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规矩,没钱剁手
这他妈是哪个赌场的规矩啊
可在人家的场,人家说什么规矩,那就是什么规矩
而且,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要钱,而是要剁我手
我跟他们无冤无仇的,咋会不是冲钱,而是冲我人来的呢
这问题我暂时是想不通了,也不准备想了,燕姐以前告诉我,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保持冷静,否则一旦失去了冷静,就不攻自破了
眼下场里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想要脱困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擒贼擒王,先把铁头给搞定了
不过这根本不现实,别说我根本不能打了,就算能打,就铁头那体格我也不是对手啊。
嗯,只有出其不意了。
可是想想也不现实,整整三十多人围着我,让我咋出其不意
但我也不能让他们把我的手给剁了,一咬牙,心已经决定,谁敢第一个上来,我就捅死谁
我的心理变化,其他人是不知道的,铁头叼着烟斜着眼睛看我,痦把台上的钱装进皮包,把我面前的钱也给拿走了,我真想一刀下去给他钉在台上。
看着他把皮包拉链拉上,我也是蓄势待发,谁敢上来我就捅谁
铁头一支烟抽完,随后将烟屁股拧在台上,缓缓起身,我知道,他这是要动手了。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很明显有起伏,双腿在发抖,视线似乎也有些模糊似的,可我的手却异常的稳,已经握住了弹簧刀,铁头只要敢过来,我就敢捅
可这时,我眼前一按,灯竟然灭了
要知道,房间内的窗帘是那种特别厚的黑布,一般赌场都这样。
所以灯一旦灭了,无力就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停电了
不可能,那就太巧了
是有人帮我,而这时候能够帮我的,除了二奎,我想不到其他人
我大喊了一声“抓赌了”,同时掏出刀就捅了出去,也不知道捅到谁了,更不知道捅在什么位置了,但人很多都围着我,还有人在我身上胡乱的抓,我根本就跑不了,那我就那刀乱挥,因为是夏天穿的都少,被刮到的都嗷嗷乱叫。
我趁机跳上了台,踩到了什么东西,稍一回忆,就知道是痦装钱的皮包,我立刻捡起来拉开拉链,掏出zippo打火机点燃扔了进去
火光一亮,我看到铁头已经上了台,我把皮包往他头上一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了出去,因为常打篮球,跳跃力还算不错,这一跳越过了人群,落地时右脚一疼,崴了
但我一点也不敢停留,再疼也咬牙爬起来,凭着记忆两步跑进了厕所,关门反锁,然后打开了窗,一股风就灌了进来,让我清醒了很多
旅店的房间就在二楼,后面就是小区,县里很多旅店都是这样,是开在小区的。
即使是二楼也挺高的,可我已经没有犹豫的机会了,外面已经有人在撞门了,还有人喊救火什么的,估摸着是台上的厚布被点燃了,或者是窗帘都着了。
我一咬牙,看着不远处的吉普车,一跃而下。
下坠的过程很短暂,因为我几乎是在下一刻就感觉到了右脚的疼痛,一些常识我是懂的,这种情况下如果直上直下让脚把力都吃满了,那脚几乎就废了,所以我往前一下卸力,但却摔了个狗吃屎,脸都擦在地面上了。
我大喊着“二奎”,一边一瘸一拐的往车那跑
这时候,一个人影冲我跑了不过,不是二奎,因为二奎很撞,难道是铁头他们的人
想不了那么多了,我拿着刀就捅了过去,可来人很灵敏,一下就躲开了,抓着我的手腕沉声说着,竹是我,龙
剩下的事情,我的记忆就很模糊了,只记得我是被龙塞到车里的,还听到二奎嚷嚷着要去杀了铁头他们,可却被龙给拉住了,让他快点走。
然后,车快速的离开了小区。
这个时间,黑彩站应该还有人,我要去找红姨,让她把杨大虎找回来把铁头他们都给剁了
可是,离的很远,我就看到了几辆涂装的桑塔纳警车停在黑彩站的门口,二奎跟我说,黑彩站被查了
我马上给红姨打电话,可才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我没敢继续打,稍后就来了一条短息,是红姨发的,她说杨大虎和大头出事儿了,她现在没事儿,让我和二奎找个地方躲起来
瞬间轰塌的感觉袭遍全身,我想冷静,可绝望却让我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不出来。
爹妈离开之后,燕姐曾是我心的全部支柱,后来杨大虎在我心就如一座高山,扮演着父亲的角色,而红姨对我的照顾,就像母亲一样。
如今他们都出事儿了,而我却狼狈的如同一条狗;;
最终,车还是在疾驰着,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醒来时,问道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知道自己在医院,睁开眼睛看了看,不是县里的大医院,因为很破。
二奎在隔壁床上打呼噜,龙靠在椅上睡觉。
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窗外是虫很有节奏的叫声,走廊是不是传来脚步声;;
再一次沉沉的睡去,等我再醒来时,人是在一个小旅馆内,二奎和龙正在说话,似乎在说关于那个局的事情。
我咳了一声,让他们知道我醒了,二奎立刻过来问我饿不饿渴不渴,龙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我啥也没说。
二奎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带了吃的和水,在他的搀扶下,我坐了起来,胡乱吃了一些东西,又喝了很多水,可究竟吃了什么东西,我到现在都回忆不起来。
在那次挫折之后,我曾遇到过更凶险的事情,可却没有那一次来的挫败,毕竟是我人生第一次打击,留下的东西是不可磨灭的。
从那次醒来后,我就变得沉默寡言,几乎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二奎对我一如既往的好,可龙却总是带着蔑视看我,可能是觉得我很没出息。
就这样,我们辗转换了很多城市,最后在最繁华的省城落脚,二奎说这地方人多最安全。
我的右脚骨折,大问题没有,可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上的问题,是需要静养和日后的复健的。
至于钱,那根本不是问题,我卡里还有很多钱,而且那卡是用王老鳖身份证办的。
而且龙那也有很多钱,他哪来的钱这就要从那天晚上说起了。
那天白老三收了钱,带着龙离开,才走出旅店,他就跟龙说我蠢,被人千了都不知道,龙听了后就问,不是咱们合伙千别人咋成他被千了白老三就跟他说,以后慢慢告诉你,然后把装钱的皮包递给了龙。
之后,龙犹豫了片刻,抡起皮包就给白老三干到了,又照脸一顿踢,把白老三给昏厥过去了。
他跑回旅店,在一搂把电闸给拉了,所以才会停电。
在赌钱的时候,他注意到我去了厕所,他后来也去了一趟厕所,看到了我的车停在后面,而且还没熄火的样。
当时龙就觉得奇怪,后来听白老三说完之后,他就猜,我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了,所以才让二奎把车停在后院,所以才有了他去后院接我的一幕。
最后,龙还拐走了白老三的钱。
而在我们逃亡的过程,龙半路又折返回去,把他爸给接走了,给了他爸一笔钱,让他爸先去南方避避。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8s 2.298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