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佑他们三人吓了一跳,急忙顺着声跑去,与此同时,那人还在发出一连串渗人的惨叫声,还没等他们跑到,只见一人,‘混’身是血的,一瘸一拐的向这边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救命。[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张天佑不认识,王成昆却认得,这正是他手下的工人老五,因为他在家排行老五,又上了点岁数,所以工地上的人都喊他老五。
再看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也是‘混’身是血,手里拿着一把斧子,正向他一步一步追来,看他那样子,双目呆直,嘴里流着口水,但瞳孔并未放大,很像是被鬼‘迷’失了心智。
张天佑拿起诛魔剑,急忙迎了上去,只见那人举起斧子也向张天佑砍来,张天佑轻轻一躲,躲在一旁,在手指上挤出一点血,猛的点在他的眉心上。
那人当即便不动了;这时,老五已被王成昆扶住了,老五见了王成昆就如见了亲人一样,咧着大嘴大哭起来。
“老五,老五,你先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王成昆着急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们刚吃过饭,王奎他们四个,突然拿着铁锨和斧子冲进工棚,朝我们就砍,我们想怎么喊他们,他们也不听,现在所有的人都跑‘玉’米地里去了,我胆小,没敢进去。”老五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王成昆一听,也吓坏了,王奎是他们村的,昨天就是让他领人处理棺材的,不会是因为处理那口棺材惹出的事吧?想到这里,他是越想越害怕,脑‘门’子就冒汗了。
张天佑听后,瞪了王成昆一眼,也知道现在再埋怨他也没用了,还是救人要紧。
“那口棺材抬那去了?”张天佑急忙问道。
“这,这。”
“这什么这,快说啊。”王成昆不耐烦催促道。
“我,我见他们往‘玉’米地里抬了,具体埋在什么位置,我也不知道。”老五吞吞吐吐的说道。
“行了,知道大概的位置就行,你快领我们去。”张天佑心想,王成昆都这么懒,他下面的人也不会勤快到那去,应该不会很难找。
老五身上还有伤呢,强忍着疼痛,慢慢朝前走去,现在这‘玉’米都快该收了,这时候一般没人往‘玉’米地里钻,这时,他们看到有一片‘玉’米歪倒了,歪得很齐,而且歪倒的‘玉’米还是新茬,应该是最近才‘弄’倒的。
他们顺着这条路就走了过去,他们拿着手电,一边走,一边照。
走着,走着,突然张天佑站住了脚步,其它人也站住了,往前一看,吓得他们差点没叫出声来。
特别是许琳吓得紧紧的抓着张天佑的衣服,只见一个身穿黄衣的‘女’人,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女’鬼,坐在一口棺材上,背对着张天佑他们,看不清她的脸。
许琳之前是真正的无神论者,从不相信世上有鬼,这几天算是长见识了,原来世上真有鬼,而且这鬼真就这么吓人。
而王成昆和老五都吓堆了,吓得‘腿’肚子直转筋,坐地上都起不来了。
张天佑见的鬼多了,可身穿黄衣的鬼还是第一次见到,同时,他也感觉到这里的‘阴’气很重。
不过,他也听说过,身穿黄衣服的鬼,也只算只恶鬼,还算好对付,如果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紫‘色’,那才算真正厉害的鬼,那便将是极‘阴’极煞。
所以,张天佑就想趁此机会收了她,省得他变成极‘阴’极煞,就在张天佑准备过去的时候,突然那个‘女’鬼转过身来,再看他的样子,张天佑也吓了一跳。
只见她披散着头发,有的发丝还粘在脸上,最让人害怕的是,她没有鼻子,眼睛也瞎了,就是那嘴也被缝着。
娘的,这娘们死得也太惨了点吧,谁他妈的下这么狠的手啊。
许琳看到,吓得一闭眼,背过脸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张天佑心里也唏嘘不已,也就眯缝着眼睛看着。
“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害怕吗?”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张天佑一楞,这是谁跟自己说话呢,听声音离自己还很近,不禁扭头一看,只见许琳直直的盯着她,脸部变成了紫‘色’,很是吓人。
扭回头再一看那‘女’鬼,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吓得张天佑猛的跳开,娘的,原来她上了许琳的身。
王成昆和老五看到,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回跑,恨爹妈少生两条退。
“孽障,你想干什么?快离开她的身体。”张天佑用剑指着她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看到我的样子,难道不害怕吗?”“许琳”看着张天佑问道。
娘的,老子都吓死了,不过这话不能说,捉鬼,必须要在气势上压倒她。
“有什么好怕的,我是茅山第一百二十一代传人张天佑,捉的鬼连我自己了数不清,你只不过是一只身穷黄衣的小鬼,你惹‘迷’途知返,我便暂且绕了你,要不然,我摆下“黄河大阵”让你永不超生。”张天佑冷冷的说道。
黄河大阵乃是《封神榜》里,截教教主通天教主所布诛仙阵里,其中的一种,此阵威力巨大,就连元始天尊手下的十二上仙也都被困在了里面。
因为申子瑜是截教的人,他这两天没事,想了解一下截教的历史,所以闲的时候翻看了不少关于截教的书,这时候,他信手摘来,来吓唬这个‘女’鬼。
“哼,你觉着,你说这话能骗得了我吗?就你这娃娃也能摆黄河大阵?真是笑话。”许瑜看了张天佑一眼,淡淡的说道:“茅山派传人,你想不相听听我的遭遇呢?”
娘的,你这不是费话吗?你现在占着我朋友的身体,我不想听也得听啊,除非你自己赶快滚蛋,或者让我把你收了。
没等张天佑回答,“许琳”开口说道:“我叫阮‘玉’珠,出生在光绪十五年,民国十一年的时候,家道败落,父母为了养活我弟弟,我被卖到一家地主家当丫鬟。”
“那时候,我才十五岁,在我十八岁的那年,一天晚上,我被我们管家强‘奸’了。”许琳说着,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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