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looooo二奎突然来了一嗓子,把我都吓了一跳,人家铁头已经算是道歉了。他这么一喊,真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不过,我也知道,二奎就是这样。他看不了我被人欺负,一点都不行。
我连忙拉了一下二奎,跟他说就手背刮破点皮没事儿,可二奎不干,而且一点也不惧怕看上去就很凶的铁头,一直棱着眼睛看着他。
铁头像擦花瓶似的摸自己的板寸头,竟然笑了,跟刘汉生说他带来的大侄儿挺有意思。然后转身就走了,二奎还想追的意思,我赶紧给拉回来了。刘汉生看上去也挺怵铁头的,拉着我们就赶紧走了。
一溜烟的。我们回到了刘汉生的网吧,然后开始数钱,仅仅几个小时,我赢了六把牌,一共赢了二十三万多,看着桌子上一大堆钱,我激动的不行,突然觉得如果每天都能赢这么多钱,赢上一个月,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刘汉生留下十万块,其余的钱都给我了,我推辞了一下,但他说这是我赢得的,还说明天继续。
那个时候,如果是之前的我,第一不会要这么多钱,因为我根本不缺钱,第二是我不会再赌下去,因为从前的我是那么憎恨赌博。
可是,人都会改变,我所生活的环境,让我逐渐的接受了赌博,并且把心中的恨转嫁到了老千的身上,可我却是在很久之后才知道,即使我没少抓千,可我同样没少出千,被我宰过的那些凯子,每每回想起他们无助绝望的神情时,我都会从梦中惊醒。
总之,那个时候的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刘汉生。
因为太晚了,我们就在网吧对付了一顿晚饭,然后刘汉生带我们去了我县最豪华的洗浴中心,叫做华清池。
在东北,洗浴中心是个很神奇的地方,能洗澡,能按摩,能捏脚,能睡觉,能砸炮,能赌钱,能......
总之,洗浴中心无所不能。
我们洗了澡后,刘汉生说要给我们找小姐,二奎根本就没搭理他,我心里其实一直惦记着燕子姐,也就没搭茬。
刘汉生看我俩没那意思,就说我俩不会享受,自己领着俩妞走了。
一夜无话。
我是隔天中午十二点多彩醒来的,刘汉生早就走了,二奎在他的房间等我起来,一起吃了个饭,然后个子回家换衣服。
杨大虎在县里买了三套房子,其中一套是红姨在住,在城北建行家属楼,还有一套在城中百货大楼后面,另外一套是在城南的门市房,带个二楼,黑彩就在这里,我平时就在二楼睡觉。
杨大虎和大头出门了,就红姨一个人在黑彩站,不过也没有人敢欺负她,毕竟杨大虎名声在外。
红姨看到我回来,就问我又跑哪野去了,我跟红姨说在网吧包宿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把赌钱的事情告诉她,红姨也没多说什么,就问我钱够不够花了,我说够,换过衣服后就离开了。
在网吧砍了一下午传奇后,六点左右,刘汉生开车来接我和二奎去吃饭,期间刘汉生问我今晚会不会出千,我说看机会吧。
有一点蹊跷的地方,那就是,据刘汉生之前所说,这是个脏局,老千不止一个,可我却靠着赌术赢了大钱,这不符合常理,可我当时有意无意的忽略了这点,把这个局的脏全部放在了白老三的身上,因为他肯定是出千了,只不过是我还不清楚他用了什么手段。
九点左右,再次来到赌局,还是跟昨天一样,门一开差点被熏个跟头。
铁头跟两个混子模样的人坐在角落聊天,看到我们来了,竟然还笑了一下。
我观察了一下,都是些熟面孔,也有四个我没见过的,我问了下刘汉生,他说这几个人之前有印象,不是生人。
之前说过,我的记忆力非常的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记人也是如此,用到的是有意识记忆,着重记住一个人的特征,比如说白老三的光头,还有他油腻腻的额头。
不是生人就好,我很怕铁头还怀疑我,然后找暗灯来抓我的千。
事实上,听刘汉生说,这个脏局根本就没有暗灯,看场的铁头会赌,但看不出啥门口,他的作用就是维护赌场的秩序,抽水另有其他人。
牌九局仍然是白老三坐庄,人胖怕热,背心都被汗水湿透了,脸上也油光锃亮的,但这不耽误他赢钱。
昨天玩的拖拉机,今天我准备在牌九桌上捡捡漏子。
其实我只要知道白老三出千就可以了,甚至不需要知道他的手法,我就能赢到钱,前提是白老三的吃相不难看,而通过刘汉生说白老三这个人的事迹,我就知道,这家伙是那种赚你的钱还得让你记着好的人。
所以,只要他出千,我就有赢钱的机会。
前面我说过,赌牌九,散户会配合把钱押在一门上,那么其他的门,下的注就会比较小,甚至会空出一门来。
而我已经确定了白老三出千,那他就用赢大门输小门,这就是我赢钱的机会。
当然了,为了不被怀疑,白老三也会适当放水,让散户们见到回头钱,会偶尔输大门,甚至会通赔。
不过,并不是每把牌散户都会配合押大门,我也不能总瞅热闹,就跟着乱压。
这个牌九局很大,一门十万封顶,最小注是五百,我就挑押注少的门扔钱,这在我们那叫扎针儿,针头才多大,比喻押的少的意思。
就这样扎了十几分钟,我竟然赢了有三千多块,运气还算不错,而且跟着散户们一起吆喝着,很快就融入其中了。
白老三也注意到我了,问我是不是昨天把老庄赢昏过去的那个,我挠头笑笑没说啥。
又过了几把牌后,一个脸挺长的家伙张罗着来把大的,他自己就在天门押了三万块钱,散户们也开始下注,三两下就把天门给封顶了,整整十万块钱。
这样一来,坎门就空了,我估摸了一下,白老三在刚刚那段时间输了有小五万了,这把牌他十有八九会宰了天门,但我也没有上来就加大注,只压了五千块在坎门。
可即使是这样,白老三还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可我没啥反应,挺激动的样子等着发牌。
因为坎门就我一个人押,所以我有看牌的权利,但原本坐门那家伙却不给我让位置,白老三就说你坎门一分钱没压赶紧把位置让出来,那人挺不情愿的把椅子让给我了,起来的时候还故意撞了我一下。
我压根就不理他,可我知道二奎肯定不干了,赶紧拉住他,然后坐下。
白老大洗了牌之后,把牌伸出去,大长脸押的最多,所以他当仁不让的切牌,是张5,从庄家开始发牌,他发牌很规矩,没有任何小动作,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我看了眼自己的牌,吓了一跳,2で9で8でk,相当大的牌了,前面介绍过,2和8组合叫做"杠",没对子大,比散牌大,而9和k是王爷,仅比皇上小,也就是说,想要赢我这把牌,至少也要跟我一样的牌,因为庄家大半点。
可我同时也在疑虑了,这牌是白老三故意发给我的吗?
不应该啊,我虽然不会太高明的千术,可要是有人在我面前出千,特别是手上的活,我肯定会发现的。
难道说,这把牌就是我运气好吗?私名反扛。
短暂的错愕之后,我就显得很激动,不经意的笑了一下,这是在演。
果然,白老三看我一笑,就说这小子牌肯定老大了,给他嘚瑟的都坐不住了,我就有点尴尬的挠挠头,还说肯定能赢他。
那面天门的大长脸也配好牌了,四张牌,前面两张,后面两张分开,摆在台子上,从表情中看不出什么来,但我观察他的眼神儿,却总觉得哪里不对,难道说他和白老三是一伙的?
白老三一手捏着牌,扒拉了一下天门的门,问大长脸是不是配好牌了,大长脸点了下头,让白老三快点开牌别墨迹,有点不耐烦的样子,感觉上像是牌不错。kl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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