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跟樊玲不一样,这个女人似乎天生就是一个暴力狂人,她出现之后,不等任何人说话,直接就钻进了车里,然后连拖带拽的把我从车里拉了出來。
黑车司机可不是省油的灯,眼见自己的乘客被人这样强行的拉下车,他本來就黝黑的脸蛋瞬间就变得跟黑炭一样,‘噌’的一声的推开车门,矫健的一翻身,又是‘噌’的一声,稳稳的跳下了车。
南宫婉儿根本就正眼看一下黑车司机,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
黑车司机凶神恶煞一般走到南宫婉儿跟前,双拳紧握别于身后,非常的不友善的质问道:“这位姑娘,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他可是我的乘客,你把他拉下车,这是摆明着不给我面子。”
南宫婉儿冷冷的看着黑车司机,一脸的不屑:“我跟这位先生之间的事情劝你还是不要管,现在还早,你可以去等其他的客人。”
黑车司机显然不乐意,换做是谁也一样,到口的羊肉竟然又飞走了,这是何等的无能,又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于是,黑车司机紧咬牙关,提高声音再一次的质问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去管,我也懒得去管,我现在要说的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我...”
“嘭,”
黑车司机的话还沒有说完,一只看似很弱小的拳头就对准他的脑袋砸了下去,拳头虽然看起來很弱小,但是力道却着实不轻,就连黑车司机这至少1米8的魁梧体形都被这只拳头砸的侧移半米,踉踉跄跄的差点趴在了地上。
打这一拳的不是别人,正是樊玲这丫头,真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对黑车司机下这么重的手,黑车司机虽然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尖酸刻薄的小人,所以,虽然我们都觉得黑车司机确实是该打,但是樊玲现在用的力道,也确实是太大了些。
黑车司机还沒有站稳脚步,樊玲又飞起了一脚,这一脚不偏不倚,正中黑车司机的脑袋,黑车司机终于站立不稳,应声倒下,倒在地上之后,黑车司机终于尝到了苦头,于是立刻就苦苦的哀求道:“姑娘,是我不对,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在打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今天出门还一趟生意也沒做,你就可怜可怜我,给我留条活路吧。”
面对黑车司机的哭诉,樊玲不理也不踩,再次踢出一脚,伴随着一声低声的呜咽,黑车司机立刻就昏死过去。
我跟南宫婉儿目瞪口呆,对樊玲的这一做法非常的不解,樊玲看出了我们的疑问对着黑车司机唾骂了一声之后,这才笑嘻嘻的对我们说道:“这个黑脸怪是罪有应得,我前几天到上海的时候,因为火车严重晚点,所以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一走出车站,这个家伙就围了上來,然后说了一大堆拉客的话,我当时也挺傻的,竟然真的信了他的话,结果一上车,这个家伙点了**。”
“若不是我早有发现,指不定会被他带到什么地方去呢,只是这个家伙那天跑的太快了,我根本就沒有机会扁他一顿解气。今天可好,却让我在这个地方再次遇到他,一开始我还是不确定是不是他,刚才他在威胁婉儿的时候,我才确定是那个人无疑,所以我就新仇旧恨一起跟他算了。”
这个解释还不错,至少我跟南宫婉儿都可以接受。
可是,简单的教训这个人一顿就好了,不至于一口气就把这个黑车司机打的昏死过去吧,这下手真的是太狠了,如果有人报了警,这可是要刑事责任了。
幸好,从车站出來的人都在忙碌着自己事情,对这边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
其它的人员,主要是跟这个黑车司机是同行的人,她们虽有有看到这一幕的,但是却沒有一个人站出來说话,甚至往这边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不会去看第二眼。
为了不招引一些不必要麻烦,我就把黑车司机塞进他的车里,然后我们三人迅速的离开了现场,最后在南宫婉儿跟樊玲两人的‘挟持’下,我被迫的又來到了医院。
还是原來的那间病房,我躺在病床上,手腕上,胸前,脚踝上,还有脑袋上,都被牛头医生接上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仪器管线。
耳边,是仪器‘滴滴’的警示音。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牛头医生才肯撤掉那些花花绿绿的管线,我的心情也随着管线撤掉的那一瞬间,情况无比,就好比是重获新生一样。
牛头医生的脸色依旧是很阴沉,跟下午时候一样,现在看上去,似乎比下午的还有差。收拾完仪器设备,牛头医生再次把樊玲一个人叫了出去,至于说了什么,我依然还是无从知晓。
既然不告诉我,那我也不问,有些事情顺其自然或许是最好的
过了很久,樊玲才回到病房,但是这个时候,南宫婉儿已经在另一张病床睡着了。
樊玲在我的床边坐下來,然后眯着眼睛看着我,柔声道:“邵兵哥,我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一个,”
我一听,心中嘿嘿一笑,心想,这还用选择吗,当然是先听好消息了,我可是属于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于是,我笑着回应道:“先听好消息。”
樊玲甜甜的笑着,乖巧的趴在了我怀里。
“好消息就是,你明天就可以离开医院里,牛医生已经同意让你出院了,他说,你暂时还沒有生命危险,因为你到目前为止,只是血检的项目有问題而已,而你身体的各个机能都很正常。另外,牛医生还特意的给你做了dna检验分析。检验的结果是,一切正常,并沒有发生任何的变异。”
我举起手臂抱住樊玲,欣喜道:“嗯,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离开这里。这个牛头医生 ,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狂,他竟然直接利用我的弱点來对付我,这种行为太可耻了。”
我还沒有说完,,樊玲的两只小手就拧向了我的耳朵,疼得我直咧嘴。
樊玲一边用力的拧着我的耳朵,一边气鼓鼓的教训我:“牛医生也是为了你好,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我吃痛,连忙求饶道:“好好好,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说他了。...,玲儿,那坏消息呢,”
其实我本意是不想问坏消息的,但是一直被樊玲拧住耳朵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我就咬咬牙,鼓起勇气问了这个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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