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推荐个人吧,薛贺,就是跟我一起的那个,他特别想去刑警队,能让他和我一起吗?”飞扬问道,也算是顺手给薛贺争取一个机会了。
“可以。”何敏思考了几秒钟,她说话似乎都特别简短,无关的话,似乎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聊着案子,时间就过的特别快,一顿饭都在说案子的事情,何敏的工作热情和正义感,还是赢得了飞扬很大的好感,何敏不但工作能力出色,责任心也强,如果整个警队都是何敏这样的人,整个人间将福泽绵绵!
如果不是有一段不幸的婚姻,何敏简直是正义和美的完美结合,飞扬闷闷不乐的想。
“你是一个很好的刑警队长,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做下去。”飞扬和何敏出了饭馆,飞扬还是忍不住说了心里话,虽然知道何敏的性格高傲,这话可能轮不着他说。
他其实可以通过将何敏变成自己的信徒来控制何敏的,但是飞扬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样做,也许,潜意识中,飞扬还是盼望着能和何敏玩小嗳昧,成为了信徒,就没有意思了,因为当信徒的善念值超过六点之后,飞扬可以完全的控制信徒的灵魂。
暗暗鄙视了一下自己。
何敏忽然抬脸看向轩飞扬,很是诧异,她确定之前和魏明波的说话内容,不可能被不在现场的轩飞扬听见的,“你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辞职的事情?我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哦,没有什么,看你情绪不好,瞎猜的。”飞扬淡淡的道。
何敏轻声叹口气,语气冰冷,“我的事儿不关你的事情,别瞎猜别人的心思,你当自己是福尔摩斯啊?别以为破了一个大案,就以为破案是简单的事情,刑案就没有简单的!等会我会给顾东川打电话的,你明早早点到案发现场去,我在现场再亲自给你讲一遍案情。”
何敏说完,也不再和轩飞扬说什么,直接进了自己的私家车,走了。
飞扬大汗,“我刚刚才帮了你唉,你好歹来句再见啥的吧?没礼貌。”
第二天一早,飞扬带着薛贺就去刑警队报道了。
“老大,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啊,咱们在派出所不是好好的吗?没事借调到刑警队去做什么啊?”薛贺问道。
飞扬淡淡的一笑,“你不是总跟我说想去当刑警吗?现在一个月不到,你从临时工一下子成刑警了,还不高兴吗?”
“是不错,我也没有不高兴啊,不过想到刑警队那帮人的德行,就不太想和他们在一起。我可绝不能做那个江涛的手下!”薛贺闷闷不乐道。
“不会,我跟何敏说过这个问题,咱们去就跟着她。”飞扬打消了薛贺的顾虑。
“何大队长真是美。”薛贺高兴了起来,眨了眨小眼儿,“大哥,你说,你是不是想泡何大队长?整个神州的警花之王,真不是盖的。”
飞扬斜眼看了看薛贺,“别瞎说,小心我给阿芳介绍男盆友!”
“别,别,大哥,我说错了行了吧?”薛贺大骇,“大哥,还是你狠。”
到了刑警队,江涛和一帮刑警队的人,还不知道轩飞扬要来呢,看见轩飞扬和薛贺,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忽然会来刑警队,目光都充满了敌意,尤其轩飞扬刚刚破获了金店的案子,让刑警队的人脸上无光!
飞扬没有跟这些人多啰嗦,径直去了何敏的办公室。
“嗯,你们来了,走,去现场。”何敏戴上了警帽,在晨光中,更是英姿飒爽,俏丽的脸庞,散发着誘人犯罪的魅力。
何敏带着轩飞扬和薛贺,再叫了负责这案子的一个小组长,四个人出现场。
这个案子已经快半年了,是何敏升任刑警队长之后的第一个案子,何敏也是今年才升的刑警队长,以前只是一个小队长,她本来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能力得到的升迁,一直工作热情十足,昨天被魏明波点破了,顿时像是没了魂儿一般,整个人看上去病怏怏的,即便是强打精神,仍然有些萎靡。
死的人是一个富商,地点在城南,也算是轰动一时的大案了,查了很久都没有眉目,挂到了景山地区局,后来地区局一直没有动静,上个月又被何敏给要了回来,何敏不甘心,破这个案子,已经成了她的一大心病了。
“富商平时一个人住,跟他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排查过了,几乎不存在亲友和生意场上的朋友直接作案的可能,但也不排除买一凶一杀人的可能,死者的社会关系太复杂了,具体的卷宗,你们等会可以仔细看一下。死的时候是正午,现场没有任何直接证据,所以,也不能断定是他杀,富商的头撞在墙上死的,也有可能是一时之间想不开,自己撞的墙,但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支持这个观点。”何敏对轩飞扬和薛贺介绍案情,然后自己再一次勘察现场。
轩飞扬皱了皱眉头,过了半年多,想找鬼来打探情况都不可能了,因为鬼魂都去地府了,地府每天送多少鬼魂去?上哪儿找去?要让飞扬闯一趟鬼门关,他还真没有去过。而且证据这么少,果然是很棘手!
飞扬看了一遍现场,这里东西位置都没有动过,不知道为什么,飞扬感觉老头这里有些布置的稍显文气,但老头似乎又不算是文化人,因为文化人,喜欢在卧室,书房,客厅,放上书架什么的,摆很多书,老头显然不是,几本大部头的书,显然都是用来摆样子的。
“肯定是谋杀,看死者资料是一米七五的身高,这高度太低,除非是跪在地上撞墙,谁会选择这种自尽的方式?就算是这样自尽,一个人跪在地上,也没有这么大的力量支撑自己撞的透骨碎裂,总不能跪着助跑!何况,撞击的部位是正上方,被人砸死,然后再推向墙壁,制造假象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也有可能直接推到墙上撞死的。两种可能都存在,因为没有直接的凶器支持证据。”飞扬蹲下来,看着墙上做的痕迹,这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飞扬对查案子,还真有点儿天赋的。只看了一点儿资料,再看了现场,就得到了一个基本准确的判断。
何敏点点头,“我们也是这个观点,基本认定是谋杀,只是,现场没有第二者的脚印,只有富商和保姆的,保姆当时就排除了作案时间的可能。没有脚印,没有凶器,这是最大的难点。”
“谁杀了老头能受益?”飞扬问道。
“社会关系都排查过,老人没有立下遗嘱,一个闺女在国外,比富商还有钱。基本排除为钱杀人的可能性。”何敏解释道:“情杀也排除,富商在这方面很干净,喜欢研究佛法,基本不和女人接触,连公司的秘书都是男人。最有可能的仇杀,但是差了半年多了,现在没有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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