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气劲中,马广泰极力的睁开双眼,他没有看到前方有人,只看到一柄青铜无柄飞剑正直指着他。
青铜飞剑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好似惊奇于马广泰居然还活着,并且还能够睁开双眼。
然后青铜飞剑直接就飞射而来,直射向马广泰的眉心之间,不过却是一道虚影。
在这一剑之下,马广泰只感觉眉心生疼,全身忽然一阵虚脱,身体沉沉重重,下一刻有感觉浑身好似被一个铁桶紧包着,然后又有一只铁钳夹住了他的脑袋,夹得他头疼欲裂,要将他从铁桶中夹出。
然而即使头在疼,他也无法晕厥,也无法痛吼,只能生忍着。
无法喘息的痛整整持续了一刻钟,而后马广泰瞪大的眼睛就看到一道清冽洌的水幕从他的眉心涌出,喷涌在他的全身,然后汇聚起来了,将那些气劲小刀都阻挡在了外面,并且还有九道五彩神光飞出,直击在了无柄飞剑上。
无柄飞剑被五彩神光一打,其剑身上的玄幻光芒霎然褪下,最后跌落在了地上,变成了一把腐朽铜片。
水幕包裹住马广泰貌似细碎伤痕的身子,这看着清冷的水敷在他的身上却好似一股温暖的暖流。
接着就见五彩神光席卷起马广泰,与他一起化作五彩神光,快速的飞出了这片丛林,好似随意找了个方向一般,向着某个地方而去。
而就在马广泰被携卷走没多久,就有一道白光落到腐朽飞剑旁。
白光化作一白袍青年,青年眉发皆白,皮肤亦胜过白雪,凌厉的双眼就好似藏了一柄利剑一般。
青年对着锈剑使了一个剑诀,锈剑颤颤巍巍的从地上飞起一寸,然而最后却又跌落到了地上,之后不管青年怎么召唤,锈剑都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如何招呼都无法飞起,原本的灵光全都消失无踪。
一脚,青年一脚就跺在了锈剑上,锈剑直接就化作了无数渣粉,渣粉纷撒,青年左手食指与中指合并,随意潇洒的在粉渣中挥动,像是在行画,最后停下,所有的粉渣在半空中汇聚成了一副画面。
画面中模糊一片
做法失败
青年皱了皱眉头,所有的粉渣重新落到了地面。
寻究无果,青年便只身化作白光,飞离了这片丛林。
马广泰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一道七彩神光带到了一个小山头,他的意识到现在还没有沉睡,所以周围环境的一切的变化都被他记在脑子之中。
被带到小山头后,那七彩神光就回到了他的眉心之中,然而他却无法感觉到七彩神光是什么,七彩神光也没有给他任何的信息。
既然无法探究,那就将它记在心底,反正它都已经在脑子里头了,生死早就在它的掌控之下,那就懒得反抗了,反正都来到了这样一个仙侠世界,出这么一个可能是老爷爷一样的东西也不是不可能,说不定还是太上道祖附送的呢。
“不知道会不会来一个系统?”马广泰发散性的思维一下子就被自己拐偏了。
发痴发傻一小会,马广泰的目光便扫向了四周,这真就是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头,没有一个草一棵树,石头也没有见到,只有松软的黄泥土。
“奇怪莫名。”马广泰暗叫一声,然后他就要抬起脚步要离开。
“唉”马广泰痛叫一声。
他感觉浑身疼痛,火辣辣的疼,就好像魔鬼辣椒酱抹在身上一般。
扭头一看全身,那一道道细碎的伤口还在,只是这些伤口上敷着一道清蓝蓝的水幕。
然而水幕只是在保护着他的伤口不再流血,却没有帮他恢复。
“”马广泰无奈了,然而他还是向着山下走去。
阵阵疼痛都忍了下来,最后他来到了山下。
至于为什么他要这样离开山头,原因就在于,他的灵觉表示这个山头太诡异,说不定底下就埋着什么千年僵尸之类的鬼东西。
然而事实告诉他,他的直觉是对的。
只见原本就晴朗的天空中,忽而一道青色的闪电呼啦落下,打在山头上,山头轰然炸开
马广泰瞪大了眼睛看着不远的山头,咱们是不是能做马半仙了,下山就能算命了啊。
然而,山头被炸开,却没有任何的鬼怪冒出,山精妖怪魔鬼僵尸,或者神仙佛祖,猴子石矶,嗯,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炸裂得纷撒的沙土,纷纷扬扬的迷乱人眼,然后马广泰流泪了,流的全是风沙迷了眼的泪。
泪水潸潸,可以不是悲伤,不是欢喜,不是恐惧,只是因为外力影响。
而就在这时,马广泰眼前划过一道青色蛇形
一道闪电直接朝着他来了,他被打中了,然后他这回晕倒了。
闪电太快,他脑子里头也来不及想什么感叹的话。
马广泰在昏昏沉沉间醒来,然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下,而后又是反复三回,他方才醒来。
迷糊的眼界里头,只见到一杆晶莹的九齿钉耙沉浮在他面前。
这九齿钉耙只有一个巴掌大,材质好似水晶,手把是金色水晶,钉耙为银色水晶,在钉耙面上盘旋着一头七彩羽凤。
一道道彩光从九齿钉耙身上绽放出,光好似透过无数层玻璃,层层映射,落到了马广泰的眼帘之下。
在彩光之下,马广泰收到了一段段讯息,其中就包含着这九齿钉耙的信息。
这九齿钉耙就是他的兵器,就是他前身天蓬元帅的兵器,便是前世之中猪八戒的兵器了。
这九齿钉耙本来是有着灵性的,但是就在刚刚,它的灵性全被那道天雷抹去了,现在从新变成原装出厂了。
想要从新诞生灵性,就得再经过五千零四十八年的蕴养。
接受此消息的马广泰,脑门只能浮现:“?”
究竟是什么节奏,这些关老子什么事?所以意思就是咱们还得给他蕴养了?
巴掌大的九齿钉耙重新落到了马广泰的眉心之中,也不管马广泰允不允许。
而它的进入,对马广泰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就好似一滴水落在了皮肤上一样。
“所以我现在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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