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张老头的声音刚响起,伴随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剑从外面疾射而来,直接拦腰顶在离天的铜钱剑上面。
“茅山的人也敢掺和本座的事,找死!”
离天眼睛虚眯,猛的睁开,一抹精光掠过。手以眼花缭乱之势画下一道符咒,轻轻屈指一弹,铜钱剑瞬间解体,剑尖一截依旧朝我疾射而来。剑柄一截,却被他挥手朝后疾射而去。
啊!
我眼见着疾射而来的铜钱,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等死。下一秒,却又看见一道白影扑身挡在我身前,噗噗声直响,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伴随而起。
缕缕青烟上升飘了起来。
我一愣,仔细看了过去,居然是张莉。
这会儿她鬼躯虚幻的可怕,就好像随时就会烟消云散一般。
“张莉,张莉!师傅,你快救救她!”我动弹不得,连连呼唤着张莉,她鬼躯变幻不停,时而虚幻,时而凝实。我知道这是快要烟消云散的节奏,扭头冲师傅急匆匆说。
师傅俏脸上也挂着痛苦之色:“没用了,她被铜钱破去鬼门,救不回来了。”
啊!
我看到张莉为了我,造成烟消云散的局面,内心无比的痛苦。她能从离天的铜钱剑活下来,就算是走了,我也不会怪她,但是她没有,她用自己残余的鬼躯,救了我的命。héiyaпgě.com
这是何等的情义啊!
“天佑,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我能报仇雪恨已经知足,谢谢你帮我完成心愿,你是一个好人!”张莉虚幻的鬼躯,冲着我微微一笑,转眼烟消云散。
“张莉!”我回想起和张莉交往种种,最后定格在刚才的画面,撕心裂肺的大喊起来。
师傅也是极为痛苦,却分出心安慰我。还顺手替我拔出血咒。
我被师傅安慰着,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死死的盯着离天,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但我知道要理智,也必须要理智,认清现实,一时图口快,只会断送希望。
我发誓,修炼出头之日,就是报仇血恨之时。
我攥紧了拳头,暗暗的想到。
“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冤魂,小兔崽子,老夫没看错你!能让冤魂心甘情愿替你挡箭,老夫纵横几十年,也就只有你了。”
却不知张老头怎么挡下离天的铜钱剑,这时候他一边警惕盯着离天,一边缓缓的走到我们面前,冲着我竖起一根大拇指。
“老头,你不是不来吗?”我死死盯着离天,冲着张老头说了一句。
张老头也警惕盯着离天:“我也不想来,外出办事路过这里,被警察局长抓壮丁了。这家伙是谁?不人不鬼的。”
然而我还没说话,离天却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张老头,手一摊一把铜钱剑在上面旋转着:“小子,有几分道行,本座给你个机会,你走吧!别给茅山找麻烦,不然本座他日让茅山鸡犬不留!”
小子?
我本来满怀怒火,却被离天这个装x,差点笑喷了。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称呼张老头为小子。
张老头脸一黑,正要大声怒骂。师傅却突然扶着我,站起身来,交给张老头说:“小子,麻烦你帮我照顾天佑,叶小倩感激不尽!”说话间,师傅还温柔看着我,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然而张老头又被那声小子刺激了,还没反驳,师傅已经把我推向他怀里,下一秒身体飘向了离天而去,手一翻长鞭狠狠的抽了过去。
“卧槽,这两个不人不鬼的家伙,癞蛤蟆打哈切,好大的口气!”张老头扶着我,鼻子都气歪了,愤愤不平的咒骂一句。
但转眼却又突然变得惶恐起来:“等等,刚才那个谁说自己叫什么来着?”
“老头,说话注意点,什么叫那个谁?那是我师傅,叶小倩!”
我很不爽的看一眼老头,要不是我身上有伤,要不是我打不赢张老头,一定会狠狠的把这家伙揍的他妈都不认识,敢称呼问师傅那个谁?
“我去,叶小倩?妖女?”张老头却没注意我这些,居然震惊的跳了起来。
这一下让我糊涂了,这老头认识我师傅?
然后我连忙问了过去,张老头才说他并不认识我师傅,只是听过下面几年前突然出现一个妖女,道行高深莫测,连十大阴帅的黑白无常都在妖女手里吃过亏。据说连黑白无常的法器拘魂锁都被抢了,到现在都没抢回来。
而且妖女还大闹过地府,搅动着地府不安,无数冤魂恶鬼逃出地府。地藏王和阎罗王亲自连手捉拿妖女,都被逃脱,一举奠定妖女的称号。
“你确定说的是我师傅?”我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师傅还有这样的过去,只是现在师傅表现出来没有那么大的法力啊?
张老头翻个白眼说:“你懂个屁,你师傅肯定受伤,实力大损。地藏王和阎罗王是好惹的?能从他们手下逃脱很了不起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一想,也对,地藏王和阎罗王可是下面的大boss,能让两人联手捉拿就很不错了,更被提能够逃脱了。即便是地狱鬼王都不见得能让两大boss联手擒拿。
“哦,我想起来了,我就说你小子实力怎么一会儿强一会儿弱?敢情是你师傅出手啊!这x装的,我给你一百分!”张老头又是一阵恍然大悟,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老脸一红,不服气的说:“你有本事也找个师傅来?装x也要本钱,好不好?你有吗?”
瞬间张老头哑然,瞪着牛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让我心里暗爽不已,捂嘴偷笑。
好一会儿,张老头看了一眼离天和师傅纠缠拼斗的地方,好奇的问:“那个不人不鬼的是谁?居然能压制你师傅?”
张老头一提醒,我又变得忧心忡忡起来:“那是我师傅的师兄!”
“卧槽,又是一个变态,这家伙明显不是真身,连元神五分之一都没有。你们到底是何门何派?怎么尽出一些变态?”张老头瞪大了眼睛,惊呼起来。
我翻个白眼,我知道个屁,师傅又没说过。
我担心的看着场中,师傅已经全线被离天压制,这家伙仗着地狱黑莲在手,完全不把师傅的花骨朵放在眼里,单凭一把铜钱剑,打的师傅还手不得。
这让我心里又愤怒,又无可奈何,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我身心。更让我感觉疲倦无比,有时真想一下子过去该多好,但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丧气。
如果遇事连自己的放弃,恐怕也没人能帮自己了。
“老头,快去帮我师傅!”我朝张老头求助起来。
然而张老头却摇了摇头:“别找我,帮不了。那个家伙,太恐怖了。我要是一个人就算了,但是茅山上下上百口人,我不能给师门找回去这个一个大麻烦。”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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