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皮卡是横着撞上来的,所以吉普重量虽大,还是被撞的冲到了一旁,立马熄火停了下来。
接着有好几辆皮卡冲了上来,其中每辆车后面都带着大型重机枪,上来后二话没说冲着后面两辆吉普的轮胎就是一阵扫,吉普的轮胎顿时瘪了下来。
接着皮卡上的人顿时冲了下来,手里拿着清一色的47冲吉普冲了过来。
我一看,赶紧让霍藩停住了车,我们必须得回去支援孙伟和美国佬他们。
霍藩猛地一掉头,接着飞速的冲后面冲了过去。
安菲娅探出头去,手里的突击步枪突突就是一阵乱射,打到了好几个人。
不过换来的是对方猛烈的还击。
我们赶紧低下头来,霍藩吱嘎一声赶紧将车刹住。
低着头躲在放线盘后面装着子弹。
不过我们这一闹,倒是给孙伟他们分散了压力,他们都从车上跳了下来,躲在车身后面,孙伟死死地拽着花头,不让他跑。
美国佬他们此时也已经下了车,躲在车头方向,时不时探头冲后面的人射击。
刚才旁边冲出来的人我们已经解决掉了,不过后面还有一大帮人,起码有二十多个,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
双方交火一阵之后就都停了下来。
大家都躲在车后面,没有人敢贸然露头,所以局面一时间僵持了下来。
就在此时,后面的人突然大喊了一声,嘀咕了几句,我也听不懂他说的啥。
霍藩给我翻译说后面的人说了,只要我们放了花头,就放我们走。
我冷笑了一声,道:“他当我们三岁小孩吗。”
说着我让霍藩问后面那帮人,里面有没有疤脸。
我当时已经猜到了,肯定是花头骗了我们,要不然不可能突然窜出来这么多人。
霍藩照着我的吩咐冲后面喊了一声。
后面立马有了回应。
霍藩冲我点点头,道:“不错,领头的就是疤脸,花头骗了我们。”
我冷笑道:“记住,他另外那只耳朵已经是我们的了,等我们脱身了,给你个亲手割掉他的机会。”
霍藩点点头,说他愿意效劳。
就在这时后面的疤脸不知道又大声的喊了几声什么,接着开了几枪。
霍藩冲我道:“疤脸说给我们五分钟的时间考虑,要是再不放花头的话,他们就不要花头了,让我们全部给花头陪葬。”
他说完之后有些紧张,问我怎么办。
此时安菲娅探过身子来冲我道:“你们中国有句话叫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此时已经损坏了两辆车了,他们那边还有重机枪,所以我们压根跑不了,要是再打下去,我们势必会损伤严重,说不定都得死在这里。”
我舔舔嘴唇,笑道:“你的意思是把花头交出去?那你觉得交出去之后他们就会放过我们?”
安菲娅面色凝重道:“起码我们应该试一试。”
我冲她道:“我们就算死,也要拉着他们垫背,何况,我们还不一定死呢。”
说着我莞尔笑了下,接着冲霍藩道:“你替我问问疤脸,他是不是有个情妇,还有个私生子。”
霍藩一怔,似乎没想到我突然说出这种话,不过没有多问,点点头,冲对面的疤脸用泰语也不知道是缅甸语的喊了两声。
对面的疤脸听完喊了一句。
霍藩冲我道:“他说没有的事儿。”
我笑了笑,道:“是吗,我朋友今天去仰光的时候在勃固河旁碰到了一个身背男童的妇女,她们亲口告诉我朋友,是你的情妇和儿子,还恳求我朋友饶她们一命呢。”
说完我让霍藩依照我的话一字不漏的翻译过去。
霍藩照着我的话大声的喊着翻译给了疤脸。
疤脸听完立马大声吼了几声,接着没了声音。
霍藩紧张的扭头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笑,道:“别急,估计他这会儿在打电话确认呢。”
霍藩点点头,探头看了一眼。
过了有两三分钟,对面的疤脸突然大吼了一声,接着手里的机枪狠狠的冲我们这边扫了几枪。
我们赶紧一避身,子弹打在车上劈啪作响。
疤脸打完之后,立马大吼了几声。
我问霍藩啥意思,霍藩说疤脸威胁我们要把我们都杀了。
我笑了笑,大声喊道:“疤脸,要我说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就别用那一口不地道的泰语糊弄我了,你是长虹的人,我知道。”
我接着补充道:“换而言之,你跟雷歇一样,都是国家的叛徒。”
陈参曾经跟我说过,疯狗和疤脸都是长虹的人,是一直跟在雷歇左右的人。
而花头和鬼手还有陈参,都是雷歇后来认识的,其中只有陈参自己是中国人,花头和鬼手都是缅甸、泰国或老挝的人。
“**的小崽子,信不信老子像弄死你爸那样弄死你!”
疤脸有些气极,大骂了一声。
我笑了笑,道:“你这牛皮吹得有点太大,别说是你,雷歇都不一定能够杀了我爸,你们老是说他死了,可是你们都没有见过他的尸体,所以可能他还活在这世上呢,早晚有一天回来让你们一个个的付出代价!”
我这话就是为了试探他,他听完沉默了片刻,接着大声道:“**的,小崽子,我告诉你,林怀安已经死了,死透了,老子发现他尸体的时候已经被野狗啃得不成样了,你爸临死都没有个全尸!”
我听完这话紧紧地握着拳头,面色阴沉。
一旁的韩逸冲我道:“他这是故意气你呢,别上当。”
我轻轻的呼了口气,接着换上笑嘻嘻的语气,道:“是吗?那我可真得恭喜你们了,至于我父亲的事儿,我不知道,也就不做多说了,我们还是回来谈谈你情妇和你儿子的事儿吧,你要知道,老来得子,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小杂种,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疤脸已经处于盛怒状态了。
我笑了笑,道:“疤脸老大,我劝你说话还是小心点,你情妇求我朋友不要伤害她和你儿子,我朋友这人比较善良,暂时没有伤害她们,但是接下来就不好说了,别说我回不去,就是我跟我朋友少一根寒毛,他们恐怕也活不过今天。”
疤脸在后面大声的骂着,似乎气的直跺脚,说他老婆和孩子要是受一点伤害,他就要我和我的家人全死。
我看着远方,神情哀伤的讽刺笑了声,淡淡道:“我早就已经被你们害的家破人亡了。”
如果不是他们,我父亲会活着回去,会赢取我妈,我妈就不死,会把我安安全全的生下来,我们一家三口会非常幸福的生活下去。
疤脸骂了一会,接着问道:“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怎么才肯放了她们母子?”
我见他松口了,笑了笑,冲他道:“只要你放我们走,我保你老婆孩子无恙。”
疤脸骂道:“你当老子三岁小孩呢,我放了你们你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我笑了笑,道:“你要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大家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实话,我当时非常的紧张,我也是在赌,赌疤脸对他老婆和儿子的感情够深。
如果他要是下定必死的决心,那我们可能都完了。
疤脸犹豫了一会,大声问道:“你发誓!”
我笑了笑,觉得他挺幼稚的,你妈的,咋还不拉钩呢。
我只好顺着他,发誓说等我回去,一定放了他老婆和孩子。
我说完之后,他问我,“不过我要是放了你们,我回去怎么跟雷歇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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