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定了一下神,起找到相册,捡了起来。文师阁 m.wenshige.com
轻轻掸去上面的尘土,相册依旧是原来的相册,里面尽是她和家人们生活的场景。她来来回回地翻了又翻,再也没有找到那两张旧式宅院的照片。
那照片中的记忆碎成一片片的,在她的脑海中沉浮,她不知是真实,还是虚空。
杨远山的影子又似乎始终潜藏在那些碎片中,挥之不去。
...
有人来敲门,听声音是林陈。
“白梅梅,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嗯,又来了一些亲友同学,你要不要出来见见?”
“我这就出来!”
她勉强地支撑着自己,送走来人,白梅梅走进洗手间,给自己洗了一把脸。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镜中的自己,除了眼睛略显红肿外,其它的还好。她努力让自己从刚刚的惊恐中走出来。
这一段时间,白梅梅开始怀疑自己的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
她翻阅了很多的书,也上网搜索大量的材料,全是关于精神分裂方面的,当然,是背着家人和朋友的。她发现,自己的症状居然和精神分裂如此相似,她为此惶惶不安。
书上是这么介绍的:精神分裂临症状复杂多样,可涉及感知觉,思维,感,意志行为等,其中感知觉障碍,最突出的感知障碍是幻觉,包括幻听,幻视...
刚刚自己会不会是幻视了呢?
上一回,白梅梅看到潼潼上长出了散发的腐臭气味的一朵大花的恐怖经历让她记忆犹新,那站立在潼潼边的可怕的黑衣女人似乎成了她挥之不去梦魇,每每想起,她就浑战栗不已!难道,自己会得了精神分裂症?自己家人,祖上也没有听说有谁得过这种疾病啊!这种精神疾病也不是想得就能随便得的!她又觉得,也许并不是她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而是确实有什么东西在真实地存在着。因为,她的朋友们也有了如此这般稀奇古怪的经历。
她摘下眼镜,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难道说,自己真的遇到过什么?杨远山也是遇到了什么?并且因此送了命!探索频道有一个节目,是专门猎奇的,就曾经有一档节目讲到过鬼魂,白梅梅连续看下来,也慢慢从不信变得有些信了!
她打湿了毛巾给自己擦了一把脸。
不管怎么样,杨远山,这个背叛了她的男人死了!
说实在的,除了为潼潼没了亲爹而感伤之外,她也说不清楚还要为什么而难过。她对他的在那个叫张妮的女人伸进一只脚进来以后,就dàng)然无存了,剩下的只有伤心,算计,欺骗和仇恨。
如果,不是和自己的前男友斗气,她是不会如此草率地嫁给这么个男人的,因为无论哪一点,他都不是令她满意的男人。他外表平常,也不太会言辞,无才也无财,更没有太多的内涵。只是,在她需要一个男人来填补她的内心空白的时候,他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我可是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女人的终大事是不可以儿戏的!你看上他什么了?一定要嫁这个男人?”
白梅梅记得母亲这样问自己。
“你们不是说,先前的那个男友花天酒地么?你们对他有成见,他就把气都撒在了我的头上,我们闹翻了,分手了!这下子你们可以满意了吧!这一个男朋友可是农村来的,家里很困难!”
白梅梅想着,
那时的自己对待婚姻好像就是两个字:呕气!和前男友呕气,和父母呕气,和自己呕气,于是便有了现在的这个家庭。
知子莫如母,母亲毕竟是过来人。
“你又要说我多嘴了!我可是要劝劝你,既然婚已经结了,你别这么一看见他就跟他闹,伤感的!”
“他有了别的女人!”
母亲不语了,她不愿意向母亲诉苦,虽然她很需要向一个人诉苦,好在有好朋友许阿琪,但是许阿琪的话从来不能搔到痒处,有时还让她啼笑皆非。
不过,静下心来,她倒是反复想过这个问题,杨远山自己么?
白梅梅甚至找不到答案。
他好像更多的是关心他自己和他在这座城市的发展。如果张妮不出现,他们的婚姻又能走多久呢?
现在,最好的朋友许阿琪死了,男人杨远山也死了。白梅梅的心里很空,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了恨,只剩下一丝的惶恐。
为什么?
谁能给她一个答案呢?
白梅梅从里屋走出来时,正好有人按门铃,胖子起打开了房门。
叶江川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进来,后面还跟进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见到林陈和胖子,叶江川招了一下手,算是打了招呼。
“你要的,我差不多都买到了...”叶江川将商品放在桌子上,打开袋子,给白梅梅看,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指着后的那个年轻人,给白梅梅介绍道:“我刚刚在楼道里遇上的,保险公司的华先生!”又向那人介绍着,“这位就是你要找的,杨远山的太太,白梅梅!”
那位姓华的保险公司业务员向白梅梅伸出了手,“你好!我们很遗憾听到了杨远山先生不幸的消息,公司派我前来慰问,还请白女士节哀顺变!”
白梅梅轻轻点了点头,指着沙发,请大家落坐。
保险业务员接过林陈递过来的水,说了声“谢谢!”没有喝,放在了茶几上。
片刻的沉默后,业务员先开了口,“我是杨先生的朋友,当时的保险也是杨先生对我业务的支持购买的,现在保单还在我手里,我知道杨先生出事儿,就报了公司。”
“嗯,我听他好像说过!”白梅梅说。
“保险受益人是他的儿子,杨潼潼。”
“哦!”
白梅梅心想,这人还算有点儿良心!还知道自己有个儿子!
“儿子还小..”
“这您别担心,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谢谢!”
业务员拘谨地看了看在坐的几个人,体向前移了一下,说:“现在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白梅梅问。
“我们调取的案发现场的电梯监控,监控没有完全摔坏,我们发现案发时电梯里不止杨先生一个人。可是最后只发现了杨先生一个人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儿?”胖子问。
“我们也不清楚!”
“那倒底是几个人呢?”
“监控并不完整,好像是除了杨先生外,还有人。”
“哼!我知道是谁!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张妮!她躲在房间里,抓伤了我的儿子,又和杨远山见面,她怎么没摔死啊!”白梅梅说着,绪忽然有些激动,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继续说,“如果不是她,他也死不了!我们家潼潼也不会没有了爹!这么小就没了爹!”
业务员顿了顿,说:“您先别太激动,我来这里也正是为这件事,我们查看了饭店的监控,监控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看出来,不只是一个女人,还有一个男人,是除了杨先生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什么?”
林陈听到这里,不觉紧张起来,他将头转向胖子。
“听到没有,又是一男一女!”
胖子神忧郁地点头,小声道:“看来,杨远山的死还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那一天,我和白梅梅也在那家饭店,只是早早地走了,去医院了,后面发生的事就不知道了。”叶江川说。
胖子将头转向叶江川,看了看叶江川,又看了一眼白梅梅,“你们有没有坐那部出事儿的电梯?”
“嗯!”
“有什么异常吗?”
叶江川想了想,“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整个饭店宴会厅,包括那部电梯,都有一种冷冷的感觉。我还记得我走出大门的时候,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回到家,前后背酸痛无比,好在家里有拔火罐,我给自己拔了拔,才好起来的。”
“还有,”叶江川接着说,“那天,潼潼一个人在宴会厅外面玩儿,却被一个女人抓得满的划伤。”
“肯定是张妮干的!”白梅梅的心如同bī)仄的角落,压抑而憋屈。她越想越气,闷声说道,“我见她一次,骂她一次,她肯定伺机报复,就把气都撒在潼潼的上。”
“你能确定潼潼所说的那个女人是张妮?潼潼认识张妮吗?”
林陈的话让白梅梅沉默了下来。“潼潼当然不认识!我倒是问过杨远山,他当时并没有肯定,也没有说不是。如果不是张妮的话又会是谁呢?”
“大夫怎么说?”林陈问叶江川。
白梅梅抢答道:“大夫说是抓伤!这个可以确定!有什么人会用指甲抓伤一个小孩子呢?还不止一处伤,而是满都是伤。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一个孩子下这种奇怪的毒手啊!没有在脸上留下什么疤痕,我已经是很庆幸了。”
窗外,起风了,去密布,并伴有轰隆隆的雷声。
进入雨季以来,一直就没有下雨,天气干得要命,现在,终于起风了,看来一场久违的大雨,就要来了。
胖子起,走到窗边,正要关窗户,一道白光闪过。胖子顺着白光向楼下望去,只见楼下的小花园儿中,隐约有两个紧挨着的影,一男一女,脸型看不太清,但是,可以看出女人有一头长发,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的长裙。他们似乎也在向他张望,又一道白光闪过,两个人影也随即消失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白梅梅,你家里有望远镜吗?”胖子揉着眼睛,继续张望着,有点不甘心。
“啊?这个还真没有!以前倒是有个很旧的,爷爷留下来的,还是军用的,太旧了,被我给卖了。”
“嗯!家里应该准备一个。”林陈说。
“这东西倒是可以用来窥视人家**,除此之外,我也一直觉得这东西没用,买了放着,也是占地儿。”胖子嘀咕道。
叶江川插话道:“胖子,你咋想的?还能想到窥视人家**!假纯洁,真龌龊!望远镜可以用来观察四处的环境,也可以晚上用来看星星!上剧院看大戏,有了它,可以买后面更便宜的票,一样看得清楚,省不少钱!还是有些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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