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出手如电,扔了血盆立刻把驴蹄子砸过去、五谷米撒过去。
“别打了...别打了...”居然是个老太太的声音。
我听了疑惑万分,让爷爷住手躲远一些,“你是谁,为什么装神弄鬼的吓唬人?”我问道。
“我还想问你们是谁呢?凭什么打我呀...”老太太撩起衣襟擦脸上的血。
“你干嘛躲在棺材里?”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在棺材里,我生了个逆子啊...我活得好好的,就把我装棺材里了...”老太太边擦脸边哭。
我回头扫了一眼,这才发现主人家那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影了,肯定是刚才棺材盖飞出去吓到了他们...
不对,什么样的老太太能把棺材盖弄飞出去?“你撒谎,你根本不是老太太,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我了,还能是谁...”她的脸已经擦净了大部分,面皮黑而皱、十足农村老太太形像。
“不对!”爷爷在旁问道:“就算活得好好的老太太,七天不吃不喝也死了!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那么重?为什么有那么大力气能扔出棺材盖?”
老太太站起来,边爬出棺材边说:“那是有神灵保佑我,是神灵把棺材弄得很重、好提醒别人我没有死,棺材盖也是神灵扔出去的...!”
神灵?我怎么没看到这棺材里有什么神灵!那老太太很是敏捷,爬出棺材后向我看过来。
她的眼睛好亮,目光也非常锐利,不对!说时迟那时快,老太太已经向我扑来,右手一伸、两只雪亮的钢钩向我头顶砍来。
哎哟我去!没想到在这碰到老冤家了,我急忙向旁闪开、抬腿把她踹回到棺材旁,冥王戒立刻出手将她右臂齐根切割下来。
老太太看着地上的断臂怔住了,惊讶的问:“你是谁?”
“你来杀谁不知道吗?”我一步一步逼过去,“说,你们来了几个人?”老太太愕然无语。
“还不明白?我知道你们的计划了,”我说道:“告诉我你们来了几个人,也许我能让你活着!”
“混蛋!”老太太左手一挥,手背立时出现两只钢钩。
“是你自己找死!”这一次,冥王戒射线如同激光般准确的切断了她的脖子。
尸体摔倒的那一刻,爷爷还傻愣愣的站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就是来杀你爸爸的人?”
“是的,人类的手怎么会长出金属钩子?他们就是异能人。”
“噢...可是他们...怎么扮成了老太太?”
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爷爷问:“这回怎么办了?”
我说道:“事情正好解决了嘛!把她的零件都装进棺材,钉上盖子就好了!让他装老太太,就替老太太去死吧!”
爷爷跟我一起动手,把死尸扔进去、抬回棺材盖钉好,忙完了还不见主人家的人影。
休息的时候我问道:“爷爷,你以前...经常来这边吗...?”
“我没有来过...!”
“那你在上京的名气很大,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术士吗?”
爷爷摇头,“哪有什么名气?多少年了也没有人敢提术士,也就改革之后这两年人们的观点才放开一点。”
“哦...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疑惑的问道:“那这里的人是怎么知道你的呢?还不远百里的去请你来。”
“哎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问题呀!”爷爷咂嘴说道:“我只想着能赚些外快了,就没细想这件事情。”
“爷爷,你当时都没问那老头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他说是通过别人打听的。”
“这件事情挺奇怪的,一会得好好问问那个老头才行...!”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才有人在远处探头探脑的,我大声喊道:“没事了,都回来吧...!”
主人家的那些人先回来的,七嘴八舌的问到底怎么回事,爷爷解释说起灵时辰不对冲撞了煞神,现在已经把煞神送走了。
主人家大喜过望、千恩万谢的,又去央求村民帮忙下葬;这一次果然无事,顺利的下葬起坟。
但是等忙碌完天色已经擦黑,我和爷爷只好留下过夜。大事终于了啦,主人家高兴酒菜也比中午好了许多。
席间,主人家自然对爷爷大加称赞。接我们来的老头也在桌,趁他喝了两杯酒我悄声问他是怎么找到爷爷的。
“当然是别人告诉我的,”老头说道:“不然我怎么能找到你们家的呢!”
“哦...那肯定是我爸爸的朋友张三光了!除他之外别人不知道的。”我随口胡诌了人名。
“不对,”老头摇头道:“我去靠山村找一个姓孙的风水先生,他不在、碰到他们村一个知青,是那个知青告诉我你爸爸很厉害的。”
“哦...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名字我不知道,不过那人的姓有点怪,姓...什么...风...!”
风?我去,不会是风逸尘吧!我怎么把他忘了,他是我爷爷的徒弟、而且一直惦记着冥王戒。哎?不对...
奥多人的目标是我爸爸,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吸引现在的我到这来,可是...风逸尘跟妖族有关系,难道跟奥多人也有关系吗?
吃过晚饭,我和爷爷被安排到一个房间休息,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这张床比单人床大又比双人床小,两个大男人挤在上面很是难受。
我问爷爷,“现在风逸尘是你徒弟吗?”
爷爷惊奇道:“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呀!他刚跟我学了不到半年你就知道了。”
“他是...”不对,我忽然意识到我不能说,因为奥多人要改变历史、而我的任务是阻止他们。
“风逸尘是什么?”
“他是我爸爸的师弟嘛!我当然知道了...。”娘的,这么说来我也不能杀他了,否则历史就将改变...
这一夜睡得太难受了,我还从没有跟大男人同床的经历、而且还是这么小的床,几乎每次翻身都会醒。唉,没等亮天我就醒了。
吃过早饭,主人家如约付了报酬、而且还另外送了一块腊肉;虽然那块肉只有一斤左右、爷爷还是很高兴,带着我早早来到客车站。
由于来的早,很幸运的抢到了座位,回程比来时舒服多了。回到家还是将近中午了,爷爷正用豆角炒腊肉外面有人敲门。
我去开门见外面站着个青年,那人张嘴就叫:“鸿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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