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人突然袭击了初晴,也不知道有没有目的。
本来江左以为梦人应该挺聪明的,但是去了柳依依那后,他发现,可能他想错了。
梦人大概没有他想的那么聪明。
或者说他们就是狂妄。
想想也是,不狂妄怎么敢来他这里。
“破晓大佬?”没听到江左说话的萧筱默,不由的叫了声。
江左回过神,道:“如果是初晴的话,问题不大,过段时间就会醒过来了,给她周围弄个阵法就好了。”
江左没打算过去,也没必要过去。
萧筱默应了声,然后就挂了电话,接着就是通知初青妈妈了。
破晓说什么,基本就是什么。
多问没有什么意义。
当然,他也没有必要骗谁。
这是感知群公认的。
大佬的境界,他们无法理解,难以想象。
总之听话就对了。
江左这个时候坐在沙发上,随后他在桌面画了个符文,随后房间中长出来的梦之花,顷刻间烟消云散。
之后江左就不在意别的了。
至于初晴那边,以初晴的病情,完全没有问题。
大家都是一样的病人,江左深有体会。
这时江左就拿出了一本文字怪异的书籍开始阅读。
剑十三依然站在那里,他还是在磨炼自己。
这种机会很少,他需要在这段时间里克服一切,让自己能够拔出手中的剑。
不求攻击,但求拔剑。
但是,太过困难。
————
而初晴这边也被放好了,周围也已经布好了阵法。
初青妈妈还是有些担心,然后问萧筱默:“筱默,初晴真的没问题吗?”
萧筱默道:“破晓大佬是这么说的,应该问题不大吧。
再等等,实在不行我再打电话问问。”
而这个时候,赤血童子他们也进来了,跟着俩的还有六月雪跟默言。
实际上主要人员还是默言了。
默言是梦魇专精,可以去别人的梦中。
所以叫来进入初晴梦里看看。
默言有点纠结的看着初晴道:“她脑袋有很多坑,上次我摔惨了。”
赤血童子道:“别说废话了,进去看看。”
默言只能勉为其难的化身梦魇进入了初晴的梦中。
然而没进去多久,默言就出来了。
“别追了,自己人,自己人。”默言边出来边大叫。
然后默言就跑到六月雪身边,一脸的难受。
她深深的明白,精神病真的无解。
不过其他人一脸懵逼。
初青妈妈问默言:“小魔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默言道:“也没什么,初晴脑子坑太多,那个梦人栽了,正在被初晴拷问。
要不是我跑得快,大概也要栽了。”
正常情况下,他们是不能进入自己的梦境的,但是别人可以在里面看到很多东西。
默言上次进去,摔了不少次,但是初晴本身意识不在,顶多只有一些模糊的意识,所以一点危险性都没有。
这次不同了,初晴也在,追着她狂跑,她都看到那个梦人的惨样了。
她魔修默言会吃这种亏?
所以用了吃奶的力气,终于跑出来了。
所有人更懵逼了,初晴在拷问梦人?
这么生猛?
很快,初晴就醒过来了。
初青妈妈立即道:“初晴,记得妈妈吗?”
初晴点点头:“妈妈,我抓到个梦人了,在我梦里,对了,他说他们的人,后天就要降临。”
赤血童子惊呼:“古梦国度后天降临?”
初晴点头:“是的赤血童子叔叔,他说要全世界瞬间降临,世界都将臣服在他们的黑暗中。”
赤血童子:“……”
他没大初晴多少岁吧?
这就是叔叔了?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好吧,习惯就好。
六月雪立即在群里发了句:“初晴抓了一个梦人,说古梦国度后天降临。”
发完后,还特地艾特了柳依依跟破晓。
柳依依那边受到立即警惕了起来。
而江左也看到了,顺手回复:“让初晴带着阵石,不能破碎,梦人不好杀死,他可能已经逃了,但是报复心特别重。
降临后,必然会第一时间对初晴发起进攻。
对了,让初青爸爸后天之前,完成阵法。”
萧筱默:“破晓大佬,阵法明天下午绝对能够完成,到时候让你过来看看。”
破晓:“记得,各个节点最好别出问题。”
萧筱默:“好。”
柳依依:“破晓道友,我让我老爹去帮忙吧,不会帮倒忙吧?”
破晓:“搞破坏就难说了。”
柳依依:“……”
之后江左也就不在意了,把手机放在一边连震动都关了。
他这里还看的精彩的呢。
是的,江左一直在看书。
至于看的是什么,自然是从智慧老人那要来的那本了。
这本是入赘的书,而且书中的女主是一位天眷。
书的开始就是入赘那一天,那时候原先本该死去的新郎突然醒了过来。
当然,这件事别人并不知道。
这时候他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刚刚醒过来的他并没有太多的疑惑,这种事对他来说经常发生。
在接受这个身份后,他就成功的跟那个女子成亲了。
这个过程中,他知道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这个世界可以修炼,可以延长寿命,人力胜天,移山填海。
只要修炼,几乎没有什么事是办不到的。
而他的妻子,就是修炼方面的佼佼者,据说是未来最强的人。
因为她蒙受天地眷顾,修为一日千里。
而成亲是希望留下血脉,或许也是一个强大的存在。
至于挑选的人,自然是越平凡越好,这样才能方便女方血脉遗传。
所以身为普通的人他入赘了。
在原文中是这么记载的:
在入洞房的时候,我第一次看到了她的容颜,很耐看,也很好看,但是最打动人的,是她那羞涩的样子。
这就是一个小姑娘,一个对婚姻不排斥,甚至有些向往的人。
那时候她低着头没敢看我,因为我迟迟没有动作,她忍不住开口了:“能,能把灯光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小手在不停的对碰着,仿佛很紧张的样子。
把灯灭了后,我就坐在她身边。
坐了许久,她又开口了,声音很小,很害羞的样子:“听说,洞房的时候要睡觉,是坐在一起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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