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乌压压的云加上忽闪忽闪不断增加恐惧的闪电,路上的行人匆忙赶回家,没有人留意桥洞下面那个蜷缩成团,但衣着一流名牌服装的女子。
华丽昂贵的衣服并不能掩饰她身上散发出底靡的氛围,桥东确实是个良好的避风避雨的,但是它低洼的地势注定它是最先被水漫过的地方。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是秋天了,正是穿单衣显凉毛衣出汗的季节,卡莲的身上只披着件风衣,这时桥洞下的水已经漫过了几公分,她不能再蹲坐着了要想衣服不湿只能站起来,但是穿着凉鞋被冻得红彤彤的脚丫紧扣着板鞋面,希望尽可能的避免裸露的跟凉飕飕的空气接触,就算这样也无法阻挡充满戏谑的冷风钻进她的衣服一面,她对这凉度已经麻木了,不会因冷而颤栗。
卡莲靠着桥洞,在远方看着的人完全搞不懂她的支撑点在哪里,这种不符合物理理论的姿势几乎无法支撑她本人的重量。
啪叽,干脆的重物落进积水里典型的声音传来。
黑夜里,在不远处霓虹灯的反射下,眼里好的大概能看到一朵黑色云朵的伞缓缓移向桥下。
桥洞不光有着雨滴落地的声音还有桥上击在桥面上的声音和下水道里水流‘哗哗’声,在这些嘈杂的声音里,想要辨别出那个错落有致节奏和心率同步奏的脚落声凭人类听力的极限也无法辨别出。
‘嗞~’刺耳金属摩擦的声音成功使脑子空空的卡莲脑子里迅速充满了东西,待看清来的是何人的时候,卡莲脸上写满惊讶。
桥洞里,里面可以将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与外面嘈杂扰乱人心的杂音相比,里面实在是过于安静了。
“你是说那只是秘书的失误”卡莲在听到这个乌龙消息,实在是不敢相信平时眼中那个严谨对事情的态度都是再三求证的秘书,竟然会犯这种致命的错误,她的心里没有起初听到自己不是亲生那时大起大落的落寞,也不是愤怒,只是很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卡莲苍白的脸上裂开笑容“那爸爸怎么样了?”。
闻声的卡特拉原本紧闭的嘴唇因惊讶卡莲的态度微起‘啪~’,大概只有她自己能听得到。
“他现在已经出院了,过几天就能到美国了”卡特拉别开视线,不免卡莲那眼神,卡特拉见过不少那种眼神的人,那是乞求的眼神,曾经在街头真正穷困潦倒乞讨人眼中真实流露出的眼神,真正无助求怜的眼神,每每遇到这种眼神,卡特拉都深感无措,真的让人无可奈何。
三天的大起大落让这个柔弱的女孩,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世态炎凉,当知道她没有继承权的时候都断绝了和她的来往,其实这只是人之常情,被周人那些趋炎附势的人蒙蔽了双眼,更准确地说,也许是从小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造就了她今日识人不清。
流浪无助的眼神,在短期如强速催化剂一样催化这这个停滞了十几年不懂外界现实的孩子,尽管这个催化过程如刻骨剜肉,但却深深印在这个孩子的骨子里。
“回家吧”卡特拉弯下腰,伸出手。
卡莲一直保持着那个蹲在积水的桥洞地面上仰视着卡特拉,久久没说话。
“没有房子了,房子被抵押出去,就算我是爸爸的亲生女儿,我也没脸在回去了”卡莲直到开口说话才降低仰视的脖子。
卡特拉总是觉得卡莲的这个状态十分不对劲,有点进化成病娇的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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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近期实习任务重不能及时更新,抱歉,不过过了这个月就会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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