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必须要去!大树爷爷快要死掉了,你没有时间考虑了!”小幽灵哭了,她哭得很伤心,不知道是因为钱真翔不相信她,还是因为她口中的大树爷爷时日无多?
狗子始终是一个心软的人,虽然他的心在慢慢变硬,但是到底他的善良还没有被彻底打败。读书都 m.dushudu.com
“我会去的,你们……要好好活着……”
狗子知道那片森林里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怪物,不然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那条虫子会带着他们东躲西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虫子会变得这么凶狠,但是肯定有比他更强大的存在。
“贺兰,你知道那林子里有什么吗?”
他们告别了幽灵们,一步一步走出了这片森林,走在他来过两遍的小路上,遥遥的望着幻想森林。
贺兰歪了歪头,闭上眼睛静心感知,半晌,“那里面有一棵大树,充满了魔气。”
“但是我不知道他对我们有没有恶意。”
大树吗?他明明看见那片森林尽毁,居然还有一棵大树留活着?
林火被扑灭之后有一种烤焦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狗子压下沉思。
“我们去看看吧。”
那应该就是幽灵们口中所说的大树爷爷。
听他们的口气应该是一个好人。
可是好人为什么会充满魔气呢?
这个世界真是光怪陆离,好人坏人永远都分不清楚。
————
再次走进幻想森林,眼前的所有依旧如以前一样,树木崩毁铺满了地面。
贺兰抱着他小心地走在地上,生怕脚下踩到什么让她恶心的东西。
他们路过了一个千疮百孔的空地,又来到了森林深处的小山丘。
山丘上依旧有一个大洞,里面散发着五光十色的光芒,不论风怎么吹,木头的碎屑一点儿也不能靠近山丘。
就像是山丘下设立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他们靠近山丘时,那洞口处光芒大盛,火柱似的彩光直突九天,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中传来。
“你来了……”这声音他似曾相识,捂着脑袋仔细想了又想,意识在一道又一道人影上划过,最终定格在一个枯瘦而又雀黑的老头身上。
是青鼓道人,这个声音和青鼓道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这让钱真翔不由的怀疑,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所扮演的两个角色。
他与贺兰对视一眼,然后贺兰继续前进。
在她的脚真正的踏上山丘的那一刻,狗子仅凭肉眼就看见了一道屏障波动,然后他们穿过屏障踩在了山丘上。
那屏障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只到了里面才能看见真正的神秘。
这屏障是何时形成的?他在这山丘上坐了那么久,明明没有眼前这般景色!
眼前是一棵茂盛的大树,山丘上的洞口没有了,那些冲天的光芒正好与这大树的轮廓吻合。
难道是他离开之后才形成的吗?
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这不一样的大树,眼睛变得很精明的钱真翔就看见了树下躺着的人影。
那人背后背着两把刀,双手破裂,十指上鲜血淋漓。
“是他!”
钱真翔一眼就认出了他!这不是他绑定的主人秋千荡我还能是谁?
原来他没死吗?
“不,他死了,这是他的灵魂。”
“什么意思?”
难道说这是一个特殊任务?要他帮忙收集这个人的灵魂才能把他救回来吗?
“不,他已经死了,再也没有救回来的可能。”
那道声音似乎能够知道他心中所想,他的想法刚刚落下,那声音便回答了他。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
“他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死亡了,那么他就死亡了,即使他的灵魂还没有消散,但是他依旧是死了。”
“我不信!”他根本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他没死就是没死,灵魂还在,只不过少了身体罢了!
一定有办法可以救活他的!
“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反正你救不回他。”
“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想必我的子孙已经告诉过你,这里有属于你的宝贝。”
钱真翔看着躺在那里紧闭着双眼的秋千荡我,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叹了口气,说道:“我是长菱盛会的守护者,名为:似是而非,我守护着是关整个穹武大陆的神器:。”
“这把刀陪我在这里等了几千年,我终于感觉到它的主人的到来,我很荣幸能够成为您觉醒中的一环,现在请你拔出宝刀,继承毁天灭地诀。”
这些名字,怎么听着不是那么好呢?
“名字是代号,真正有意义的是名字背后那些事物本身,不管他们名字如何,终究都是你前进的踏脚石。”
那声音刚落,面前参天的古树从中间裂开,被切成两半儿向两边移去,露出了空心的树干里守护着的巨石。
那巨石之上,直挺挺着插着一把只剩下刀柄的宝贝。
巨石之前有一块与之相比十分渺小的石碑,上书:开天石。
一种强烈的中二气息扑灭而来,可是狗子的表情却异常凝重。
他不觉得这只是单单一个任务或者是奇遇那么简单,他总能感觉到一种阴谋正围绕在自己身边,他看不见,摸不着,猜不透。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害怕,同时也让他警醒,让他能够更加奋力的去强大起来。
“来吧孩子,抚摸它你将得到无上的力量,拔起他你将成为世间唯一的真神。”
钱真翔的眼睛变得直愣愣的,他从贺兰的怀里跳下来,顺从着那道声音的意志,一步一步走进了那块石头。
贺兰听不到那声音,她只知道自从见到这棵古树狗子就一直在发呆,现在又直愣愣的冲了出去,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音控之术。
她想阻拦,却发现自己被屏障隔绝,无法向前一步。
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推进那屏障一步。
她高声呼喊,狗子却头也没回。
其实钱真翔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甚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眼里只有那把刀,此时此刻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迈着坚定的狗步,沉重而又端庄,仿佛在进行着庄严的祭祀仪式。
一步两步,他靠得越来越近,那把刀对他的吸引力也越来越大,就算他是一个意志再坚定的人,此时此刻也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他所能做的就是拔出那把刀,然后斩尽一切该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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