是会非常痛苦么?而且左意中现在正在发低烧,失血过多之后他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我不是护士么,他现在体温这么低,我不过就是帮他暖暖身子罢了,我只是在帮他治疗而已。
像是说服了自己又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白小玲轻轻的躺在了左意中的身边,由于椅子较窄,两个人可以说是相互拥挤的在椅子上躺在了一起。
白小玲看了看身旁的左意中,被太阳晒成小麦色的脸庞到也算是英俊,可是却被一道从下巴到右耳耳根的伤疤给破坏了整体的美感,显得有些狰狞。想到这男人脱掉上衣后露出的那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白小玲实在是想知道这男人到底是经历了一下什么东西。
现在想想对方那么的谨慎小心想必不是神经病,而是对方和自己生活的环境可能有很大的不同。特种兵?杀手?佣兵?又或者是某种极端信仰的基地组织?
白小玲能想到的可能就是这些职业才能有左意中这种心里状态,但是他却不知道左意中根本不是这些职业中的一员。
要说这些职业中,杀手可能还跟左意中沾点边,那是因为左意中如果在咱们中国古代,有一个职业能够明确的界定,那就是江洋大盗。为何说他是江洋大盗?那是因为他是一个无组织无纪律无法律的三无人员,没钱了就出去干一票,抢一把。谁惹到他他可能会直接开枪击毙对方,谁管你是什么身份。
为什么造成这样的性格完全就是因为左意中没有人教育他,完全就是跟着感觉走。你能指望一个从十一岁开始就生活在杀戮环境中的少年,到了十八岁的时候有什么样的性格?
生活在和平环境中,十八岁都是一个打架斗殴的年纪,更别说生活在杀戮环境中的左意中了。你让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的十八岁少年手里有一把枪,你看看他在别人惹急了他之后会不会开枪击毙对方。到了二十五岁之后,左意中才开始成熟,所以才开始想到要回国把父母的遗物带回老家。
白小玲觉得这一夜可能会这样过去了,身边昏昏沉沉这个男人正在昏睡之中,一定不会有其他的动作,自己也不用在地上凑合一夜,导致第二天身体酸疼或者感冒。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出乎了白小玲的意料,没想到受了伤的左意中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兴趣来对付自己,可是以白小玲的小体格,实在是阻挡不了左意中的侵袭,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默默的接受了发生的这一件事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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