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锁房门躲在化妆间里睡了一觉,醒来时窗外已经暮色四合。重新化了个淡妆后我才开门走出去,只是没走两步就被一个年轻男孩子拦住了去路。
“你是司喜?跟我走吧,大家都等你呢。”
“嗯?”我打量着面前这个俗称小鲜肉,皮肤光洁眼睛明亮的男孩子,心中的疑虑已经消除了99.999,就算被劫色也算不上吃亏。
“让我来带你去酒店。”
他一边说又指着我的手机,我一看上面果然有未读信息——我让林竟来接你去酒店。发信人大帅比。
林竟?我想起之前和我道歉时候提过的一个名字,原来他就是那个因为通宵游戏临时缺席的伴郎。
我横了他一眼,目光犀利到足够另他毛骨悚然。可惜他没察觉,还在自言自语的说,“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们开了包间准备闹个昏天黑地,你不能临阵脱逃吧?”
举办婚礼的度假村距离市区太远,给来参加的宾客都订了房间,我打开钱包确定之前淳子亲手放进去还千叮万嘱我不要弄丢的房卡依旧安然躺在那里才放心的回了林竟个ok。
看着我大义凛然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林竟突然转过脸来特激动的握住我的手,“他们要是提前给我看了伴娘的照片我就算不睡也要连夜赶过来。”
他的话让我很受用,阴霾的心情一扫而散,顺便喜极而病,打了个喷嚏震的自己天旋地转。
而同时,林竟已经解开了身上的格子衬衫披在我身上,见我愣神他又冷静从容的指挥我抬手仰头,系好全部扣子后才轻轻在我头顶拍了下,“小丫头害羞了?”
“你叫谁小丫头啊,你看起来才是个未成年呢!”
我和林竟一路打闹且和谐着终于到了包间里,被大大咧咧的搂着肩膀打开大门后,我才意识到什么叫冤家路窄。
余天正低着头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看手机,脸上露出温和又锐利的神情。林竟大声喊着我的名字介绍时,余天终于放下手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目光高深的看着我。
以及,搭在我肩膀上的,林竟的手。
我装作看不到他,还特豪迈的拿了听青啤,“我来晚了,给大家赔罪。”灌进喉咙的感觉却像干了一杯水泥一样又辣又疼的。
林竟好像挺生气的,全场也就他知道我感冒头疼了,他抢过易拉罐连着我的口水把剩下的啤酒都喝了,帅的惨绝人寰。
这时传来关门声,我在包厢里看了一圈,余天不见了。
在酒劲蔓延开之前,我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林竟说要送我,我摆摆手说千万别,就是衣服先借我穿一天。
出了包间我才松了一口气,可一转头又看到一片烟雾缭绕,余天正倚墙站着呢。
他骨节纤长的手指还夹着一个打火机。火光幽幽的。
我没和他打招呼,飞快的朝着电梯跑过去,下电梯后我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对照着上面的数字找到房间。关上门就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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