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以前战夜擎查过蓝倾墨年轻时的容颜,那时候他们就觉得他和航一有些像,但谁又敢把航一和国王往一起想呢?
如今看来,这相似的模样,就是基因最好的传承和证明。
如果是她的弟弟航一来,必然一下子就能看出是父子俩,只是林初瓷容貌像母亲居多,倒是看不出来和他有多少相似。
林初瓷静静的陪着国王蓝倾墨,程科为了给他们独立的空间,自觉的带人退到病房外守候。
国王暂时昏迷不醒,林初瓷和战夜擎联系,把这边发生的事告诉他。
“你没事吧,瓷瓷?”
战夜擎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林初瓷,林初瓷叹息道,“我没事,只是国王陛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他受的伤不轻。”
“关心他做什么?和你无亲无故,你应该关心我。”
女人太过在意a国国王,让战夜擎有些吃味。
林初瓷轻轻一笑道,“那可不一定。”
如果鉴定结果出来,兴许她就多了一个至亲呢!
“什么不一定?他要是让你做什么,你可别听他的,每天不要干那么多活,别累着,我会心疼的。”
战夜擎想到妻子是去做侍女,伺候一个残疾患者,可想而知有多艰难。
“我知道了。”
“关于王后的事,你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有把握吗?”战夜擎询问道。
“板上钉钉,她已经被抓住了,等找到我母亲后,就可以将她押回瑛国。”
林初瓷和战夜擎又聊了一会才挂断电话,国王依旧没有苏醒,她只能继续陪在病房里。
a国突发重大事件,国王受伤住院,这件事全面封锁消息,并未对外透露半分。
目前,易锋城仍然在搜查袭击者的行动中,蓝嘉胤已经将国家的情况都安抚下来,没有引起任何的骚乱。
当天晚上,蓝嘉胤特地没来医院,安排林初瓷守在病房里,程科为她专门准备了一张一米宽的简易陪护床,供她休息。
躺下休息,到了后半夜,林初瓷隐约听见轻微的哼哼声。
她醒来后,发现好像的国王醒了,她顾不上披上外套,赶紧来到病床前探望,“陛下,陛下,您醒了。”
说醒,但是又没有完全醒来,林初瓷发现国王好像在发烧,额头滚烫,口中发出呢喃不清的呓语。
“陛下,你发高烧了。”
林初瓷发现国王高烧说胡话,赶紧按了铃,通知医生护士。
“陛下,一会儿医生就到。”
林初瓷安慰一声,心里有些着急,她在想要不要通知蓝嘉胤过来。
蓝倾墨发着烧,烧的糊里糊涂,又像是陷入一个噩梦里,他好像看见了唐诗音,在离她远去,他多么的想要抓住她啊!
国王的手在半空胡乱的抓着什么,林初瓷下意识的接住他的大手。
“诗音……”
他终于抓住了梦里出现的女人,紧紧的牢牢的,不再松手。
林初瓷内心很是震撼,因为刚刚,她从国王的口中切切实实听清楚了,他叫的是她母亲的名字——诗音。
“诗音……别走……”
林初瓷只觉得鼻头猛地一酸,眼泪差点就涌了出来,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父亲又会是谁呢?
他的心里心心念念的不就是她母亲唐诗音吗?
他就是她母亲深藏在心底多年的l先生啊!
任由国王抓着她的手,直到医生和护士以及外面程科他们都赶来病房,林初瓷才松开国王的手。
“医生,陛下他好像发烧了,温度很高。”林初瓷简单汇报,然后退至一旁,把空间让出来。
医生护士们上前查看国王的情况,做了片刻检查,医生为国王陛下打了退烧针,并对他们解释,“陛下他是伤口剧化引发的发烧,正常现象,不要紧,我们已经做了及时处理,明早他应该会退烧,你们可以先帮他进行一些物理退烧。”
“好的。”林初瓷点点头。
医生护士们离开后,程科看向林初瓷,“汉娜小姐,你会做物理降温吗?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来做。”
“没关系,我会的。”
林初瓷揽下这个活,很快开始找毛巾等物品,帮国王蓝倾墨进行物理降温。
忙活了两个多小时,国王的体热终于退下,林初瓷又累又困,但也不敢睡去,很怕他的情况反复,只能一直守在床边。
终于天明,晨曦透过窗帘照射到病房里。
蓝倾墨退烧之后才安睡下去,天亮后,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他,感觉到左胸边缘处很疼,他想动一下手臂,可却惊奇的发现,他的女儿趴在他的身边。
她好像睡着了,只露出一抹侧脸,而他还发现,她的小手竟然放在他的手掌心里,她的另外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条毛巾。
再看旁边桌上的脸盆,蓝倾墨心里顿时荡漾起巨大的幸福感,感动的他眼眶发红,心口发涩,又无比的激动和开心。
昨晚是不是女儿一直在照顾他呢?
因为他的伤,导致她都不能好好休息,蓝倾墨又开始自责起来,早知道就不做苦肉计了,他实在是不忍心让她吃苦啊!
很想和女儿多待一会儿,蓝倾墨没有吵醒她,他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的伸向女儿的头发,很想摸摸女儿的脑袋。
可是手还没碰着她的发丝,林初瓷已经察觉到什么,警觉的醒了过来。
她抬起头的时候,蓝倾墨赶紧收回自己的手。
林初瓷醒来第一件事是查看国王的情况,当她发现国王睁着双眸,眸色清明,精神也恢复了一些,她很欣喜,“陛下,您终于醒了。”
让林初瓷感到放心的是,他的烧已经退了,体温恢复了正常。
蓝倾墨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注视着自己的女儿,林初瓷见国王没有任何反应,不禁又担心起来。
“陛下,我现在去叫医生来。”
林初瓷刚要起身,但蓝倾墨拉住她的衣袖,嗓音暗哑道,“不用……”
“陛下您没事了就好,可把我们都吓坏了,昨晚你发了高烧,都烧糊涂了,说了很多胡话。”林初瓷重新坐下来说道。
“我都说什么了?”蓝倾墨一点也不记得了。
林初瓷几乎不用鉴定也能确认他们的关系,但是她还是想听听国王的一些说辞,所以故意引导性问,“您不记得了吗?您昨晚发烧时,一直叫着一个名字,诗音诗音,这个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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