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按规矩过来,两人在长辈宫里过夜,是不该有房事的,否则就是对长辈不敬。黄太后虽然知道长孙荣极是个肆无忌惮的主儿,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怎么都不愿意让他们今天做那档子事。
人渐渐的走尽了,莲园里的光亮薄淡。
水珑感觉到长孙荣极埋在自己脖子处的呼吸灼热,抱着她的姿态也尤其是粘人暧昧。
"阿珑......"长孙荣极的声音丝毫没有了刚刚对待黄太后他们的冷酷,低低的缓缓的竟然透着些撒娇的意味,更多的还是诱惑,"我被下药了。"
水珑眼皮一翻,差点没笑出来,故作紧张道:"嗯?被下了什么药?"
"合欢散。"长孙荣极低低说,似乎还怕自己表达的不够清楚,挺了挺腰,利用那块的灼热强势的向水珑证明着事实的真相。
水珑紧张,"那怎么办!"忽然恍然大悟,伸出手指指着面前的莲池,"现成的冰水,跳下去吧。"
"不跳。"长孙荣极嘟囔,不知道是不是将脑袋埋在了她脖子的缘故,声音闷闷的。
水珑被这声音魅到了,忍不住侧头去看长孙荣极。
"阿珑,我难受。"长孙荣极抬起头,目光和水珑对视在一起。
他的眼眸深邃又纯澈,无邪得犹如稚子,却没有稚子那种不经世事的脆弱感。渴求的,炙热的,诱惑的,单纯的望着水珑,潋滟的眼波勾得人心动摇。
水珑一怔,眼里浮现一抹怀疑,"你......醉了?"不会吧!
水珑怀疑的看着长孙荣极,竟没办法从他的神态看出什么蹊跷之处。这一刻,长孙荣极没有前些时间的冰冷,哪怕是形成面具般的伪装冰冷也没有,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说清的魅力。
这种魅力浑然天成,正如他的容貌一样,宛若凝聚着天地钟灵毓秀的自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清雅写意,一个眼波的流转,纯澈中透着无邪,勾得人魂都不能自主。
只是这样的他,却毫无脆弱易碎之感,反而更突显神秘。
他疑惑似的眨了下眼眸,眼睫毛低垂,漆黑的眼珠子恍若浸水的宝石,温柔水亮得不可思议,"你说醉了,那就是醉了吧。"
水珑被他的态度惊住了,很快化为一抹兴趣,"醉了,就是这个样子吗。"
"嗯......"缓缓的低哑的鼻音,长孙荣极似乎不想回答。他的气息喘着,双手将水珑抱得更紧了,身体贴着她的身体摩擦,低声说:"我难受。"
隔着不算薄的衣服料子,水珑都能够感受到他强势的那处轻轻的弹跳。她哑然,无论醉了还是没有醉了,这厮都是一头色猫吧。
"别装了。"水珑低笑,推拒了下他。
长孙荣极没有说话,只有越发剧烈的喘息声,啃着近在咫尺的耳朵。
"嗯?"水珑诧异的发现长孙荣极的体温和气息真的有些怪异,尤其是他这时候的行为没有了平日里过度的强势霸道,反而更像个孩子的执拗和单纯,不由道:"真的吃药了?"
长孙荣极的嘴唇从她的耳朵,移动到了她的颈项。
水珑痒得侧了侧脖子,回头盯着长孙荣极的面容,"你是故意吃的吧。"
长孙荣极神态略显慵懒,静静的也看着水珑,眼神分明并不强烈却给水珑一种被锁定专注入心的感觉。一个恍惚间,便见长孙荣极忽然一笑,笑容坦然无邪,"啊......被发现了。"
这种天然的神情,这种恶作剧般的天真口气,让水珑再次恍惚了下。
这是变相行的承认了水珑的话。
水珑觉得眼前一花,眼前的景象就发现了变化。她这是被长孙荣极从巨石抱了下来,正被他抱着坐在一张放置在这里软榻上。
"来。"长孙荣极拉着水珑的手,轻缓的说:"帮我舒服。"
水珑被手掌感受到的灼热体温给灼了下,眯眼看着面前似天真却直觉更加高深莫测的男人。看见了他眼神里明晃晃的欲望以及期待,想了想就笑了,"只需要手么。"
"当然不是。"长孙荣极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水珑的话,认真说道:"全身,你全身的每一处都要用到,一处都不能放过。倘若你望了哪一处也没关系,我会记得。"
无论他的态度多么的温柔无邪,那份骨子里的霸道强势始终没有变化。
水珑挑挑眉,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毫无意外,她的手被抓得动弹不得。眼前慵懒侧躺在的软榻上的男子表情无邪,乃至于因为她试探的动作浮现出一丝的委屈,任谁都无法知晓在这样一幅神情后是毫不退让的态度和强势行为。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水珑没有再退让,反而倾身凑到了长孙荣极的面前,一手撑在了长孙荣极的身侧,犹如将长孙荣极整个人给禁锢在身下,态度上的强势比起长孙荣极丝毫不差。
长孙荣极眼波幽光一晃,微勾的嘴角任她舔舐堵住。
静谧的夜色,明亮的月色,稀稀疏疏的衣料摩擦声,交叠着还有男女纠缠不清的喘息。
莲园外的宫女宫侍们早就不见了踪影,周围也不见任何人的巡逻,任谁也无法窥视里面的春光艳色。
大约百米之外终于走了一名穿着深衣的宫女走了过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提着灯笼的宫侍。瞧着他们行走的方向正是在这边,只是还没有靠得多近,就被突然出现的一名男子挡住去路。
"武王爷有令,谁也不能入内。"男子的声音冷漠得几乎机械。
深衣宫女不卑不亢的说:"奴婢奉太后娘娘之命,过来请王爷和王妃......"
男子毫无所动,意思明了根本就不给宫女丝毫的面子。
宫女试探的朝前走了一步,眼前寒光一闪,便见一柄匕首抵着她的脖子,一缕鲜血顺着她的脖子滑落。宫女面色一白随即涨红,看着男子的眼神闪过愤恨,却也不敢妄动了。
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宫女忽然看到前方缓缓出现的人影,立即后退了两步,弯下身子行礼。
男子也回头看去,敬畏的低着头。
长孙荣极抱着水珑一路走来,看也没有看男子和宫女等人一眼。
宫女却忍不住抬头朝长孙荣极看去,昏暗的夜色下,年轻男子头发披散,浑然矜贵气息中犹有一丝惑人的慵懒,眉眼之间似还有一缕没有散去的情se,看得人不由的脸红心跳。
宫女心驰神乱,看了一眼后就不敢多看,视线下移就看到了正被长孙荣极抱在怀里的水珑。她的头发也略微的凌乱披散,遮着半张容颜,露在外边的下巴白皙细腻,嘴唇朱红红肿,以及脖子和耳朵处一连串怪异的红痕,让宫女立即就知道了之前两人做了些什么。
"哼。"一声轻轻的鼻音响起,宫女一怔,就觉得双眼一痛,世界就黑了。
在宫女身后的两名宫侍白了脸,低着头浑身颤抖,差点连灯笼都没有捏住。
水珑微微抬眼,透过空隙看透躺在地上,捂着双眼的宫女,昏沉的脑海闪过一抹诧异,还没有多看两眼,就被长孙荣极的手遮住了眼睛,耳朵听到他淡倦的声音,"带下去。"
一旁低着的男子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地上的宫女。
"不,不要,奴婢是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啊!"宫女惊恐的叫喊。突然她的叫声截然而止,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没有了任何的声息,一双眼睛却还充满惊恐和不甘的大睁着。
水珑的视线被长孙荣极遮住了,却不妨碍她的听觉和感觉。
"死了?"水珑朝长孙荣极问道,声音还不可掩饰的有些低哑。
长孙荣极说:"吵。"
他的口气一如既往的淡缓,连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似乎宫女的性命根本就不值一提,连一丝痕迹都无法在他的心中留下。
水珑心底一丝怪异更胜了些,却不知道这怪异到底来至哪里。
祥明宫中灯火通明,宫女和宫侍驻守岗位,见到长孙荣极和水珑到来的时候,立即就有人迎接上来,也有人往里面通传去了,看样子黄太后到现在还没有休息。
长孙荣极直径走到一处偏殿里,里面早就被人收拾好,连浴池里的热水也都放好。
长孙荣极挥手让所有人出去,亲自给水珑脱衣解带走进浴池里。<!--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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