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厌恶的收回手,让手下把海姐姐抬走救治。虽然她没有受重伤,但两次爆炸的冲击还是让她的身体到了极限,而且我分明看见她胸前有很多碎裂的铁皮,刺进了肉里,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
海姐姐被抬着去了医院,留下一地的尸体和碎片。我们也马上离开,免得被当地的警察纠缠。
我们搬到了医院附近,租了一栋废旧的三层小楼,安顿好一切后,我叫来军师跟他商量一些事。
军师也知道我问什么,他上来就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我乐了,说你还不知道我问什么,他也笑了,说你无非想要问我为什么双狮要大动干戈,来杀海姐姐。
我点头,确实是这样。
军师淡淡道:“这事还得问你们的海姐姐。”
我有点苦恼的摇头,想到她的举动,不由道:“还真是有点不想跟她打交道啊!”
“那可是你们年轻人的事咯!”军师笑着离开。
军师刚走,和尚就来了,说海姐姐要见我,还是哭着喊着,一副见不到我就要上吊的模样。
我无奈的摇头,看来一场爆炸已经把海姐姐刚刚装起来的强大和体面全都炸没了。
其实海姐姐终究是一个软弱的人,在面对狗子时她选择逃避,面对老头时更是选择用屈辱的方式苟活。
虽然最后她用惨烈的方式杀死了二人,但终究是逼上梁山的无可奈何,而非真正的勇气。
而一场爆炸,将她一切的资本都炸成飞灰,她本来就不存在的勇气,也随之灰飞烟灭。
我看着和尚被抓花的脸,好奇道:“你脸怎么了?”
“嘿嘿!猫抓的!”和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看着他脸上的血印,我又不傻,猫抓和人抓的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况且和尚脸上的血道子可惨烈的多,猫是万万不能做到的。
“怎么弄的?”我不解道。
“海姐姐抓的!”肖磊走了进来,嘿嘿笑道:“他摸人家胸,让人家一顿挠!”
我看向和尚,这可是犯戒了吧?
和尚脸一红,骂道:“去你娘的,你没摸?”
“我摸了!”肖磊坦然承认,道:“可我没被挠!这就是本事!”
我苦笑摇头,伸出一根大拇指送给肖磊,想了想和尚也够厉害,就也送给了他一根大拇指。
你说一个男人得多伤心,才会变的这么玩世不恭,好色成性?肖磊和和尚在这之前,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忠犬男人,尤其是肖磊,可以为杨二小姐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我摇摇头,看来每一个渣男曾经都是暖男。设身处地的想,如果大白腿也抛弃我,我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他们那种模样,或许比他们还要玩世不恭吧?
海姐姐伤口基本处理好了,她胸前的一些伤口也都止了血,绑上了绷带。不过她的神情很沮丧,我想失败的痛苦应该比肉体上更甚。
她见我走来,眼中闪过一阵激动,不过我无视了这一切,直接问她双狮集团为什么突然攻击,是不是雷歇授意的。
她眼神闪躲,说不太清楚。我提醒她,这次行动极有可能是雷歇授意,也就是说他已经知道了这这里的发生的事。尤其狗子的死,雷歇一定从某种渠道得知了。
这样一来,她给雷歇送东西这件事,就不具备可行性了。潜台词就是她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我这样说只是让她明白自己现在的地位,促使她告诉我真相,也就是雷歇要想要什么。
可她皱着眉,深深吐了一口气,突然道:“你想享用我的肉体吗?”
我一愣,实在有点无言以对,这姑娘脑回路是怎么构成的?
“你不是想要我的肉体吗?”她向前欺进,我能闻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和刚涂的药味。
我推开她,站起身,道:“我只是想要问你修理厂到底藏着什么,值得双狮集团如初劳师动众。”
“你想知道吗?”她也站起身,缓缓走到我面前,对着我吐气,道:“秘密就藏在我的肉体里!”
我很是厌恶,对于把肉体当武器的女人我向来没好感。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作,是源于强烈的危机感和生来就没有的安全感。她已经失去了一切,除了肉体她已经失去了一切筹码,可她还想要得到应有的尊重,所以她要用这种办法征服我。
只是她太傻了,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不知自爱的女人,永远得不到尊重。
我推她,可她早有准备,直接抱住我,用双胸狠狠一怼,咬住我的耳朵道:“我就不信你是柳下惠!”
说着,她直接把手插进我的裤兜,想要玩小王雨,我猛的推开她,一把将她推倒,冷冷看着她,道:“滚!”
她被推倒在地上,又是沮丧又是愤怒。我不想再搭理这女人,走出病房,对着守在门口的韩逸和肖磊道:“搞定她!”
两人齐声叫了一句好,就像饿狼一般,冲进了病房。看着两人疯狂的样子,明显是要一起搞了,见此,我不禁摇头,道:“牲口!”
这时孙伟走来,问我什么情况,我把和尚和肖磊的事说了,孙伟也摇头道:“牲口!”
我笑了笑,道:“查的怎么样?”
“有点线索!”孙伟道。我一直在让他查关于狗子的事,狗子在这小城干过什么,吃过什么,甚至在那里拉屎撒尿,做爱嫖娼,都要查清楚。
我问孙伟什么线索,孙伟说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这司机几乎天天拉着狗子在城里闲逛,出入各种高档会所什么的。
狗子也有钱,手脚也大方,他想宰这头肥羊,就天天好生伺候,不仅带他去会所,还带去赌,去吸。
本来前几天狗子约了车,说去一个仓库,可那天没来,司机白等了一天,很生气,可一打听,发现狗子受伤住院了。
我一听,忙问他时间,他就告诉我正好是狗子被海姐姐打伤那天,后来晚上就被砸死了,彻底跟司机断了联系。
我点点头,道:“走!带上人去仓库!”
出租车司机也是为了钱,才把这消息卖给我们,一路上伺候的也挺殷勤,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就让孙伟给了钱,让他滚。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仓库,比周围的其他仓库小。这里是一个仓库村,整个村子盖得都是那种大工厂一般的房屋,充当仓库,租用赚钱。也算巴图卡城的配套,毕竟城里的汽车配件什么的需要地方安放和摆置。
看着仓库大门,我挥手让手下把门撬开,孙伟建议用一梭子弹解决问题,我否决,主要怕枪声把房东招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也正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小决定,让我们得以活命,如果一梭子下去,我想不要说我们,就是整个村子估计都要夷为平地。
门被撬开,哗啦啦一声响,全是拐杖。整个库房都装满了拐杖,而且没有一点缝隙,一开门哗啦啦全掉在地上。
我拿起一个拐杖,疑惑不解,看向孙伟,什么情况?全都是拐杖?出租车司机不会是骗钱吧?根本没有的事他捏造?
这时一个五十几岁的老汉挥舞着铁叉就冲了过来,不过他见我们拿着枪后,十分麻利的将叉子扔在地上,双手高举,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问他是干嘛的,他说是房东。我恍然的点头,原来作安保工作呢!一般租了仓库,当地的房东都要负责防盗的事。
我也无意乱杀无辜,就问他拐杖怎么来的,他说就是租客运来的,我问租客是谁,他说就修理厂老刘。
老刘我知道,就是被海姐姐砸死那个老流氓。这么说出租车司机并没有骗人?仓库是老刘所有,狗子一定是查出点什么,想来这仓库看看,可没能成行。
房东还给我们透露了一个信息,说昨天就有人偷开大门,被他打走了。我问他谁,他形容了一下,房东越说我越觉得像出租车司机。
也就是出租车司机这种业余的才会被房东用叉子赶走,要是稍微有点势力的都要给他一梭子。
这样事情就明白了司机没骗我们,不过他是偷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后,才告诉的我们。本来他也想发一笔横财,以为里面藏着钱或者药粉。
不过后来发现只是拐杖,就把信息卖给了我们。可这真是拐杖吗?虽然拐杖也是巴图卡主要制造业之一,但我真不信老头会囤积拐杖。
可我让人把拐杖锯开,却并无发现,全都是实心木,没藏着任何东西。房东见我们锯拐杖,就笑着说,昨天那个人,也就是出租车司机也锯了,也是一无所获。
这我就不明白了,难道老刘头真的囤积了一堆拐杖想要挣钱?可是拐杖这种东西又不是大米,只要有树砍,有一个加工厂就足够生产无数根啊!
这时,和尚和肖磊也来了,他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他俩一见我,先是一愣,随后伸出大拇指,道:“佩服!佩服!”
我不解道:“什么?”
“不靠海姐姐就能查到这里,实在太厉害了!”肖磊道。
“海姐姐?”我问道:“她招了?”
“必须的!”和尚合十道:“女施主已经拜倒在贫僧的东方大屌之下!”
“是我东方大雕好不好?”肖磊贱兮兮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这俩人干了什么,我跟孙伟相视一眼,齐声骂了句牲口,然后问他们有什么发现。
和尚就是仓库啊!这仓库里面的东西就是雷歇想要的,也是双狮集团大动干戈想要强夺的。
闻此,我不由笑了,把锯断的拐杖递给两人,道:“双狮集团就要这种东西吗?”
两人拿着拐杖,高深莫测道:“当然不是了!”
他们马上命令手下将大门彻底打开,把一层又一层的拐杖取出来,前面几层拐杖都是红棕色,也是市面上常见的颜色。里面的颜色却全变了,是黄色和白色。
肖磊拿了一根白色的,和尚拿了一根黄色的;和尚明显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引爆什么,至于肖磊则大大咧咧,一脸轻松,甚至挥动拐杖狠狠砸在地上。
他力道很大,咔嚓一声,直接将拐杖砸断,砰的一下,无数粉末炸起,像雾气一样的雪白。
我们都捂住口鼻,虽然我们不是瘾君子,但从刺鼻的气味中,还是能闻出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纯度很高的药粉,也是金三角的邪恶之源。
大众总是误以为药粉带着香味,甚至有人一度认为面馆里面都用罂粟壳熬汤,来增加鲜香。可吸食过这种东西的人都知道,第一次吸食时,这东西有股恶臭。不过这种恶臭却总能让人上瘾。
我挥散恶臭,道:“和尚里面藏的是什么?”
和尚的拐杖有机关,他轻轻拧开拐杖的头,将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里面是一些黑色电池状的东西,缠着厚厚的一层胶带。
不过我还是从一层又一层的透明胶带中看到了三个英文字母:tnt!
tnt强力的炸药,怪不得和尚要这么小心翼翼,引爆这一根tnt没事,威力也不大,可要是因此引爆了里面一堆,从黄色拐杖的当量看,足以将整个村子炸毁。
好在我们刚才没用子弹开门,滚烫的子弹如果引燃了木质的拐杖,那可就一下玩完了。
怪不得双狮集团要如此打动干戈,原来是为了这东西。和尚告诉我,老头他们要运的也是这些东西,雷歇需要这些炸弹和药粉,似乎要干什么大事。
“我们显然已经打草惊蛇,假装给他送去,然后出其不意攻击他的计划显然不能成立了。”孙伟皱眉分析道。
我想了想,道:“为什么不能?”
孙伟看着我,眉皱的更深,道:“难道你想?”
“对!”我道:“咱们不用海姐姐的车就是了,买点新车,或者干脆弄一堆私家车,直接把炸弹运到缅甸边境,找到雷歇就给他送大礼!”
“也对!”孙伟点点头道:“倒是我犯傻了!”
“思维的盲点!”我用手指敲了敲头,笑道。
计划已经定好,就马上开始行动,我让和尚和肖磊赶紧准备车,索性就一人一辆吉普车,装得也多,马力够大。
一下买这么多车,一时办半会也到不了,我们就住在拐杖仓库旁边,等着车来。就在等车的这些天,海姐姐又出幺蛾子。
她竟然在夜里爬上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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