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的心情很烦躁,一柔也没有再给我电话。我有担心她,却又不想去给她电话,我想如果有事儿,她家人会打电话给我。
主要是,我感觉我做的事情很窝囊,我不该放过王海这个混蛋,我真想不用什么审判,我直接上去给他动刑。这些年,我真是被这孙子给弄的火大了。有些人,你并不需要跟他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他就是想干掉你,看你就不顺眼。如果只是因为我招惹了他女人,那也不至于如此吧,不过也难,谁知道呢?
中午的时候,律师打电话给我宣判了,三年,我想这事我不用担心,我有朋友在看守所还有监狱,还能不去坐牢怎么的?我不光得到了三百万私了的钱,我还得到了法院正式宣判的精神损失赔偿,不过那才50万。
这钱当天下午姚叔叔就让那边打给我了。
我没有跟姚叔叔通电话,他也没有给我打,我想彼此都因为前天晚上有些不爽吧。
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你是一都得罪不起的。
他受惯了别人奴才般的对待,眼睛里容不得一沙子,心眼表面很大度,其实内在的很。
拿到这三百万后,我想到的就是把这钱还给白玲,但是这钱怎么给白玲呢?如果我直接给她,她自然是不会要的。
而她现在需要去投资西凉国际旅游岛的项目,肯定需要不少钱。
我想把钱给她,但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给她呢?
想来想去,我想到了她有张卡,那张卡不知道还用不用,我打了电话给银行的一个朋友,让他帮我查下,那张卡是否还在用,只要在用,就算她卡没有了,钱照样可以拿出来。
当我知道她一直还用那张卡后,我把三百万汇入了她的账号里,没有留下任何信息。我想就算她知道,也没有什么了,这钱本来就是她的,我只是怕我还给她,她不要,现在我汇入到里面,再跟她声,他理所当然应该收下。
钱汇入过后,我打了电话给她,她接了电话,她接了电话后,我突然感觉挺牛比的,当然了,男人嘛,有钱就会腰板直。何况是在她面前呢?
我在电话里直接:“钱我给你打过去了,你查下,谢谢你当初救我!”
她的第一句话不是我不要你的钱,还是你为什么要还?而是“你哪来的钱?”她问的很紧张,似乎她对我的收入很了解,问的很担心似的。
我自然是不能告诉她实情的,毕竟这事不光彩,而且她要是知道,她肯定也会怪我。我支吾了下:“哦,打渔赚的!”
她接着就:“林家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撒谎的?”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她:“哎,你不会是搞什么走|私违法犯罪的事情吧?”
我:“你放心吧,绝对不是!”
“那你哪来的钱?”这口气就跟家长见到孩子手里抓个一百大钞,以为孩子是偷来的似的,当然对于孩子也许是,可是对于我怎么可能?
“你是税务机关还是检察院的?我必须要跟你汇报清楚吗?”我。
她停了下:“只要你不做违法的事情,你给我听着啊,就算你白脸,丫头愿意给你花钱,那也无所谓,反正就这样,别到时候把我也给牵扯进去了,我饶不了你!”她最后一句特别强调,我知道她那是怕我做坏事儿。
我笑:“句不该的,要是有可能还是把腿看看吧,这样也不方便,饶不了我,你也得能跑的过我啊,是不是?”我又是一笑。她:“跟你没有关系,不要你管!”她还特来劲儿地。好像我欠她几白似的。
“好,我不管你,也管不到,那就这样,好好忙你的生意,不过我还是要跟你,姚万山这个人这个人靠不住,把眼睛擦亮!”
“他女儿靠的住就行了,管好你自己吧!”她脑子出问题了是不是?这是吃醋还是怎么了?我笑:“你吃醋啊?”“不知道,挂了,我妈叫我了!”她。
我:“好,拜拜!”
挂了电话,我坐在酒店的房间里,这酒店的房间是一柔给我的卡开的,可以随时住,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应该也算吧。
在这五星级的豪华房间里,看着这里装修的金碧辉煌,十分的气派,舒适。我想到白玲果然是跟一般女人不同的,她手里还算有钱,当然那钱是拿命拼来的。她始终住在他们家原来的老楼里,两室一厅,也不大,但是很温馨。
她不是那种有了钱就追求名牌,住洋房,开豪车的女人,当然她以前也会,但是那应该都是为了生意。
可是想到她的腿,我还是挺为她心疼的,她腿要是好好的多好,这样到哪,我就怕人家看不起她,会轻视她。
过了没有多久,她发过来短信:“哎,你娘让我不要要这钱,我没有别的意思啊,她老,老,烦死了,你要是需要钱,你拿去吧!”
我明显知道,这是她故意的吧,她是拿这个做借口吗?我回过去:“不要,我对钱没有多大野心,放我这,有可能就是吃喝嫖毒,还是别,这个就不要了!”
“随你吧!”她回过来。
我看了看宾馆里的那张大床,服务员收拾过的,好舒服,好柔软,白色的床单被阳光照射着,我突然在脑海里幻想白玲脱光了躺在上面,然后在那里挑逗我,很坏的样子,色色的,穿着件白色的丝绸睡衣,把衣服一往上撂去,雪白的大腿露出来,然后仰起头,牙齿轻轻地咬着嘴唇,然后慢慢地翻滚过来,把身体躬起
我慢慢地过去,然后从她的脚开始亲吻一直亲吻到她的胸,她微微地坐起来,把长长的头发往一边理去,接着抬头看我那么坏地一笑,接着就那样给我。这样的幻想让我沉醉其中。
接着,她从床上下来趴在那里,轻轻地摇摆着。我轻轻地拉起她的头发,然后亲吻她的后背
我的手开始颤抖,浑身发热,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淌出来。我拿起手机很不要脸地,很下流,很直接地,很凶猛的,一针见血地发了条短信,当然是她,又不是什么不熟悉的女人,我没有必要遮掩,我发过去:“我想跟你做|爱!”
发出去后,我才想赶紧收回,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啊,虽然我们以前经常这样,你知道恋人之间,爱人之间没有禁忌的,写出来也许有那个,其实当如果只有你们知道,没有其他任何人知道的时候,那就是很自然的。
可是她一直都不回我,我不觉得急起来,我在那里想是再发过去,还是给她打电话,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抽烟。男人想这样,很难受啊,其实我如果很禽兽,我可以发给是吧,但是怎么可能呢?
急的团团转,我突然特别想要她,我躺到了床上,在那里看着手机,又发了几条,最后我实在忍不住拨了手机,结果接电话的竟然是干娘,干娘笑了下:“林啊,你姐在吃饭,她让我回你,可是这手机我也不怎么会用!”
我一听就被吓的半死,我刚发过短信,她就接的,她不会都看到短信了吧,干娘可是大学文化啊,手机什么的都很会用的。还有她笑什么?我忙:“恩,好的,好!”
她太残忍了,卑鄙无耻,竟然让干娘回我?脑子进水了吧?不愿意就算了,干嘛呢?还是她真的在吃饭,不好回?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她脑子有问题,谁知道她怎么回事儿?
被吓的突然没有了心情。
靠在那里无聊地看着电视。
三天后,景萱阁换了主人。这件事让我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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