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甩开了一条黑色的不明长条物体,用两只手辅助,撑开了顶端的橡皮筋,将右腿缓缓地套进去,她的动作很缓慢。
随着她的右腿被完全套了进去,雍诗琪额头冒汗,脸上满满的都是恐惧,一个劲地往后退,一个脚步不稳跌坐在墙角。
那尺寸超小的渔网袜此时就套在李星稀白嫩的腿上,黑色的线条紧紧勒住她,挤出了一小方格一小方格的腿,展现在雍诗琪面前的全是黑白分明密密麻麻的小方格。
“哈哈哈哈哈——”
她学着电视里面的奸角仰天长笑,然后高举双手,从白色长袖露出两条比大腿细,但外表一模一样的黑白方格。
雍诗琪瞪大了双眼,倒吸一口凉气,直接晕死过去……
最终作战计划结果:成功!
“哈哈!我赢了!”
看到敌人已经缴械投降,李星稀拍着手蹦蹦跳跳:“哼!叫你欺负我。”
但是缴械投降的“敌人”似乎没有因为她的幸灾乐祸而站起来反抗,反而更像是被她给击毙了,她停住了拍手的动作,露出担忧的神色。
“七爷……”
“……”
没有得到回应,她又喊了一句:“七爷!”
这下玩出火了!
“七爷你不要吓我!”
她胡乱地除去套在腿上以及手臂上的渔网袜扔在一边,快速地跑到他身边,眼眶红红的,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后悔不已。
她蹲下身子,伸出颤抖的小手放在雍诗琪的鼻子下方,发现他竟然没了呼吸。
“七爷……”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掉落在他的衣服上,双手托住他的两只手臂,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力气,就这么把他给架上床。
“七爷……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她!都是她!要是她不为了要赢过他而做出这么荒谬的行为,他就不会死了,他要是死了她怎么办?她不要他死!
“对不起!都是……都是我不好!你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我再也不和你作对了!”
她抽抽噎噎地说着话,仿佛整个天都塌下来了,世界末日都没有现在这一刻来得悲伤,她发誓!只要他可以醒过来,她保证以后无论他怎么对待她,她都可以接受,只要他不离开她!
雍诗棋突然睁开了眼,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待她看清楚时,他们的位置已经调换了,属于男性特有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小鬼!你敢捉弄我?”
她居然敢捉弄他?而且是利用他不为人知的弱点!看来她是不想活了,他会让她尝尝捉弄他的下场是怎样的。
“啊……七爷……”
她感到脖子被收紧,一张小脸痛苦不堪,想伸手去拉扯收紧脖子的那只大手,无奈双手又被人固定在头部上方,她只能张着嘴断断续续地说这话。
“啊……七爷……嗯……不要……好难受……你轻点……嗯……啊……”
眼前的人明明是被他掐在手里,可是声音传进他耳朵怎么就变得这么暧昧呢?听到那断断续续的呻吟,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他感到仿佛有个人在大力捶着他的心脏,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咳咳……咳咳……”
脖子终于被释放了,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颤抖的身体也在摩擦着他的身体,她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在他听来越来越像是刚才他们做了什么事了。
“别动!”
他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再动的话他可不能保证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她被他压在身下,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上方,他的一只大掌还放在她的锁骨上,他眼神中的过分灼热,烧得她一张脸红通通的。
看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脸上还带着泪印,他移开放在她锁骨上的手,将一道道泪印全部抹干,手指下的触感好到他不想离开,一只大掌轻轻地摩挲着,拇指不知不觉来到了她柔软的双唇。
他的掌心好烫,所有他的指腹到达的地方都被烫红了。
感受着唇上的指腹,她薄唇微启,看着他摄人心魄的深邃,那双眼睛仿佛带着催眠,催眠着她缓缓闭上眼睛……
看着身下的人闭上了眼睛,她的动作无疑是在邀请他!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做出了个痛苦的决定……
“夜了,早点回去睡吧!”
突然失去了身上的重量,她睁开眼睛,发现雍诗棋坐在床沿背对着她。
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随即而来的是一阵落寞,她是个女孩子,她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他还不懂吗?难道她真的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算了!她说过,只要他可以醒过来,要她怎么样都可以,她也不再说什么了,在两个人的关系里面主导的一方永远是他,她永远只有被挨打的份!他想决定她笑她就得笑,他想决定她哭,她就得掉眼泪。
只是心好痛,她真的不知道她可以再坚持多久。她是否也会有累到想离开的一天呢?
她默默地站起身,绕过他前面走到房门前。
“卡啦——”
听到门被关上,他用力一扫柜子上的被子,杯子混着水碎了一地。
马强!一切缘由都是他!是马强让他无法选择自己的感情,他决定要做些什么,他不会再允许自己一直在明处,而他在暗处!
******
一间大约100平米的酒窖,一张实木长桌摆在正中间,周围则堆满了许许多多的酒,有自酿的,也有从外国引进的,酒窖里的装饰充满古朴的风味,让人一走进来就有种穿越到古代的错觉。
长桌的周围坐了8个人,其中有5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其余3个是30岁的中年人,在这张桌上气氛显得格外凝重,每个人都不敢出声。
在场的马强坐不住地扭动身子,他很恼怒,这么多人就为了等一个雍诗琪,他就这么大牌?
半晌,一个脚步声慢慢接近,酒窖的门被打开,雍诗琪劤长的身躯出现在门口,他凌厉的双眸扫视过酒窖里的人,在马强身上逗留了一阵后,跨出长腿走到长桌边坐下。
“各位叔父,不好意思,晚辈来晚了。”
雍诗棋表达了歉意,但语气中却丝毫找不到一丝他所说的不好意思。
“七爷真是大忙人啊!又要照顾家里的小孩,又要应酬我们,可真是难为你了!”
雍诗棋握紧拳头,他最忌讳有人在公会提起李星稀,偏偏马强就像条狗一样咬着他不放。
“我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两件事要宣布。”
一位老人的声音响起,在场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第一件事,过几天就是瞿先生的75岁大寿了,在他的大寿结束之后就会召集大家来到这里,选举新一任的坐馆!”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可以跳过说第二件事了!”
老人怒瞪了马强一眼,但马强似乎没有放在眼里,依旧一副目无尊长的态度。
“第二件事,也是最为关键的一件事,在寿宴上有个竞标环节,瞿先生会交出那道门的钥匙让大家竞标。”
老人指着隐藏在酒馆内的一扇门,接着说道:“那道门后面是什么,我猜不用我说,你们应该都知道了!这一次的竞标并不是价高者得,而是谁出的价格接近瞿先生设定好的价格,谁就能拿到钥匙。”
在场的所有人听后都暗怀鬼胎,因为得到钥匙,就相当于已经有一半的资格当上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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