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华衣袭打碎了神婴老祖的攻击,让神婴老祖愤怒了起来,那严重比例失调的眼睛慢慢浮现出血色,双手向前一伸,两只巨大的孽血魔掌出现在左右,并且两只手掌在不断的旋转,就像是两个巨大的磨盘要把我们磨成碎肉。
华衣袭冷哼了一声,身后的虚影高高耸立,好像是一只高高在上的狼王,全身释放出旋风一样的墨绿色的神力,不过他并没有对着孽血炼狱出手,而是左右看了一眼冷笑着说道:“这么垃圾的手段,还想杀我,真是笑话。”
“秦陵,我们一起出手,杀了这神婴老祖。”
擒贼先擒王,虽然这孽血炼狱很强大,可却有一个弱点,在我们的眼里它的速度有点慢,足够我们冲出孽血炼狱的笼罩范围了,而神婴老祖此刻心神在全力控制着孽血炼狱,这绝对是灭杀他最好的机会。
黑毛僵尸的力量灌注在双腿上,我和华衣袭同时冲了出去,身后传来轰隆隆的巨响,两个孽血炼狱已经在我们刚才的位置合拢,并且在彼此摩擦旋转,那狂暴的力量就算是钢铁也要被瞬间泯灭。
可惜的是,我和华衣袭已经冲了出来,几个起落到了神婴老祖的面前,两个人同时出手对着神婴老祖打了下去。
鲁班尺翠绿的光辉笼罩了整个王座,一道道血色的刻度犹如丈量罪恶的神谕,能让一切罪恶净化消失,身后的黑影更是威压如山,压在王座上连那巨大的王座都在震颤,像是要龟裂粉碎。
这时候我才知道华衣袭的力量原来这么大,我虽然有黑毛僵尸的力量,可是对上华衣袭几乎没什么胜算,因为他身后的那个黑影才诡异了,好像力量没有止境一样。
“你们这些蝼蚁,竟然以下犯上,给我却死吧。”
神婴老祖大声咆哮着,可是他刚刚施展了大招孽血炼狱,现在正处在换气的时候,根本不能立刻出招,我看准了机会康波仛木剑狠狠的向着神婴老祖刺了出去。
“秦陵,不要伤他。”
有人在我身后大声劝阻,我听到这声音心底就升起一团怒火,冷笑着将康波仛木剑狠狠的刺进了神秘老祖的心脏。
咔咔咔,神婴老祖的身体就像是陶瓷一样碎裂了,血色的魔气释放了出来被康波仛木剑吞噬了进去,就连那王座都变成了碎末。
神秘老祖就这样被我杀了,连遗言都没有,我这才回头看向了来人,“黄神婆,你又来了,可惜你说晚了。”
黄神婆叹息了一口气,她心里清楚我是故意的,“你不该破坏神婴老祖的法身的,他的法身金刚不坏万年不朽....”
“嘎嘎嘎,黄神婆,你的意思是让秦陵等着被杀吗?”恶脸尸婆又出现了,这两个人绝对是死对头,总是一起出现想置对方于死地。
“恶脸尸婆,我说的话你心里明白。”黄神婆的脸色微变,身上浮现出淡淡的金光,这是启动神打的征兆,可见面对恶脸尸婆她也不敢大意。
恶脸尸婆的拐杖渗出淡淡的黑烟,丑陋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黄神婆,你说的我真的不明白,我只知道你离死期不远了,拿命来吧。”恶脸尸婆突然拿起的拐杖冲了过去,这一次连僵尸都没有放,看来她也知道,手里的红毛僵尸根本对付不了黄神婆。
轰,恶脸尸婆和黄神婆对轰了一招两人同时倒退了十多米,恶脸尸婆一指黑水湖:“小子,黑水湖地下有个暗道,你从那里进去才能找到想要的人,如果一直向上只会被困在迷阵里永远都不能出去。”
“秦陵,不要去。”黄神婆话还没说完就被恶脸尸婆轰了出去,不过在我看来黄神婆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我冷哼了一声:“不去找到许清,难道瞪着冥婴仪式完成吗?”
和华衣袭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个同时跳进了黑水湖,黑水湖里都是腐尸水,活人进去根本没有任何不良反应,很快我们就在黑水湖里找到了一个暗门,这暗门是在那巨大的石柱上的,如果不是恶脸尸婆的提醒,我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石柱的下面,根本发现不了。
打开了暗门,有一层闪亮的隔膜把腐尸水挡在了外面,我和华衣袭钻了进去,发现身上的衣服瞬间就干了,看来那隔膜是专门阻挡腐尸水用的。
这条甬道十分干燥清洁,没有来的时候那种阴郁压抑的感觉,两旁镶嵌着长明灯,火光发出淡金的颜色,让人感觉很温暖,和刚才绝对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场景。
“这里有黑魔锁魂阵。”突然华衣袭低声和我说了一句,然后指着那些燃烧的灯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在那些黑色的长明灯等台上,刻画着很多细小的密文,灯台和灯台之间还有一道暗黑的细线连接在一起,如果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
黑魔锁魂阵在阴府也有,宋俊河筹划了十年就是为了布置巨大的血魔锁魂阵破除黑魔锁魂阵,没想到在这黑尸洞里竟然也有,难道这里也封印着和冷血僵王一样的人物?
就在我心里回想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声传了过来,声音凄厉痛苦让人耳膜发疼,我和华衣袭赶紧走了上去,经过一个拐角走出上百米就到了一个开阔的大厅。
大厅的周围石墙上插着很多的火把,火把的火焰足有半米高,颜色确实暗红色的,把整个大厅映照的如同血色炼狱,在大厅中间摆着一个巨大的水晶棺材,里面有一个女人正在凄惨的鬼叫着。
许清。
我看到那女人心底立刻一颤,这许清已经大出血死了,可此刻却像是一个活人一样大声的惨叫,而且我看了看许清的身上,没有看到她有什么损伤,她又为什么尖叫呢。
在水晶棺材里,还有一个脸色森冷的人注视着许清,这个人就是小胡子,这家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像是在欣赏许清痛苦的样子,眼神里满是残忍和得意。
“我知道了,那女人的鬼魂被强行归体了,你看她额头上的归魂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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