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7号,周六。
早上,通过电话得知野田的家人已经被控制,山田雄之也已经把话带给野田后,青山秀信感觉心情愉悦。
他现在反而期待起周一的庭审。
洗漱完,整理好发型,换上一套银灰色西服,站在镜子前,青山秀信整理着领带,漫不经心露出个冷笑。
“跟我斗,老子玩儿死你们。”
自言自语了一句后他换上一如既往温和,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下楼。
此时青山晴子正在做家务,弯腰擦桌子,天蓝色牛仔裤包裹着的翘臀撅起高高的弧度,听见脚步声后回头一笑,“秀信早啊,今天看着心情很不错哦,早餐在厨房,你端一下。”
她额头处有些虚汗,几缕发丝粘在上面,俏脸微红,累得微微喘息。
“嗨!”青山秀信应了一声,然后去厨房把早餐端到了餐桌上,并招呼嫂子,“大嫂,别忙了,先吃饭吧。”
“我去洗个手就来。”青山晴子微微一笑答道,放下活计去厨房洗手。
片刻后在青山秀信对面坐下,因为她人较矮的原因,所以离餐桌坐得很近,白色t恤下沉甸甸的良心被挤压得有些变形,感觉难受的她只能微微挺胸,一如既往的将其搁在桌面上。
青山秀信看得狠狠咽了口唾沫。
他的手很大,但也难以掌控。
突然,他敏锐的注意到了大嫂右手的两根手指光秃秃的没有留指甲。
顿时起了坏心思,嘴角一勾故作好奇的看着她问道:“大嫂你指甲挺好看的,怎么这两根手指没留啊。”
“啊!这”青山晴子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下意识把小手藏起来,脸蛋羞红,结结巴巴的不知如何解释。
难道要告诉他是给欢乐豆用的?
她这副窘迫的模样落在青山秀信眼中分外可爱,“大嫂,你怎么了?”
“没没事。”青山晴子耳根子都一片通红,总算想到了借口,故作镇定道:“有的时候干活会不方便。”
“哦。”青山秀信恍然大悟,接着热情的说道:“干什么活?下次我来帮你就行了,大嫂负责留美美的指甲即可,我看绫五根手指都留着呢。”
青山晴子已经快羞死了,小脸都几乎埋到了碗里,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小叔子给自己帮忙的画面,顿时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夹紧了两条腿。
该死,自己在想什么?哒咩啊!
“大嫂,大嫂你没事吧?怎么突然脸红啦!”青山秀信大呼小叫道。
青山晴子快疯了,“没,我就是刚干完活有点热,快点吃早餐吧。”
青山秀信这才放过了她。
老老实实干饭。
青山晴子见状由衷松了口气。
…
而与此同时,远在琦玉县的青山宗正也在吃早饭,但他不是一个人。
跟他同桌的还有個身材苗条长相只能说清秀的女人,而在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肥嘟嘟,一两岁大的孩子。
没错,青山宗正在琦玉县乐不思妻的原因就是因为在这边也有了妻。
关键是还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跟青山晴子结婚多年,虽然聚少离多,但也曾同床共枕,可青山晴子始终没有怀孕的迹象,让他遗憾。
作为一个立志于恢复家族荣光的男人,他对子嗣传承这事看得很重。
毕竟青山家如今人丁太稀薄了。
而他后来在琦玉县认识了自己现在的情人麻生和子,跟对方厮混半年后其就怀孕了,并在去年生下孩子。
还是个男孩儿!
为了前途着想,他跟麻生和子一直是秘密交往,孩子也对外称是麻生和子前男友的,但他的重心却因此放在这边,而越发的忽略了青山晴子。
同时以己度人,他严重怀疑自己弟弟和老婆有一腿,毕竟他弟弟血气方刚,他老婆貌美如花,孤男寡女同住那么久,怎么可能没有擦枪走火?
毕竟他都做不到守身如玉。
那青山晴子肯定也做不到。
特别是上次青山秀信为了维护青山晴子暴打他,更坚定了他的怀疑。
不过他对此虽然有些不爽,但更多却是种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他自己也不安分,甚至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而且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否则他有私生子的事情就可能人尽皆知。
那就别想再谈前途这两个字了。
甚至还推波助澜,很乐意成全自己老婆和弟弟的奸情,因为只有青山晴子本身也不干净,等他有私生子这件事东窗事发那天对方才不敢大闹。
特别是在得知弟弟即将成为浅井家乘龙快婿后,他就更乐意成全对方和自己老婆了,睡了自己老婆,他还好意思不提携自己这个哥哥一把吗?
青山秀信如果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说一句:你真不愧是日本人啊。
“叮铃铃!叮铃铃!”
门铃突然响起。
麻生和子抱着孩子准备去开门。
“我去吧。”青山宗正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起身,打开门后发现外面是个陌生的年轻人,问道:“您是”
“仁平二郎,冒昧来访,打扰青山议员了。”仁平二郎微笑着伸手。
青山宗正下意识握了一下,但眼中疑惑未消,“还未请教您是”
“青山议员,不应该先请我进去坐坐吗?”仁平二郎打断了他的话。
“失礼了。”青山宗正松开手退到一边,抬手邀请道:“先生里面请。”
仁平二郎脱了鞋进屋,目光落在向自己行礼的麻生和子身上,随即落在了她怀里的孩子身上,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孩子和青山议员真像啊!”
“这位先生,这是我和我前男友的孩子。”麻生和子勉强一笑说道。
仁平二郎扭头看向青山宗正似笑非笑说道:“你猜这话伱东京那位夫人信不信,国民又信不信,议员。”
威胁的意思已经刻在脑门上了。
“你带孩子先上楼。”青山宗正对麻生和子说了一句,然后又脸色阴沉的看向仁平二郎,“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
他和麻生和子的交往很隐秘,对方能找到这里,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很好!青山议员快人快语,我喜欢。”仁平二郎哈哈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张名片,“正式认识一下。”
青山宗正接过看了一眼,对方的名头是一家地产公司的社长,“仁平社长难道是想要来琦玉县投资吗?”
因为经济下行,日本政府为了刺激经济发展,所以今年准备开始大兴基建,仁平二郎知道内幕,打算趁着这股东风赚一笔,才开了一家公司。
“不不不,我还有个身份,是警视总监的儿子。”仁平二郎摇摇头。
听见这话,青山宗正看向他的目光多了几分郑重,“仁平社长请坐。”
同时脑海中回忆起了前几天仁平大郎陷害青山秀信的风波,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来意,但是却没表露出来。
“青山议员还真现实。”仁平二郎坐下的同时露出一抹嘲讽,打量着屋内的装潢,“在琦玉县老婆孩子热炕头倒也幸福,就那么放心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和弟弟独处一室吗?要知道我们日本人在这方面可很开放啊!”
“仁平社长,请慎言!”青山宗正脸色一沉,语气冷硬的警告道,他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但是绝不能让人知道,所以表面要维护家人的名誉。
“是我冒犯了。”仁平二郎不以为意的道了个歉,说道:“我知道青山议员一直想进国会,为此付出了很多却都不能如意,但你要是愿意帮我一个忙的话,那我可以抬你进国会。”
“请仁平社长细说。”青山宗正呼吸一促,正襟危坐,死死的盯着他。
仁平二郎冷着脸说道:“青山秀信得罪了我,我要你帮我报复他。”
他学聪明了,不对青山秀信本人下手,而是从他身边的家人来迂回。
这样能提升报复的成功率。
从古至今,来自亲人的伤害才更为痛苦,他就要让青山秀信尝尝被亲大哥背刺的味道,让他们兄弟相残!
“什么?”青山宗正脸色一变。
仁平二郎盯着他说道:“只要你帮我教训他,我们家就一定能帮你运作进国会,要知道,我大哥曾经就是众议院议员,靠你自己的话说不定下一次选举连县议员身份都保不住。”
他没有拿麻生和子跟孩子的事来威胁对方,因为他找到这里本身就是一种威胁,特意说出来还落了下成。
“仁平社长,你知道青山秀信是什么人吗?那可是我亲弟弟,我的挚爱亲朋啊!”青山宗正一字一句道。
仁平二郎有持无恐,一副吃定了对方的模样,淡淡问道:“所以呢?”
他能来,就是了解过青山宗正和青山秀信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恶劣。
“得加钱!”青山宗正话音落下又继续说道:“只凭一个国会议员的空头承诺不够,还得给点实际利益。”
“没问题,我的诚意过两天会有人送来,保证不让你失望。”仁平二郎答应下来,眼底深处闪过丝嘲讽。
连唯一的亲弟弟都能卖,这种货色也想振兴家族,简直就是个笑话。
青山宗正露出笑容,“那这就没问题了,仁平社长可是有计划了?”
“你是他大哥,你最了解他,这事当然交给你来,我不管过程,只要结果,最低也要让他丢官弃职,身败名裂!”仁平二郎满脸怨毒的说道。
青山宗正面色一肃,“嗨!”
“我等你的好消息。”仁平二郎话音落下,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仁平社长慢走!”青山宗正起身鞠躬相送,听见关门声后才抬起头。
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化成阴冷。
随后抓起座机拨通了东京家里的电话,“晴子,立刻让秀信接电话。”
虽然他过去跟青山秀信不和。
但再闹矛盾也是亲兄弟,他就只有那么一个亲人,而且青山秀信和彦川家交情深厚,又成为了浅井家的乘龙快婿,即将一飞冲天,振兴家族。
他这个大哥也可以跟着沾光。
所以怎么可能这时候勾结外人去害家族的希望,前途无限的亲弟弟?
那就也相当于在扯自己的后腿!
而且不谈感情,只谈利益,他真这么做的话,传出去,作为一个连亲弟弟都能卖的人,以后谁会信任他?
仁平二郎认为诬陷青山秀信和他老婆有一腿就能挑拨他;认为用麻生和子给他生孩子的事就能威胁他;认为用进国会的空头承诺就能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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