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之间,江河改道!这是张硕第一次真正见识到大修士的手段!
因为符蝉所需要的那些珍宝各个门派“恰好都有”,所以只用了一天的时间,符蝉就把阵法给“修补好了”。
修士们也不是傻子,如此巧合的事情他们当然也能看得出来,但是即使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们依旧甘之如饴,因为只有贡献了这些珍宝,他们才能获得进入洞天的机会!
为什么这么说?通往洞天的通道就在那里,难道符蝉能一个人把持整个通道不成?
符蝉当然是把持不了整个通道的,即使他修为绝顶,也挡不住整个修行界十多个大修士的围攻,即使加上元修也不能!
但是,符蝉不能,不代表洞天内那两位仙人不能啊!
整个修行界没有几个人认识老乞丐,但是许多人都认识徐先生,他们都知道,正是有徐先生的帮助,符蝉才能顺利的从东海找到仙人洞府,获得仙人的宝物。
所以,有徐先生在通道的另一端守着,符蝉就相当于掌控了整条通道,人仙虽然是仙人三境的第一境,但是依然带了个“仙”字!
上古之时,从打通灵窍到修炼至周身圆满,整个阶段都被称为“凡境”,“人”与“仙”之差,可不仅仅是一个“山”那么简单!
因为阵法要建在柢江之中,为了不阻塞水道,符蝉伸手一指,滔滔江水如同温顺的绵羊一般从中分开,形成了一个岔道!
一直分江!在张硕眼中,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灵气运用了,这一指,已经有了法术的雏形!
什么是法术?法术就是依靠法力来施展的道术!修士只有打破了天人之障,一身的灵气才能转化成法力,由此可见,符蝉的修为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
张硕自从见识到剑阁的护山大阵之后,就一直对阵法有着浓厚的兴趣,所以在符蝉布置阵法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旁边仔细观察,可惜,从头到尾,他一点头绪都没看出来。
所谓的阵法,在张硕看来,不过是一座不知材质的巨大石台,石台上竖着四根铜柱,铜柱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直觉告诉张硕,这阵法的重点应该是铜柱上的那些符文,但是这些符文圈圈绕绕,看的张硕直头疼!
阵法布下之后,不必再等到日月交替之时,符蝉就带着一群整装待发的修士发动阵法,进入了洞天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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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你觉得这件事怎么样?”
费南德从风衣的内兜里掏出一个铁盒,打开盖子,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烟卷,他用两根手指十分熟练的夹出一根烟卷含在嘴角,然后把铁盒放回了兜内。
“你指的是什么?”
怀特和费南德搭档已经十多年了,当费南德把烟卷放到嘴角的时候,他就从怀里掏出火柴,递了过去。
“该死,又忘了带火柴了!今早出门的时候你怎么不提醒我?”
费南德骂骂咧咧的接过怀特递过来的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轻轻的一划,橘红色的火焰瞬间在火柴顶端燃烧起来,他用燃烧的火柴点燃烟卷,深深吸了一口,露出沉醉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费南德吐了一口烟,缓缓说道,“伙计,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怀特看了自己的搭档一眼,说道,“或者说,这种事情不都是这样吗?”
“不!这不一样!”费南德把烟夹在手指上,轻轻抖了抖烟灰,说道,“我们以前遇到的,有的是全都死光了,有的侥幸逃过一劫,但是身上总会带着点不干净的东西,但是,这两个人不同……”
听到费南德的话,怀特想了想,点头说道,“是的,他们身上确实太干净了,不像那些东西的作风!”
“可是既然不是那些东西,那么失踪的三个人去哪了?”费南德皱着眉说道,“还有,这个麦德说自己忘记了一切,看起来确实很像那些东西的力量……”
“嘿!嘿!嘿!老伙计!”看到费南德一脸沉思的模样,怀特连忙提高音调,对着他说道,“这些事情不需要你来关心,别忘了,我们早就已经退出了!”
“哦!别这样,怀特!”费南德一脸无奈的说道。
“现在,我们只需要如实把调查的情报汇报给总部,总部会派出合适的人手来调查这件事的。”怀特无视了费南德的抱怨,板着脸说道。
“费南德,你有一个上中学的儿子,而我有两个可爱的双胞胎女儿……”费南德还想说什么,但怀特用严肃的眼神盯着他,缓缓说道,“我们都已经老了!”
这里是弗洛曼斯帝国东境,在这里,有一个名为晨曦的村子。
这个名为晨曦的村子和普通的村庄没什么两样,年轻人都盼望着到城市里寻找发财的机会,老人躺在草垛上,静静的看着落下的夕阳……
但是如果有人钻入了晨曦村的地下,不用太深,只需要十米,他就会发现一个巨大的惊喜!当然,这个惊喜并不是深埋于地下的宝藏,而是一座庄严肃穆的地下城堡!
整个晨曦村的地下都像被镂空了一样,一条蜿蜒曲折的石阶连通着数十道石门,就像一座倒置的古堡,而这座古堡的最顶端,也就是地下最深处,只有一间摆满了书架的屋子,而书架之间,坐着一位秃顶的老人。
加尔图·诺曼,旧神时代的普通学者,如今猎魔工会的会长,自由之战的领导者之一,被誉为“旧神的守墓人”!
嗖——!一张羊皮纸从书架上飞了下来,不偏不倚地飞到了加尔图面前的书桌上。
“哦?又有那些东西的消息了?”
加尔图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缓缓展开羊皮纸,书桌上的羽毛笔自动飞了起来,缓缓在羊皮纸上写出了一个又一个词汇。
“让我来看看,密语山脉……失踪三人……幸存者失忆……”
看到这些消息,加尔图皱了皱眉,他拉了拉身旁的一根细绳,不一会儿就有一个披着黑袍的人缓缓走了进来。
“会长,出什么事情了?”
“古德,那些东西又出现了,你派人去调查一下,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加尔图把羊皮纸递给黑袍人,面带忧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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