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并未乘专机前往维斯堡,而是选择搭乘飞往维斯堡的普通客机。
如殷河所料,阴魂不散的某人与他同坐了一架飞机,且同样是在头等舱。
起飞后,龙诀倒没有去骚扰殷河,安安稳稳的等飞机落了地,只是刚一下飞机,龙诀便被殷河的保镖隔开了好几米的距离,连说句话的机会也没有。
负责接殷河的车早已等候多时。
殷河一脚迈上了车,又回头看了眼身后不远处的龙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的本就一肚子不爽的龙诀更为恼火。
龙诀倨傲的仰着下巴,抬手朝殷河竖起了中指,随之嘴角邪恶的上扬,用唇形拟出了一句,fubsp;you,然后便拖着行李箱潇洒离去。
殷河上了车,神色阴冷,“找人盯着他,若现他有什么异常行动随时向我汇报。”
他绝不相信这个男人来维斯堡只是为靠近自己。
绝对,还有其他目的....
殷河来维斯堡的表面目的,是为视察他在维斯堡的生意,顺便参加两场商业活动,他在维斯堡的产业虽不及甸*国的十分之一,但在维斯堡的商政圈中,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他来维斯堡照看生意,在外人看来很正常。
只是,殷河这次来维斯堡的真正目的,并非如此。
“殷总,一切都已经安排好,见面时间约为后天下午三点,地点不变。”
“嗯,告诉他,后天我会准时赴约。”
“是。”
“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您是指龙诀?”见殷河没有说话,手下迅道,“他也住进了这家酒店,是九层的九零七房间,目前并未现异常。”
“嗯,继续盯着。”
第二天早上,殷河在酒店二层的一私人餐厅用餐,不一会儿,龙诀便大摇大摆的来到了餐厅门口。
龙诀本来准备了一堆理由让殷河放他进去,岂料不等他开口,殷河就命令拦住龙诀的手下放行。
龙诀一脸意外,但高兴显然比惊讶多,他让服务员再上一份早餐,然后洋洋洒洒的坐在殷河的对面。
龙诀丝毫不客气,伸手端起殷河喝过的那杯牛奶。
“有点渴。”龙诀笑道,“殷总别介意。”
说着,将那杯牛奶仰头喝尽,然后在殷河的注视下,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渍,唇角那抹带着挑逗意味的弧度,看在殷河眼中,十足无赖的表现。
“当然不介意。”殷河缓缓道,“如果龙少爷能表现的再正常点,我兴许会很享受与龙少爷同桌用餐的乐趣。”
龙诀笑了几声,一条胳膊垫在桌面上,上身微微前倾,“说实话,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本来为这次出行准备了不少靠近你的计策,结果这么简单的被你接纳,我一时间还真有点不适应。”
殷河低头继续用餐,“在明处的敌人比在暗处更好提防,更何况像龙少爷这种四肢达头脑精明的.....”
“你还把我当敌人。”龙诀打断殷河,“我对你的心意难道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非得我整天把爱你这两字放在嘴边你才信。”
“龙少爷的喜欢,一般人真.....”
“放屁!你是一般人?殷河,你可是我见过的最狡猾的狐狸,能让我爸为之头疼的敌人,你真是第一个。想拒绝,也找个像样的理由。”
这时,服务员为龙诀上了早餐,龙诀将自己那杯牛奶推到殷河手边,邪笑道,“比如,你担心我满足不了你....不过这种事,不试试怎么知道。”
殷河正用餐巾擦拭着嘴唇,他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龙诀,“那龙少爷就再接再厉,兴许在死前还能为自己争取到一次机会。”
龙诀盯着殷河,“有殷总的鼓励,我会的。”
殷河放下餐巾,身体后靠在沙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正低头快进食的龙诀。
龙诀吃的很快且一点也不在乎形象,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桌上的食物便被他一扫而光,他用餐巾胡乱的抹了下嘴,然后心满意足的靠在沙椅上,朝对面的殷河耸了耸肩。
“等我吃完无非是有话想问我,问吧。”龙诀笑道,“我对心上人向来知无不言。”
殷河也懒于纠正龙诀的流氓用词,直接道,“罕默查视我为眼中钉,你却对我穷追不舍,我很好奇你们父子俩是如何在家事上达成共识的。”
龙诀皱着眉,似乎很认真的思索了几秒,“我父亲忙于***,我又常年在军队,我的感情动向他一向不怎么关注,所以这些年他并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我也是最近才对他坦白,理由很简单,因为我害怕你会死在我父亲手里,不过我父亲除了大骂我一顿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
“改变不了你的父亲,所以你就试图来改变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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