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猜测,有趣的想法,我看的果然没错,虽然在行动上你看似冷静,但是在思想上你显然要比你身边的男子更加大胆,就如同你的道一样更加的极端。”
对方依旧面不改色的开口道,我并不否认他的话,我虽然行动上很多时候都会冒险,但洛水月在思想上的前卫绝对是在我之上的,她往往都能察觉许多我找不到的盲区,做很多我不敢想的事情,换而言之,我的举动在某种意义上更多知识单纯的莽撞罢了。
只是这一次……水月猜错了?我有些担心的看向洛水月,洛水月却丝毫没有为之动容十分坚定的看着眼前的家伙:“若不是如此,你还有什么一定需要知道现在时间的理由吗?你从出现到现在的举动没一件都是实打实的务实派系,你这样的家伙是不可能因为兴趣使然就做出出格的举措的,一切皆有缘由,这就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应该说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唯一理由不是么?”
一语戳穿了洛水月最后的防线,的确这是我们现在唯一能够接受的结果,无关于真假,无关于可能性,若真想不是如此,那么我们怎么走都只是死路。
保持缄默,我和洛水月都没有继续回答下去的理由了,默默的靠近在了一起,身上的气息慢慢的升腾而起,对方的回应已经不重要的。
既然战本就是无可避免的时候,那么答案在交手之中求证就足够了。
“你们既然寻死,就送你们一程,不过还是提醒你们一句。就算你们的猜想是对的,我的确缺失了自己的规则,自己的道,你们不是一样没有将规则完整的建立起来么?而在其他方面,我毕竟是站在了鸿蒙高度之上的,而你们,从未踏足这个领域。”
轰!
巨大的光芒从四面八方袭来,瞬间将我们完全遮蔽了下去,镇魔古剑之上古铜色的气息高涨到最盛的程度将我和洛水月都包裹在了其中,随后我与洛水月几乎同时朝着光芒发散的中心冲了过去。
这一刻,我们心中再无其他杂念,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当年最有希望成为圣人的存在也好,有无缺失规则的鸿蒙帝境也好,不管是什么,与我们而言都只有胜这一条路。
而在另一边没有动作的圣巫蛊,却垂下了头,在这奇怪的空间之中,他体内的修罗之力还在不断的发生变化。
另一半大漠之上,周青带领的人与雷鸣天界的家伙已经接触过了,雷黎因为并不知晓周青等人已经到了他们身边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近万人的队伍损失近千,而对方明显只是侦察队的一样的存在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在了大漠之中,雷鸣天界派出去追寻的人没有收到任何结果。
甚至于负责追寻踪迹的人,只回来半数。
剩下半数将自己探知的消息全部报告完毕之后,雷黎皱眉显然很是不满的看着眼前的家伙:“这些消息有什么用?!你们损失了大半的人马,就换来这点东西吗?”
“天将不是很自信么?怎么现在这模样了?”因为之前雷黎做主对雷鸣大军整体做了改造而吃瘪的雷鸣高层冷笑的开口道,雷鸣大帝不在没有制衡这些雷鸣天将的家伙存在之后,对他而言也是颇为麻烦,自然是对雷黎各个方面都看不顺眼。
“不需要你来操心,你不是也一样没察觉炎黄的人靠近了过来么?”雷黎冷哼说道,然后看向另外六个雷鸣天将:“你们怎么看?”
“只有是大型的隐蔽阵法,才可能在如此迅速的让这些人消息,对方只怕靠近我们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在大帝离开之后正好来到了此地,刚刚好错过了。”雷鸣天将之中一个擅长符术的家伙开口说道。
“你能找到踪迹么?”
这名策士摇了摇头:“我擅长的只是单纯的符术,而且还偏向攻击的手段,对于这种奇门类别的东西我也不太了解,而且对方能够潜入进来,绝对不可能只有一个至尊帝境存在。”
这名策士的意思很明白,对方人手显然不少,而且实力强大的家伙绝对不止一个,要他一个人去探路送死,不可能。
雷黎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咬了咬牙却也无可奈何,这就是强者的任性,他自然可以借着雷鸣大帝给的凭证强行让他去,但只要他想,随便去外面转一圈,然后回来说毫无发现雷黎也无可奈何。
他虽然此刻有着相当于雷鸣大帝的权限,终归不是真正的雷鸣大帝,不可能让这些家伙全心全力的执行自己的决策。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说。”雷黎抬头看向这个家伙,雷鸣十三天将之间联系并不算多,但总归是同一个体系的,除了新进来的二人之外,其他之间多少都有一些交情,眼前这个家伙与雷黎之间正是如此。
“坦琳将军不是觉得早就该发现了么,正好现在有这个机会,让将军带着千人出去狩猎天魔异兽,远离本阵的情况下,对方应该会有所察觉,到时候我与另外一名天将同行,在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只带千人?”坦琳皱眉觉得有些不妥,对方可是敢对这边万人小队主动攻击的存在,只带着千人,他不免有些不安。
策士看向坦琳开口道:“将军不会怕了吧?”
“我有什么怕的?但这是战争,眼下正是我们在炎黄打下根基的重要时候,不能出半点差错。”
“我当然明白,但坦琳将军你要知道,炎黄这边人手显然不多,这次袭击打的也是措手不及,若是放出去的诱饵不够诱人,鱼儿又怎么可能轻易上钩,虽然这么做有些冒险,但确实机会最大的办法,当然将军若是觉得,担子重了一些,交给我们雷鸣天将也没问题。”
“不需要!”坦琳一下开口,雷鸣大帝不在,雷鸣十三天将的地位水涨船高,他的地位本就收到了威胁,现在还放权,他自然是不愿意。
“行,那就麻烦将军去准备先了。我随后就道。”
坦琳听了这话一下想到了什么目光从雷黎和策士的身上一转而过,然后冷笑一下离开了此地。
雷黎等到坦琳的气息远离之后才开口道:“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明显了一点,他显然意识到了我们在那他去送死。”
“意识到了又如何?他不会放手的,这就是阳谋,他很明白计算失手了,只要他活下来,这就是在大帝面前抨击我们的最后手段,他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雷黎摇了摇头有些后怕的看着眼前的家伙:“你们这些人真可怕,算计起来,别人甚至无法拒绝。”
策士微微一笑并不否认的开口道:“你我是在统一战线上的,别人感觉到害怕就行了,你就不必了。不过如果抓到了对方那个策划阵法的家伙能够交给我,我对他的手段有点兴趣。”
“当然,但我听大帝说过,这炎黄之中有几个家伙比较特别,其中就有一个擅长阵法的叫做周青的人,说不定这一切就是他的作为,你若是碰到了一定要小心。”
策士微微一笑:“谁小心谁还说不定呢?我的规则,本就克制这些家伙,大帝应该也是猜到了这一点,才特意将我留在了此处的吧。”
说完策士抬头看向了血月,雷黎有些奇怪的问他在看什么,策士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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