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从殷锒戈身旁走过,被殷锒戈再次伸手粗暴的推了回去。
殷锒戈的怪力实在不如小觑,温洋差点被推的后摔,等跌跌撞撞的站稳后,殷锒戈已走到他的跟前,伸手抓住了温洋的衣领,将温洋瘦弱的身躯提的只有脚尖着地。
“以前连话都说的不利索,现在冷嘲热讽倒是张嘴就来啊。”殷锒戈阴笑道,“温洋,我之前是不是太宠着你,所以才让你误以为在我面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温洋被提的呼吸困难,他不断拍打着殷锒戈的手,“你....放手,放手!”
“给我记着,以后见到文清就跟见到我一样,你不想把他当成朋友也在他面前假装,他对你提的每一个要求,希望你去做的任何一件事,你要是敢不听的话.....”
殷锒戈视线下滑,看着温洋因呼吸不畅而微微开合的嘴唇,最后视线又落在温洋雪白的颈部,犹豫了几秒,殷锒戈伸头,将脸埋在温洋的颈部,轻轻嗅了嗅那里气息,眼神有一瞬间的迷乱。。
这时,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声让殷锒戈的回了神,殷锒戈松开温洋,转身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发现是文清打来的。
“先到外面车里等我...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殷锒戈转身望着坐在地上,不断揉着脖子咳嗽的温洋,“今天的话你最好记住了。”
说完,殷锒戈抬脚离去,刚打开门,便听到身后的温洋低声开口,“如果他希望我去死呢....”
殷锒戈停住了脚,但却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短暂的几秒后再次抬脚离开了。
温洋坐在地上,目光低垂,许久才缓缓站起身,离开招待室的时候,外面走廊上已经不见殷锒戈和文清的踪影。
温洋回到办公室,被走进来的唐淞带着点羡慕的告知,主任给他放了一个星期的假。
温洋完全懵了,回过神后他也猜到是殷锒戈为让自己配合文清那所谓的生日宴而擅自为自己请的,医院上至院长没人敢得罪殷锒戈,这假也就....“被”请了。
温洋飞快的冲向自己主任的办公室请求取消假期,但主任告诉他这是副院长亲自批的假,如果坚持来上班,那也是无薪的。
温洋一脸沮丧的回到办公室,想到几天后文清那个所谓的生日宴,又是一阵头痛。
莫名其妙恨自己入骨的文清,到时候不知道会如何对付自己。
可是以自己父亲的性格,他一定会带着养母和弟弟参加,到时候.....他还是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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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殷锒戈应酬到很晚才回来,喝了不少酒,为不让床上的文清闻到自己一身酒气,殷锒戈洗完澡换上睡袍才走近床。
台灯依旧开着,文清似乎睡的很沉,身旁的床面被殷锒戈压的陷下许多也没有醒来,只在殷锒戈搂着他的时候,微微动了动身体,嘴里喃喃的叫了一声,哥...
殷锒戈吻着他的额头,温声细语道,“是我,睡吧...”
闭上眼睛不到五分钟,殷锒戈便又睁开了,感到身体与喉间有些燥热,他轻轻松开怀里的人,起身打开台灯,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
坐在床边,殷锒戈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前方,呼吸都变的有些滚热,或许是因为连续几个星期没有纾解欲.望,身体在这酒精的熏染下变的有些饥渴起来。
殷锒戈又喝了几杯水,他重新躺下并将文清揽进怀里,借着柔黄的台灯光线,殷锒戈细细打量着文清的睡颜。
文清的五官长的很标致,英俊柔和的像一幅色彩淡雅的画,看上去比那个男人还要赏心悦目。
其实现在想想,那个男人,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长相,气质,性格,都平常到了极点。
蓦然的,脑海中闪过白天看到的,那个穿着雪白大褂的身影,修长的身形匀称挺拔,映衬的那双眼睛都显得格外无害清澈...
格外的....诱人...
殷锒戈越发觉得身体燥热,他很少会在性.欲上做太多的忍耐,自然不会在现在委屈自己。
殷锒戈重新起身,快速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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