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还没起床,老爸的信息就来了:今晚八点、北直立交桥下危情酒吧、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会给你一件小东西,不要与他交谈,拿到东西后立刻杀了他。
我嘞个去!真让我去杀人啊?我立刻发信息问:为什么?我没杀过人啊?
老爸:好意思说?出道十三年每天就知道喝酒、泡女人、再就是吃!你都二百斤了!我可不养没用的废物!你都辱没了杀手这两个字!今天完不成任务就给我滚蛋!!!
我的天,太绝情了吧?这老头也真是的,屁大点事至于的吗?我胖我愿意,碍着你哪疼了?肥肉又没长你身上!
哎?十多年没见过他了,他怎么知道我二百斤?娘的,这老东西的监视手段有点可怕。
其实老爸对我不错的,我七岁成了孤儿,是他养了我二十六年;冲着他养育我这么多年的份上,今天怎么也得给他争口气啊!
早早收拾好,手枪装进西服里袋、我提前二十分钟来到危情酒吧。
`危情`?怎么起这么个名儿?难道这里跟陌陌差不多,是约炮神地吗?我有几分小激动,推门走进去。
酒吧不算大也不算小,男男女女的酒客也不算少,扫了一圈也没看到超过五十岁的老头我便坐到离门口不远的高凳上。
高凳在我超二百斤体重的重压下发出痛苦的叫声,引得服务生用异样的目光看我。
我扔出钞票要了杯黑啤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酒吧里的灯光有些暗,喝了半杯酒偶然发现里侧高凳上坐着的女人体型很火爆,从侧面看过去呈前突后撅的s形、非常诱人。
调酒的服务生看到我双眼烁烁放光,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高冷范儿,呶第六个搭讪的也被撅回去了。”
看着一个`相片`样身材的青年从女人身边走开,我拿鼻孔喷出两股凉气;就那塑料体格哪个女人能看上眼?不经祸害啊!
他不行不代表老子不行,我就喜欢啃硬骨头,越难啃的骨头才越有味道嘛!我端着酒杯走过去,背上背着几道好奇和不屑的目光。
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新手,老司机都明白、这种事情靠的不是脸蛋而是技巧,这可是我泡女人一十八年年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请问,我可以坐下来吗?”我指着女人身旁的空位问道。
女人将石膏像般标准的面容侧过来,黑黑的大眼睛忽扇着、只是目光像冰水一样凉,“不是我的地盘我做不了主。”
嘿嘿,只要她搭茬就好办了。女人介于二十五至三十岁之间,宝石蓝的修身短裙勾画出相当迷人的线条。
整条大腿几乎都露在外面,浑圆、白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太勾人了,任何男人看了她都会想到床,没有这种联想的是他生理有问题。
我坐下来,刚刚叫出小姐二字女人就头也不抬的问道:“骂谁呢,你?”
普通搭讪不行,咱就来热情洋溢的,“你好,美女”
“太俗了!”
“你忘了上次聚会咱们见过,你不是”
“俗不可耐!”
还不行?我就直奔主题,“咱们交个朋友好吗?”
“我不是随便的人。”
“这位女士”
“还能整点新鲜词儿吗?消停喝你的酒吧!我没兴趣认识陌生人!”的确是高冷范儿,她说话时头部保持着正直,仿佛在跟空气说话。
我这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这种冷嘲热讽?我一口喝干杯中酒、酒杯在台面上重重一墩,对吧台里偷笑的服务生说道:“再来一杯顺便告诉我身旁的这位,她的拉链开了、白裤头都露出来了,如果她愿意被十来个大老爷们看她的光屁屁她就坐着别动!”
话音刚落女人急忙站起身,拉好拉链又向下拽了拽裙摆。我斜眼瞟了瞟她白花花的胸口,马上一本正经的坐正身子。
女人重新坐下后主动望过来,带着歉意说道:“谢谢你,先生我刚刚误会你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时候千万不能表现出热情,我绷着脸说道:“其实我也不愿提醒你,你的身材的确太迷人了,我也渴望能多欣赏一会儿。”
“那你为什么还告诉我?”
“关键是他们都在看,我嫉妒啊!”
“咯咯先生很幽默啊!”女人竟然把身子向我这边倾斜了一些,“你有点特别呀!”
“男人应该有点个性,”我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女人的容貌和体型都属上品,“就算是一只炮仗,我也是不一样的烟火。”
女人一连串的娇笑、笑得胸前两座山丘乱颤,好一会才止住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语出惊人为的是试试我的深浅吧?”
噢,有门!望着四周投射来的羡慕目光,我压抑住内心的狂热小心的说道:“萍水相逢,我自然不知道你的深浅、你也不知道我的长短,要不咱们找个环境优秀的地方彼此好好了解了解?”
女人乜斜了我一眼,目光中满是小钩子勾得我意乱情迷、心潮澎湃,“看你这一米八多的个子,长度应该是没有问题喽?”
“那当然,绝对是傲人的长度,顶得心花怒放的那种就不知道美女是不是深藏不露喽?”
“真的假的呀?”女人微微撇下嘴角,膝盖在我腿侧轻触两下,“不会铁枪镀金,中看不中用吧?”
我瞄了眼她的长白腿,笑着说:“试试就知道了只怕你承受不了。”
“这么急?”
“千金,亟不可待呀!”
“买单!”女人立刻打开手包,摸出三张百元钞扔在台面上、居然连我的账都结了。服务生一脸敬佩的收起钱,暗暗向我竖起大拇指。
心花怒放的我刚刚站起身,忽然听到身后不远处有人喊道:“服务生,上酒上酒当我只会喘气啊?”
我回身看去,见咖啡座里坐了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这时正定定的看着我。
哎哟!光顾着搭讪女人把今天来此的正经事都给忘了,看那老头的神色八成就是跟我碰头的人。
我只好对女人说道:“你先走一步,我办点事马上出来找你。”
“怎么?”女人有些恼火,“把我火撩起来了,你却想撒水啊?”
“没有没有,就两分钟马上完事。”我轻轻推了她一把,触手处一片温柔光滑。
女人不情愿的向门口走去,我则走去那老头儿对面坐下,“是你吧?”
老头儿长了一脸麻子,一双小眼睛审慎的看了我好一会儿,“你叫什么名字?”
“公冶朗”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女人。
“嗯,眼睛的确很像你的生日?”
“八四年八月十一日,”我纳闷他为什么问这些,“阴历七月十五。”
“果然是你”老头儿的眼中似乎有泪花闪动,也许是灯光造成的错觉,否则看到我流什么泪?
老头儿低下头,在怀里掏着什么,我趁机取出手枪、垂到桌面之下;想到马上得打死他我突然紧张起来,嗓子眼发干、拿枪的手微微颤抖着。
老头儿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拿出一只破旧的小圆盒、装戒指的那种,放到了桌上,高兴的说道:“这东西是时候交给你了。”
我竭力控制着急促的喘息,用左手拿过盒子,右手用了几次力都不能扣动扳机。
老头儿忽然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哪知道你是谁?丑八怪你是一个死丑鬼!我心里骂着,僵硬的手指终于扣动了扳机。
手枪上有消音器、击发声音很小,在音乐声中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有老头儿突然睁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着我;他的胸口出现一个小小的洞,深色的液体渐渐涌出来。
按照教程,此时我应该松开手枪、让它无声的顺着小腿滑到脚面,然后站起身从容不迫的走出去。可是,我的四肢突然都僵硬了、一动也动不了。
老头儿一时没有死、他也没有说话,而是艰难的伸手从脸上揭下了一层软软的面具。
我的天小眼睛、塌鼻子、高颧骨,他的面貌一点点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这张脸曾经很熟悉,他是是柳似金叔叔。我惊呆了、骇然了,连嘴巴都不听使唤了,“你怎么是是柳叔叔?”
“你以为我我是谁?”柳叔叔非常吃力的说出这句话,脑袋就歪倒了。
“柳叔”突然,我的右太阳穴一阵钻心刺骨的痛,一阵炙热过后竟然有凉凉的风吹进了我的脑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哪都动不了啦?明明知道身旁有人,想扭头看看都不行,意识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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