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人从不会后悔。”拔出骨刺,高健像个冷漠的剑客,杀的是该杀的人,有何后悔?
毒狗这次出动的人中只剩下阿狗活着,“三次狂热的时间还有一分钟,足够了。”
返祖巨蜥和狗群僵持不下,他身边只有一条狗王保护。
“你如果真的爱狗,这时候就该让它离开。”高健没有跟阿狗打过交道,这个浑身都是犬齿留下伤疤的怪人,给他的感觉很不好。
阿狗自然听不懂高健尸吼中表达的意思,就算听懂,他也不会让狗王离开。他并非爱狗,他只是把狗当做自己的工具,用药物控制它们为虎作伥。
“看来你是打算让它陪你一起死了。”话间,高健已经接近。
“作为一个丧尸,杀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红眸亮起血光,高健脚步快速变幻,晃过扑来的变异狗王,直逼阿狗而去。
黑袍披身,阿狗转身就逃。
“血色蛛丝!”透明丝线缠绕他的脖颈,高健手臂用力一拽,将阿狗拖到身前。
骨刺入肉,再拔出,流出的血已变成漆黑。
≌≌≌≌,m.@.co︽m 抛开失去生机的身体,倒是那头狗王发出哀叫,试着用鼻子去拱快要死了的阿狗。
“这世道让我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人还不如畜牲有情有义?”
暴君的气场压迫而来,连杀几人,血腥味沾染在高健发间久久不能散去。狗王自知自己不是对手,一口叼住阿狗的身体,将他驮在背上夺路而逃。
高健想了想没有追出去,阿狗被e级宿主病毒感染,不死也会变成丧尸。至于那条大狗,跑了也就跑了吧。
望向窗外,韩九那边也一切顺利,自他成为高健的门徒以后,两丧尸之间就多出一种奇妙的感应。大致身处的位置,生命状态是否虚弱都能感觉出来。
十分钟时间已到,退出三次狂热状态,高健一阵头晕目眩,他用力过度,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走吧,准备离开这里。”回头看见吃贱舒舒服服的躺在美女丧尸怀里吃豆腐,高健就被气了乐:“你这种人,我估计放锅里煮都煮不熟。血都要流干了,还有心思浮想联翩?”
找遍全身没有发现纸笔,高健也懒得搭理他了。
“高健,别大意,那个孩还没死。”子馨从返祖巨蜥撞出的大洞走出,混战时,她一直藏在这里。
“没死?他的心脏已经……”扭过头,高健的话被生生打断。
那孩真的没死,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没有瞑目的双眼一直盯着高健。
“死而复生?”
“高健,刚才我感到强烈的意识冲击,这屋里应该又进来了一个人。”子馨十分紧张,那道意识的强度让她有些害怕。
高健沉吟:“能让子馨害怕,这意识非同可,难道毒狗还在此地埋伏了一位强大的脑力变异者?”
和死不瞑目的孩对视,那张天生的死人脸好像动了一动。
“我也感觉到了,就在刚才……”
吃贱的声音有些虚弱,高健谨慎退后,“士别三日刮目相待,连吃贱都感觉到了,看来刚才确实有什么东西进来。”
“对,我感觉到了。”吃贱竭力挣扎,抬起流血的手臂,好像战场上即将慷慨就义的战士,整理起凌乱的发型。他艰难扭头,深邃的目光中好像包含着万世沧桑:“一种花开一千年,笑看沧海变桑田。我本以为自己终将成为浮世流云,但你却让我乱了凡心。是的,从你出现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年龄不是问题,真爱永恒无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吃贱竟然从这位突然出现的美女脸上,看到了四种风格不同的鄙夷之色:“来吧,你我天人交感,叔叔这里还有棒棒糖吃……”
一手抓住吃贱的伤口,高健深知攘外必先安内的重要性。
“疼,卧槽,要死了,要死了……”
不过经吃贱这么一打岔,死不瞑目的孩倒也没那么恐怖了,高健伸出骨刺,慢慢接近。
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是个孩子,哭的很幽怨。
“高健,别看它的眼睛!每个脑力异能者将人拉入梦境的方法都不相同,你要心。”女孩匆匆跑来抱住高健手臂,“脑力对决让我来帮你。”
“嗯,不过子馨,你确定刚才有东西进来?这孩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人应该死了才对。”高健对确定猎物生死上还是很有把握的:“难道心脏停止,供血结束,大脑还没有立即死亡吗?”
“高健,你有没有听到很奇怪的哭声?”
侧耳倾听,精神一阵恍惚:“听到了……”
话了一半,高健才发现,问出这句话的根本就不是子馨,而是另一个声音。
好像梦中惊醒,四处张望,这里早已不是隆源百货,而是一个拥挤的公寓房间。
“天怎么黑了?”吃贱躺在地上还是那副虚弱的模样,女孩站在墙边,高健则站在屋子中间。
“又被拉入了噩梦当中,我讨厌脑力异能者!”高健咬牙切齿,防不胜防,不知怎么就中了对方的招。
“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对天发誓,我愿意守护这美女一辈子,这天怎么就黑了?”吃贱是第一次遇到脑力异能者,对他们的战斗方式十分陌生。
“吃贱,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
“我帅,还是你帅?”
“别逗了,不是我打击你,把我跟你比较,这本身就是对我外貌的侮辱……”吃贱着着眼睛突然瞪大:“奇怪,我怎么能听懂你的话?”
“这是在梦中,由脑力异能者虚幻出的梦,在这里所有生命都是用意识在交流。”女孩走到高健身边,好心给吃贱解惑。
“子馨,一般在梦境中应该如何破局?”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也是我第一次和脑域异能者在梦中交战。”
“只能这样了。”高健深吸一口气,查探起四周的环境,屋不大,有些拥挤。家具破旧,倒是竹板床上一张染血的报纸引起了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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