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听七爷讲过出马仙家的一些故事。
这些仙家原本只是一群动物,而动物要修炼成精,要比人修炼还要困难,所以它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刻苦修炼。
而它们原始的本性就是争强好胜,所以它们的思维,极其简单。
除了那些老仙家,活的时间长,跟人接触得多,它们的思维会比较接近于人类。
而仙家中的后辈,思维就简单多了,因为它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
所以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常板坡和白小玉甚至没去思考,就直接问我是什么意思。
但我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我就是单纯地想挑拨离间一下。
“很显然啊,像常安安这么没用的,居然派你们过来收拾他。”
我拍着桌子说道:“那不是等于把你们拉到跟他一样的档次吗,这是不是太侮辱你们了!”
这话一出,常板坡和白小玉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我当然不能让他们回味这些话,不能让他们觉得这话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
我对常板坡又说:“就我当时在东北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间,我就被您的气场,那种威猛的气势给震住了!”
“就那一次,我深深记住了您的大名,有时候看三国,我都情不自禁地想到您。”琇書網
“您在我心里,弟弟说句心里话,那就是常仙的代表!”
“您说他们,怎么就这么不懂得重用人才呢!”
常板坡被我说得沉默了,神情有些复杂,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又看着白小玉,长叹一声:“还有白姐您,就刚刚在山上,您现身的时候,我简直惊为天人。我当时就跟我师兄说,我说这哪是白仙,这明明就是仙女嘛!那七仙女她不一定有我白姐漂亮!”
白小玉顿时脸红了起来。
“您说您这么美若天仙的女孩,他们拿您当跑腿的使唤,这不过分吗!”
“我反正是想不通。”
易杨也连忙附和道:“对,我也想不通!过分!”
白小玉叹了口气,说:“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我们的同类本来就少,能修炼成精的就更是少之又少,我和坡哥修炼得晚,又都是晚辈,这些事只能我们来做。”
常板坡也是一脸无奈,说:“辈分低就是这样,能怎么办呢,即便我们完成了任务,回去又能咋地。”
“长辈们心情好,说句辛苦了,就算是奖赏。”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脸愁容,仿佛一个郁郁不得志的青年。
我连忙给他倒酒,叹道:“算了,不说这些了,在我们人类社会里,有句话叫是金子总会发光,就坡哥和白姐这样的金子,早晚是会发光的。”
“今天能和两位偶像在同一张桌子吃饭,那是弟弟的荣幸,两位吃好喝好,等回到东北,谁像弟弟这样,孝敬两位?”
“他们那眼光,懂什么叫金子吗!”
“咱们就吃好喝好,择日再去抓那个常安安。”
“这么卖命图啥呢,对不对?”
我不停地给他们倒酒,不停地夹菜。
说真的,他们那胃口,简直太能吃了,那十几个盘子全是他们吃空的,我还又加了好几个菜。
还有这酒,一千多一瓶,我续了好几瓶,心都在滴血。
我发现每次我挣了钱之后,这钱都在我兜里待不了多久,就得败出去。
幸好我没带他们去酒吧,否则我今晚得破产。
酒过三巡之后,常板坡和白小玉脸都喝红了。
我也喝得头晕脑胀,但不敢醉过去,只能借故去趟厕所。
到了厕所之后,我蹲在地上一顿狂吐,吐得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易杨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递给我一颗药。
“这是七爷给的解酒药,你吃了吧。”
我连忙接过那颗药吞进肚子里,这才好受了一些。
易杨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不是我说,你也太拼命了,这都第六瓶白的了,你不怕喝死过去吗?”
我说没办法,我答应了方明杰要帮他,而且还发过誓。
我们这行又不能随便发誓,发了誓我就得办到。
回到包厢后。琇書蛧
我又是一番吹捧。
这常板坡和白小玉也喝高了,滔滔不绝地跟我哭诉他们平日里所受的委屈。
“就前些日子,他胡家的一个小辈占了我地盘。”
“我去找常家的长辈评理,都没人搭理我!”
“一个小辈都能骑我头上!说真的,有时候真是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常板坡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我拉着他的手安慰道:“诶坡哥,你听弟弟讲两句,弟弟听你讲起这些事啊,那真是心疼啊!”
“要不是弟弟这身份,配不上坡哥和白姐,我今天非得跟你们义结金兰!”
常板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猛地搂住我肩膀,打着酒嗝说道:“你这个小兄弟,怎么说呢,就两个字,好!非常好!哥认你这个兄弟!”
我连忙摆手:“不不不,弟弟何德何能啊!”
常板坡顿时不满起来:“你要是这么说话,你这么说话,哥就不高兴了!你看不起哥的蛇格呢!哥就是欣赏你,懂吗!”
白小玉也伸手拉着我,一把把我扯了过去:“姐就喜欢你这张嘴,知道吗,用我们东北刺猬的话来说,你就一个字,实在!你这个人就是实在,你懂吗!”
我眼泪顿时夺眶而出,胃疼疼出来的。
“大哥!二姐!”
“那咱们结个拜吧,我怕你们明天不认账。”
常板坡:“你看你这话说得,我们东北蛇,一口唾沫一个钉!以后你就跟哥姓,好不好,常墨!”
易杨连忙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一个关二爷的雕像,摆在桌上。
“那啥,三位要结拜是吧,关二爷我都给你们带来了。”
“还等啥呢,快结吧,都缘分呢。”
常板坡和白小玉直接拉着我跪了下去,当着关二爷的面准备义结金兰。
“我,常板坡!”
“我白小玉!”
“我陈墨!”
“我们今天在这里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完,我们仨面对面给对方磕了个头。
末了我又加了一句:“谁反悔谁天打雷劈好不好?”
白小玉:“谁反悔让雷劈死!”
常板坡:“谁反悔谁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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