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和燕离寐来了御花园,坐在花园的凉亭中,此亭名叫清风亭。燃武阁 m.renwuge.com
叶昔望着旁边那片竹林,冷风将竹林吹得沙沙作响,将竹枝吹得东倒西歪。
正在此时,一群衣着华丽,头饰华美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叶昔指了指对面那个带头的人,“阿寐,那是何人?”
燕离寐顺着她指得方向看过去回禀,“小姐,带头的人是恒王殿下的王妃,当朝户部尚书的女儿,她左手边的人是恒王最宠的侧妃,也就是三大世家陈家的女儿,陈芊,其余那些人都是朝中官员的夫人!”燕离寐把那群人都给她说了一遍。
叶昔不明白,恒王为何没有去自己的封地,她了解明王不去封地的原因,因为他是授命辅佐小皇帝的大臣之一。“恒王为什么没有去自己封地?”她满脸疑色地问。
燕离寐小声的低语,“当年先皇逝世,特意下旨,让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恒王不用去封地。”
叶昔哦了一声,“哦!原来如此!”
当那群人走了过来,看到面前惊为天人的女子,她们作为女人,都不由地露出了几丝妒忌。
只听恒王妃后面的一位大臣的夫人,颐指气使的指着叶昔,“大胆,见到恒王妃娘娘,为何不行礼?”
叶昔在想,她只是想在这亭子里安安静静的休息休息罢了!可是总会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找自己的麻烦。
叶昔清冷地声音,“阿寐,你说说看,我用不用朝她行礼?”
燕离寐高傲的口气,“回公主,你乃陛下亲封的当朝陵平长公主,除了当今皇上和太后,还有皇后,无需向他人行礼叩拜!”
恒王妃从未被人如此顶撞过,而旁边的陈芊却冷冷地想,终于有人可以收拾她了,在府中,自己总会被她压一头,哼!她低着头冷冷地笑。
恒王妃走上前来,语气傲然,命令自己身边的丫环,“萍儿,给我掌她的嘴,见到本王妃,竟然不行礼,该打!”一副给叶昔下马威的表情。
萍儿姿态傲慢地走上去,准备扇两巴掌燕离寐,可是燕离寐却一下子抓住了对方呼过来的手,口气冰凉冰凉的,“滚!连奴婢的公主都没有责罚过奴婢,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她字速慢慢地吐出来,达到了威吓的效果。
叶昔朝燕离寐竖起了大拇指,果然是阿寐,没给自己丢脸。
叶昔冷脸望着恒王妃,“恒王妃,我给你脸,你不要的,那就不要怪我了!”
叶昔抓着萍儿的手,奋力扇了萍儿两巴掌,“见了本公主,不行礼,还想要无辜教训本公主的侍女,找打!”
她扇完之后,还狠狠踢了一下对方的肚子,痛得对方捂着肚子嗷嗷大叫。
恒王妃气得怒火攻心,喘着气,指着她,“来人啊!给,给我,咳咳,给我好好教训,咳咳,教训一下她,本王妃重重有赏!”
后面有几个想要巴结恒王府的人,她们跑到了叶昔的面前。
燕离寐挡在了叶昔的前面,口气毫无温度,“我看谁敢?”
叶昔将燕离寐拉了过来,朝她温柔的笑了笑。
这边回廊下,只见明王妃的丫环看到了前面的那一幕,指着她们说,“王妃,你看,那是公主吧!她好像又被人欺负了。”
沈云湄听到她被人欺负两个字,不由地开怀大笑,哈哈哈!
她笑着说,“小茱,你觉得咱们的公主会被人轻易欺负吗?”她好笑的问。
她心底腹语,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儿。
叶昔面容冷傲疏远,“这是你们自找的!”
叶昔抓住走到自己面前的两位夫人,直接抓着两个人的头使劲一撞,两人痛得惊叫连连。
然后,狠狠踹了她们的屁股,痛得她们捂住自己的屁股,痛呼,啊!好痛,啊!
叶昔将另外一个想要躲的女人给抓了过来,狠狠扇了她两巴掌,然后使力一扯,将对方的右手给扯脱了臼。
这对于从未吃过苦的这些夫人来说,简直痛如心扉,只听她痛得哭喊起来。
叶昔望着大家,冷冷一笑,“谁还想上来领教领教,我奉陪到底!”
这边廊道下的沈云湄笑靥如花,口气轻语道,“果然,我就说她绝不会吃一点儿亏。”自己当初可是亲自领教过,她打人可不会分人或者场合,惹到她,她就打。
此时的明王也出来了,见到从未笑过的女人,此刻笑得如此不顾形象和礼节,他第一次对面前自己这个所谓的王妃有了丝丝好奇。
明王看着前面那个潇洒不羁,不顾身份的女子,暴打那群无脑的女人,他嘴角也不知不觉地牵起了丝丝开怀的笑意。他一脸羡慕地望着那个女人,像她一样活得恣意妄为,不知是怎样的体验?
沈云湄望着叶昔,口里的话却是对自己的丫环说的,“小茱,我很羡慕她,她活得如此潇洒,如此随性,让我感觉我以前活得那十七年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
钟离琮没有想到她现在说的话和自己心中的想法如出一辙。
这边的叶昔见她们通通畏惧地低头,勾唇冷冷一笑,“切!阿寐,我们走,不和这群无脑的女人待了,否则再待下去,自己也会变成和她们一样的蠢货!”
这话直接将面前的那些女人都给骂了,气得她们脸色通红,却敢怒不敢言。
燕离寐见到那些女人脸上气愤难平,却不得不给自家主子让路,她就觉得好笑之极。
叶昔离开了凉亭后,看到回廊下的沈云湄,还有沈云湄不远处的钟离琮,她灿烂的朝他们笑了笑,给他们挥手。
沈云湄笑着朝她招手,走到了她的面前,“叶昔,我感觉你每次进宫,都会发生大事,不是和人大架,就是和人斗嘴,总之有你在的皇宫,就没有安宁。”
她笑着吐槽了一句,“你说说看,你是不是麻烦精附体,总会有事找上门。”
叶昔朝她翻了翻白眼,“切!这能怪我吗?我不想惹事,都是她们先惹我的!”
钟离琮走了上来,温和地声音,“你说说看,现在你把她们都得罪了,不是给自己的哥哥找麻烦吗?你不想理她们,离开就好,非得要动手,你这小妮子,没想到还挺争强好胜!”他笑着责备她。
沈云湄点点头,深有同感,“对啊!就你这个性,嫁到西荻国,你是准备得罪多少人啊!能忍则忍吧!否则以你的个性,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
叶昔望着他们,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她朝沈云湄暧昧的使了一个眼色。
叶昔面容无畏,“切!怕什么?得罪就得罪呗!让我忍,没门儿,不,连窗户都没有!况且我干嘛要忍,忍了后,她们就会和我好好相处吗?答案肯定是不会,所以我何必多此一举。”
沈云湄听着她的理论,无话可说,却如她所言。
钟离琮说,“好了,回大殿吧!宴会快要结束了。”于是他们一起回了大殿。
这边的恒王妃哭着跑回了大殿,给自己的相公哭诉,可是却听到旁边的陈芊一副媚惑的姿态,再他耳边喃喃细语,就似黄莺出谷的清脆声音,让人酥麻,“王爷,事情不是王妃所说的那样,是王妃先找公主的麻烦,王妃还故意唆使几位夫人,准备打公主,公主才出手教训她们的。况且公主若是真的要羞辱殴打王妃,那为何王妃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呢?”
这恒王最喜欢陈芊这副娇媚无骨的样子,他听到陈芊的话,立刻冷眼相待自己的王妃,“你的妇德都学到那里去了,竟然无故诬蔑皇朝公主,还如此不知礼数,派人教训堂堂公主,公主是你能教训的吗?回去给本王抄写女训一百遍,明日本王派人检查,记住,不许让人代写,否则加罚一千遍!”
这边的叶昔走了进来,看到那恒王妃一脸怨毒的目光,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某人故意气她,朝她吐了吐舌头,翻了翻白眼。
这一幕正好被恒王看到,她还从未见过如此活泼率真的女子,不由地看直了眼,陈芊眼尖,故意扯了一下恒王,拉回了他的视线。
刚刚那一幕也让小皇帝看了个一清二楚,心底腹诽,昔儿的纯真率性总是那么吸引人。
叶昔坐到了太后的身边。
闫公公上前宣布,“宴会结束,退!”
叶昔准备和他的哥哥一同离开,却看到冯清霜走到了恒王妃面前,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啥?她想,两人蛇鼠一窝,铁定没好事。
不过,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自己还对付不了一群无脑的古代女人。
叶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准备安寝,可是忽然外面有人要见自己,她只好穿戴整齐又出来。
叶昔望着对方,“请问你是哪位?”她满脸疑惑。
那个宫女恭敬有加,“奴婢拜见公主殿下!奴婢是太后宫里的,奉太后娘娘的懿旨,请公主过去一叙!”
叶昔淡漠地问,“我和太后刚刚才见过,太后又怎会现在找我,你骗人?”
那个宫女听到这话,吓得跪下连连磕头,“不,奴婢惶恐!奴婢怎敢欺骗公主,公主若是不信,请看此物!”
叶昔看到她手中的玉佩,此物的确是太后腰间的玉饰,可也不能仅凭此物就断定太后找我。
叶昔还是有些怀疑,“你说你是太后宫里的,可是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那个宫女心中低语,果然如主子所言,她不是好糊弄的,不过幸好她提前有准备。
那个宫女跪在地上敬畏地回答,“回公主,奴婢是刚进宫的宫女,被分配在了太后宫里,所以公主没有见过奴婢,不过奴婢有腰牌为证!”她说着拿出了怀中的腰牌,给她过目。
“公主,请过目!”她毕恭毕敬地奉上。
叶昔接了过来,看了一眼,才逐渐相信了她的话。不过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她悄悄给旁边的燕离寐说,阿寐……
燕离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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