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从她的臀部慢慢地往下,轻轻地捏了下。然后自己笑了,我为什么要笑?我是一个失败者。到现在,我依旧孤家寡人,我没有好好地走自己的路,没有好好地去爱一个女人吗?
男人跟女人之间这些事儿,为什么有人可以洒脱面对,有人就那么的难以逃脱呢?
我看过台湾李敖李大师的,女人想抛弃一个男人很简单,男人想忘掉一个女人很难。是谁男人不重情?不该重情?那么多美好的尤物,总有你最爱的那一两个,你怎么能轻易就把她们遗忘呢?
我们注定都是感情的动物。
对于红颜不少的男人,该怎么去处理这些事情呢?为何心里总是如此的难以忘却。
她回头看我,我也慢慢地抬头看她。
目光交汇。
我的心里有一些冷,有些东西,你不得不去想,就好比你不会属于一个女人,只属于一个女人,而女人又怎么可能一生一世只属于你,这个时代不是过去,如果还有过去想法的人,我想都是很悲哀的,是很无奈的。
但是爱却是可以只属于一个人的。
她没有话,什么都没有。我慢慢地把目光回到了她的胸前,在那里,我看到一只漂亮可爱的兔子把另一只给遮挡住了。那兔子有些害羞,它的主人没有害羞,而它的脸却红了。
她慢慢地站直身体,然后转向我,我坐在那里平视着她的胸,她一地靠近我,轻轻地用手把我的头按上去,接着手摸着我的头发:“那个时代结束了,我要结婚了,哥,萱要结婚了!”她用身体碰着我,然后梦幻般地:“你注定不属于我,所以我还是先放弃了,就是不是如此,我也会把你留给姐姐,我还年轻,她更需要你”两只兔子蹭我的有些忘情,我轻轻地咬住她的。她猛地抱住我的头按着喘息着:“不要,别!”
我在那里想着姚家,我突然猛地把萱抱了起来,萱搂着我的脖子喘息特别的急促。我把她放到了桌子上,那桌子不是很高,对于我的个头来。我把她放上去后,灯光照射着她的身体,她闭着眼睛,两手抓着桌子边,牙齿咬着嘴唇
我看着她的身体,那刻作为男人的本能,那种不爽,那种愤恨,我在她的身上侵袭着,抚摸着,亲吻着,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嘴巴,她咬着我的指头。
那只绵羊在那里轻轻地叫着,我好像看到了那片芳草地,那属于纯真年代的记忆,那个夏天的记忆,海边的海军基地,基地大院里的别墅,萱纯真的眼神,那么的可爱,在她爷爷家里,她强行趴到我的身上,很调皮的样子。后来她怀孕了,有了孩子,腹微微挺起,穿着一条背带裤。
萱是在留学过的,她接触的东西跟国内的女孩子还是有所不同,她有开放的一面,但是又有中国女孩子的保守,因此在这个时候,她就算是不愿意或者如何,她流露出来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她身上更具有一些野性。
她的身体与以前变化不大,只是眼神变了许多。
你知道有多久了,太久了,多少年过去了,我再一次碰到萱的肌肤,那感觉无法形容,不是熟悉,也不是陌生,是犹如撕开了梦境,进入了时光隧道,回到了过去的那些美妙的光景里,而你知道现实中,我们是回不到过去的,可是有女人会有一个通道让你进入,然后回到过去,真切地感受到那些往日的记忆。
就在我把她的腿分开的时候,她突然用手护住了那里,:“不要,不可以,对不起,我要结婚了”我知道她也许没有太多反抗,如果我继续,她会给我,我非常明白,她的话只是作为女人本能地表达下自己的想法。并不是拒绝。
但是我没有那样去做,她一,我压抑住所有的**,猛地就离开了她,接着,我走到了卫生间,站在镜子前猛地冲了把脸,接着,站在那里许久,我想等她到床上,我再出去,或者我决定离开。不想再留在这里。
我开始洗澡,站在淋浴下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洗了好久才出去,出去后,我擦着头,见到萱躺在了床上,盖着很薄的被子,空调开的有低。
她静静地睡着,我:“要不我回去吧!”
她:“你如果能把门弄做开就回去吧!”
我走到门边上在那里弄了半天都没有弄开,最后她:“你别弄了,弄不开的,你上来睡吧,明天早上我打电话让人来修!”
我无奈地坐了回去,坐到了床上,到床上后,她往里面去了去,身体转在另一边,我轻轻地躺到了床上,我没有盖上被子。
她把被子轻轻地往我这边拉着,当她回过身的时候,她愣在那里看着我的身体,我:“身上伤疤有多,后来就做了这个,没有什么,不是黑社会什么的,也不是出风头,耍帅!”
“挺漂亮的,有冷!”她又转了过去。
她转过去后,我看着她的背影:“萱,我想了下,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地过日子,如果他很爱你,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放在心里也是美好的回忆,对吧?”
“你跟姐姐结婚吧,她一个人挺可怜的,你别嫌弃她,她也是爱你的,知道你可以遇到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一柔比姐姐好,人也漂亮,她爱你爱的也疯狂,但是,我就是感觉姐姐可怜,她不像我们,有什么都出来,她放在心里又是不的,如果你嫌弃她,感觉她腿不好了,也没有一柔年轻,那就算了!”
我:“睡吧,以后再吧!”
这些事情是没有办法谈的。
我们没有再话,我一直没有睡意,失眠了有一两个时,她先睡着了,看着她在那里睡着,挺好的,家伙,睡的这么香。后来我也睡了。
大概是早上,雨还在下着,我正在睡梦中,但是触觉让我迷糊地醒来,我看到萱压到我的身上,她的头发散落着,她也没有完全清醒,压着我,手模糊地抚摸着,其实已经不需要那样。
我支吾着:“萱,萱”那仿佛在梦里。
“你,你不要动,不动”她也似乎在梦里,她手引方向,我抱着她:“萱,你会后悔的,不要,别,听话!”她竟然因为急躁,带微微的哭意:“不动,不”她迅速地坐在上面,而后就压住我,抱着我亲吻我,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而那轻盈的身体无比有节奏地动着,我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臀部,很光滑,正好盖在手里。那种力度很大,以我为反作用力,她的手环绕着我的脖子,身体在作着很有力度的动作。我有些困,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完全清醒。
“最后一次,不要怪我,林家毅哥”她咬住我的肩,胸死死地贴住我,然后我本能地给她,她现在我的身上犹如窗外的雨滴一样落到铁板上弹跳着。
而后我犹如把那雨滴更加迅速地弹起,直到雨停了,一切声音都没有了,萱压在我的身上,而后她没有亲吻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轻轻地离开了我。
后来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萱穿好了衣服在打电话,“恩,是的,麻烦你了啊!”放下电话,她回过头来,我静静地看着她,外面的雨却还在下,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天阴阴的。
我对那天的雨记忆的特别清晰,接下来的事情,你就会明白我为何记得那么清楚了。
“继续睡吧!”她,没有什么表情。
我笑了下,心里有些冷,我也许好久都没有女人陪在身边这样一起睡觉了。男人也同样会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现在,总是一个人睡觉,是习惯了孤独,其实也只是无可奈何,如果旁边有个女人,那种感觉会很温暖,可是想到她不再属于我,她要结婚了。
那失落是未免的。
“加油!”我。
她了头,很乖地头,她的气色很不错,依旧犹如往日那般的可爱。
只是谁也没有再提那犹如梦里发生的那事儿,彼此都不去谈,也不给彼此一个眼神示意有过了那些,都在回避,只需要彼此在心里知道就好了。
看着萱,那种若即若离的心思,那种隔着一层薄雾的心思才会更加让人心动吧。当然心也稍微有些伤。
她轻轻地打开桌子上的cd机,里面传来的是《莫失莫忘》,似乎这一切都是为此刻的情景而准备,当我听到这首音乐的时候,我似乎听到她在,莫要失去,莫要忘记。
我把头转到了一边,不知道是不是雨夜让我有些感冒,不然为何鼻子酸酸的,头微微地痛着。
彼此不再话,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我宁愿没有在爷爷那见到她,我不喜欢这种有生死离别的感觉,或者有忍痛割爱的感觉,这种感觉是让我很畏惧的。
有人来开锁了。
她竟然都能这样,她把钥匙丢掉是想把我留下来的,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她设计好的。
我起来洗澡,她静静地坐在那儿听歌,静静地坐着,我洗好澡,窗好衣服,开锁的还没有来。
拿出烟,走到窗户边抽烟,外面的雨淅沥着,空气很凉爽,我感觉人也很舒服。只是心里犹如这阴冷的天气一样。
“你可以少抽一烟,对身体不好的!”萱。
我了头:“一直戒,就是没有志气,我爸过,你连烟都戒不掉,能成什么大事儿啊?可是一个男人要成多大的事儿呢,把作为人的那部分摆平,那就是大事儿了,吃饭,穿衣,过生活都是大事儿!”
“你比以前成熟多了,跟爷爷一样了,开始喜欢讲大道理了”
我:“你爱爷爷吗?”
“当然”她突然停住,没有再话。
我慢慢地回头看萱,萱双手放在腿上,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我。
“柯景萱!”
她笑了下,然后把头转到一边。
而当我再次转过来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楼下停了一辆车,我记得一柔三哥也是开这车。玛沙拉蒂,这车开的人并不多,所以看到那车,灰色的,颜色都一样。我突然就紧张了,紧张是因为婚礼这些事情。
而此刻门又打不开了。
也许该来的注定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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