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來的时候,樊玲正坐着我的床边,呆呆的看着我。
见我睁开眼睛,樊玲咧嘴嘻嘻一笑,甜甜道:“邵兵哥,你终于醒了。”
我点点头,笑着回道:“嗯,醒了。”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缓缓的坐起身來,疑惑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不解的问道:“玲儿,这里是哪里,该不会又是医院的专属病房吧,”
樊玲抿着红唇,含笑不语。
这个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出來的诗雨蛮横的答道:“专属病房那么贵,怎么可能住的起,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一听,顿时就懵了。
挠着头,很不解的问道:“那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可我记得我明明是在玲儿的房间里睡着的...”我的声音越來越轻,因为我也开始记不大清楚我究竟是不是在樊玲的房间里睡着的了。
但是诗雨跟樊似乎根本就不关心这个问題,这两个mm联手起來,还真的算是很犀利。
“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的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相当的无语,因为这两个mm竟然都在用一种让我相当无解的眼神看着我。
“沒,沒看什么,对啦,邵兵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去杭州。”
樊玲突然低下头,漂亮的小脸蛋上飞起片片红晕。
“我现在已经沒事了,我们随时都可以走的。只不过,在我们沒有回杭州之前,我决定先带你们去俩去一个地方。”我神秘的扬起了嘴角,微笑着看着樊玲。
樊玲愣了一下,好奇的追问道:“额,可是,你对上海又不熟悉,能带我们去哪里呢,”
樊玲一边反问,一边有些失望的撅起了小嘴,神情之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怨之意。
我神秘的抬起头,望着站在樊玲身后的诗雨,淡淡的说道:“我们这里可是有一位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她肯定知道哪里好玩,所以我们直接问她就可以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樊玲也惊讶的转过头看着诗雨,似乎在等待着诗雨说出一个很值得一去的地方。
不料诗雨却美目一横,瞬间就把气氛弄得尴尬无比。
“我想要去的好玩地方你们都不会去的,所以这个问題还是不要请教我了。”
樊玲转过身,眨着眼睛看着我,调皮的样子看上去很可爱。
“邵兵哥,诗雨说的很对,她觉得很好玩的地方,或许我们觉得并不好玩,所以还是你來决定吧。”
虽然我觉得应付的樊玲的问題是最重要的事情,但是我现在的心思却沒有放在樊玲身上。
我沒有收回视线,而是继续看着诗雨,好奇的问道:“那可未必,你能去的地方,为什么我跟玲儿就不能去了。你先说说看,龙潭虎穴我都会去闯闯,难不成还比不过你吗,”
诗雨也不跟我争论什么,颦眉一笑,淡淡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准备一下,一会我开车带你跟玲儿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了诗雨的决定。倒是樊玲,一直扯着我的衣领撒娇:“邵兵哥,真的要去吗,可我只想让你陪我一个人。”
我微微一怔,不解的反问道:“可我现在不是一直都在陪着你吗,”
“这不一样的。”樊玲撅着小嘴呢喃,继续扯着我的衣角撒娇。
......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一行三人來到了一家很神秘的地下俱乐部,走进地下室的那一瞬间,一股腐朽糜烂的气息顿时就扑面而來。
樊玲一直躲在我身后,紧紧的扯着我的衣角,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把我弄丢似的。
“姑奶奶,你带我们來这个干嘛,”我叹气的看着一对拥抱在一起疯狂缠绵的原始男女,无解的问道。
诗雨转过身,得意的看着我跟樊玲,撇嘴说道:“这就是我经常來的地方,感觉如何,亲爱的邵兵先生,要不要我给你们俩安排一个房间,让你们也可以尽情的放松一下,”
诗雨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坏笑的看着樊玲,可樊玲一直躲在我的身后,就是不愿意出來。
我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了,我对这种地方过敏,再说,我跟玲儿要是就算是尽情一下,那也会挑一个干净,舒适,沒有闲杂人等打扰的地方。玲儿,你说是不是,”
“额,...,这里太闷了,你们俩先聊,我出去透透气先。”樊玲一个优雅转身,直接就出了地下室。
见樊玲害羞的跑开,诗雨倒是‘噗哧’一笑,随后很随意的说道:“要不要跟我一起进去,既然來了,就不要浪费这么好机会。”
这样的挑-逗,我才不怕,虽然我对这样的地方嗤之以鼻,但是重要的时刻,还是不能输了气场。
于是,我浅笑道:“如果有你陪着,我是不介意进去的。”
“哦,是吗,既然这样,那就去姐姐的专用包房吧,进去之后,左边第一个通道,走到头就是了。我先去洗个澡,你先去房间里等我吧。”
说完,这个疯狂的女人竟然还真的转过身,朝着湿气浓重的一条通道走去。
我呆呆的站着,像被人吃了定心丸似的。
看着诗雨的背影,我摇苦叹道:“真是个腐女,私生活真乱啊。”
我是肯定不会留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第一,我深心处是很排斥的这种地方,甚至是一想到这里的男男女女就会觉的很恶心;第二,今天可是有樊玲在场的,我就是再流氓,再混蛋,也绝对不能把樊玲丢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进去风流快活,而且还是跟她的好姐妹,这要是真的发生点什么关系,那我以后还怎么面对樊玲。
当然了,还有一些其它的原因,听说最近风声很紧,我可不想一不小心就被抓了去,这要是让陆嘉知道了,我的人生就会变的更加的坎坷了。
一抬头,我又看到了大厅的那一对几乎接近疯狂的男女,靠,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不顾形象,唉,这真的是世风日下啊。
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了这个人间天堂。
出了地下室,一股清新温暖的空气就迎了上來,当然,跟着这缕怒风迎上來还有樊玲的大大拥抱。
“邵兵哥,嘻嘻。”樊玲趴在我的肩膀上,眯着眼睛偷笑着。
“等一会再抱吧,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又是在这样的场所门口,我担心会被误会的。”我轻抚过樊玲的发香,很温柔的说道。
樊玲很听话,我怎么说她就怎么做,所以我们很快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跳上我的大众,一路狂飙,不出10分钟,我们就回到了诗雨的套房所在的公寓。
樊玲刚打开房门,兜里的手里就响了起來。
因为房间很安静,而樊玲的手机话筒又比较大,所以我可以把电话里的声音听的很清楚。
“玲儿,你叫邵兵接电话。”
这是诗雨的声音,这个疯女人,竟然还真的在找我。
从樊玲手中接过手机,我就率先陪笑说道:“怎么啦大小姐,我才离开这么一小会,你就开始想我了,”
“切,姐姐才不会想你了,只是你沒來,怪可惜的,...,啊,轻点,这么用力干嘛...”手机里,诗雨的声音听的我扑溯迷离的,脑海中一幅幅美丽的画卷迅速的切换展开。
我心中怔了一下,随后立即说道:“姑奶奶,你还是好好的享受现在的幸福一刻吧,有什么要说的可以等你回來之后慢慢的跟我说,你好歹也尊重一下在你身上那么卖力的男人吧,不要委屈可人家。”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樊玲竟然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然后霞光满面的看着我,幽幽的不说话。
电话里头,诗雨的声音再度幽幽的传來:“姐姐对他已经很温柔了,这该死的臭男人,一上來就直奔主題,一点情-调也沒有,要是按照姐姐我以前的脾气,早把他踢下床了。”
诗雨说这句话的时候,又发出了几声销(魂)的呜-咽声,看來那个男人技术不错,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让诗雨这样的强势的女人声音听起來如此的凄婉。
我不忍再听,直接挂了电话。
“怎么了邵兵哥,你看起來脸色好像很不好。”樊玲美目灵动,闪烁的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把手机交给樊玲,低声的答道:“我沒事,你的行李都准备好了沒,我來搬行李。”
我说完,就直接走到樊玲的房间,拎起了两个特大号的行李箱,吃力的往外拖着。
“玲儿,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么沉。”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才算是勉强的拖动了这两个特大号行李箱。
樊玲神秘兮兮的笑着,撇了下嘴角,轻扬道:“就是一些小石头而已,不过都是艺术品。”
我很无语,心道,这个丫头什么开始喜欢收集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不就是一些石头吗,随便雕刻打磨一下就算是艺术品了,要是欣赏它们的人看不出來它们的价值所在,就会立刻被扣上不懂艺术的大帽子。
带着比这两个行李箱更沉重心情,我心中哀叹不已,唉,有了这两行李箱东西,我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來來回回的楼上楼下跑了3趟,终于把樊玲的行李都搬上了车里,除了正驾跟副驾,车子竟然被塞的满满的,也不知道这么多东西樊玲是从哪里的弄來的,真的是越來越让我难以捉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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